魂穿千年,宋城繁荣。
女帝池钰梦即位,天下太平,边疆安定。
在洛朝这女为尊男为卑时代,以神灵树为铺,历代女皇兼受神灵眷顾,资质上乘。
凤嘉禾年,枯萎的外表下冬眠数十载神树苏醒垂下细长的枝条,迫不及待蹦出的是嫩绿的叶子,接在有才是它们的正主儿——幽蓝色的花。
百姓欢天喜地庆祝神树“重生”,皇宫热火朝天,一盆盆热水送入凤梨园。
女子身着皇服,望之似那冬日中以花为貌,以雪为肤,初春时以柳为眉,以玉为骨,唇不点而朱,好一位倾国之女,但眉间流出常处高位见惯手段凛冽的帝王气息,她于园内院下榆树下来回徘徊双手背后。
榆树已落了不少叶子。
屋内。
“疼……疼……啊……”帝君汗流满面。“帝君,再加把劲!”青浦擦帝君头顶的汗。
女皇听的心揪揪的疼。
“让开,孤要进去。”她停住脚步,不悦盯着太后派来的人。
“女皇陛下,您莫要为难老奴,帝君现处特殊时期,您莫要让帝君分神,老奴这一条贱命死不足惜,但帝君与小凰女的性命……望陛下三思而行。”孟老待女—脸为难。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女皇一拳打在树上。“哎哟!”待女细细检查,发现只是红了一小块。忍不住嘀咕“唉……您要是伤了,太君还不知会如何处冶下奴。”
“嘀咕什么……”女皇的话被一声清脆的啼哭声打断。紧皱的眉头一下子松开。产婆抱着孩子出屋“恭喜陛下,喜得……”
风袭过产婆脸颊,女皇奔进内室,男子因生产的满头大汗,昏沉沉睡下。女皇轻撩其发丝“辰鸿,幸苦了。”在其额头落下一吻,起身。
“孤抱抱孩子。”初生的婴儿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安静的打量这个世界。女皇小心接过婴儿,婴儿奋力大哭,以示不满,这轻如鸿毛婴儿不知从何处借来力闹腾不停。
“这怎么了?”女皇抱着太轻怕掉,太重怕弄死。
“许是饿了。”待女提议。
“叫奶娘进来。”
“喏!”碰到美味食物的婴儿收回抗议,贪婪吸食奶品。
一个时辰后……
男子悠悠转醒,触碰身边——一片冰凉,
“孩子!”因惊恐微微瞪大的凤眼,他急忙起身,发丝如瀑布向下垂落在白色的里衣上,发白的嘴唇,气色还未转好,额上冷汗涔涔。
“孩子没事,刚醒呢。”
“陛下,男娃女娃?。”
“女娃。”
女皇轻轻抱着婴儿,坐在床边,递过。“看,多像你。”似玉雕细琢而成的鼻梁,小小的嘴巴,肉嘟嘟惹人爱,
“孩子更像陛下。”乐辰鸿哄着睡着的孩子“孩儿取名否?”池钰梦轻勾乐辰鸿鼻梁,宠溺的望着他们,摇动拨浪鼓。
“你取”“臣下记诗经有云‘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便叫星楚”“星楚——星楚——耀眼专注,好,就这↑。”池钰梦摸着下巴思量。婴儿咯咯笑起,似很满意此名字。
太女降世,神树显灵,大办宴习三日,家家户户拉起红绸子,未新春却堪比新春。
宁静的郊外山上府坻
“师父,徒儿……”五岁男娃眨巴着眼睛抱着中年女子的腿,一脸期盼。
“数日前,是谁带着师弟妹私自下山?”“……”师父怎么总抓这事?心一横,牙一咬,点头“是徒儿。”
“哦~快去吧,回来后把剑法抄一百遍!”“谢谢师父!”男娃未听后半句就溜没影。
“儿子参见父君,母皇。”男娃行礼。“嗯——”池钰梦没有太大反应。
“意卿,偷溜回来的?”乐辰鸿不信池意卿。
“不是,儿子发誓,这次是师父允的,这位就是小凰女?”池意卿看着小床上自娱自乐的星楚。
“对呀!你的妹妹。”
“好小一只”池意卿轻哄着星楚,轻握细细波浪鼓柄,手微微颤抖,拳头一紧,手腕略微一转动,左右晃着那小红绳儿,牵着弹丸,发出清脆响声,星楚咯咯咯笑个不停。
早已入冬,却不寒……帝王有情,情不外表。
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