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白离开村后,村长号召各家各户,供奉圣子,这新月教圣子大人可是活神仙呀!
一般别的修行者,人家都是高高在上的,这平头百姓哪可能见得到,人家来帮忙除了妖,就连被妖怪吃掉的张二傻都救了回来。
而新月教的留手弟子则提议,让村民们都加入到新月教,成为新月教的名义弟子,这样不论是供奉圣子大人,还是得到新月教的庇护都很方便。
赵书白二人此时一边飞行,一边聊着。
“你现在还能听到那些人的声音吗?”
赵书白说道:“没事了,只要稍加控制,听不到一点声音,似乎还可以有选择的听一听,某些人在说什么。”
这时丹田中贾小白的声音传来:“你是听不到了,可不可以教教我怎么屏蔽掉这个声音,我快被吵死了。”
赵书白呵呵一笑,那些祈祷的声音围绕在耳旁,他最了解是什么滋味了,没想到贾小白根本不知道如何避免。
看在你打我打的那么过瘾的份上,那么就教教你吧!
“小白呀,其实很简单,你不能抗拒这种声音,你要用心去接纳,敞开心扉,和他们友好的交流,之后就会达到天人合一的效果,收发自如。”
贾小白听了后信以为真,于是不再抵抗那些声音,可一瞬间,全部村民的声音在他脑中炸开,他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赵书白你坑我!”
“哈哈哈,笨蛋,你反过来不就行了吗?靠意念控制就行了。”
贾小白没了动静。
接下来无论赵书白和他说什么,他都一声不吭,一个人在里面生着闷气。
老黑觉得好笑,对赵书白说道:“你的分身倒是有个性,可惜我没办法制造分身。”
赵书白听了说道:“不用担心,我已经有经验了,回到新月教我帮你,再看看七彩想不想要,你们一起凝练分身。”
老黑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好的,不过七彩的分身恐怕吃的比她还要多,就像贾小白一样,哈哈。”
这么一想,让七彩凝练分身确实不是一个好主意,赵书白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时在吉祥郡内,人皇王括与张宰执正在微服私访,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两人感慨万千。
“宰执,不知道大哥现在身在何处,当天结拜之后,他便匆匆离去,大哥的奇思妙想马上就要实现了。”
“大哥他闲云野鹤,无心权利地位,正守着他那江湖帮派逍遥自在呢,哪像咱们两个一样,鞠躬尽瘁不说,还不朝臣被理解。”
王括听后眉头一皱,淡淡说道:“大哥的脑中有许多济国之策,可他偏不愿来帮我,他口中的各种妙法如果实施下来,利国利民呀!”
说着二人走进秀才府中,这里已由新任秀才接管,也是王括亲自提拔的人选,也是两人的旧相识。
张文轩见两人到此,走到房外迎接,行礼之后把二人带到屋内落座,珍馐佳肴铺了满桌,美酒自然不少。
坐定后,张文轩开口说道:“人皇大人、宰相大人今日来此,小女子有何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没错,这张文轩正是一介女流,不过自幼便熟读诗书,琴棋书画更是不在话下,更是有一副好嗓子。
当初三人在江边偶遇,张文轩在亭中弹琴,二人被琴声吸引,交谈过后,为她的才华折服,从此便常有来往。
王括说道:“文轩哪里的话,是我们冒昧打扰,一切还和从前一样,别让官职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张文轩笑着给二人斟酒后,来到古琴旁说道:“前几日偶作一曲,今日请两位兄长评鉴。”
一曲琴时而跌宕起伏,时而柔情似水,投入到琴声之中,仿佛可以体验到不同季节带来的感受,一曲过后余音袅袅,娓娓动听。
二人正要展开高谈阔论之时,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冲进房中,对着张文轩大声喊道:“刚才那琴是你弹得吗?”
张文轩点了点头,疑惑的看向另外两人。
他二人也是一头雾水。
男孩开口说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你在琴技一道,已是登峰造极之境,现在就由我来为你渡劫吧!”
三人听了后都觉得这孩童很是可爱,王括问道:“文轩,这是谁家孩童?蛮有意思的。”
张文轩说道:“我也不知,秀才府中并没有谁的家眷在此,可能是邻居家的孩子吧。”
说完后张文轩对小男孩说道:“小弟弟你是谁家的呀?快回家吧,等会天黑了不好走了。”
说着还捏了捏他胖乎乎的脸蛋。
孩童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吾乃雷电法王杨永信!专业渡人三百年,从我手中渡劫的人,连起来绕五皇城一圈!”
三人听了捧腹大笑,杨永信感觉自己受到了轻视,于是便召出雷电,围绕周身,右手抬起,手掌上凝聚了一枚电弧。
三人见了后,不再小瞧,张宰执忙挡在王括身前,张文轩开口喊着护卫。
杨永信说道:“别喊啦!他们听不到啦,听我的话渡劫就好啦,到时你的琴技还会更上一层哟,别紧张,你不用渡雷劫!”
说罢,杨永信用手指向张文轩,一道电流钻入他身体,张文轩只觉得浑身舒畅,整个人陷入一种玄妙的状态。
王括想要阻止他,被张宰执拦了下来,王括开口说道:“你对文轩做了什么!”
杨永信仰着脖子说道:“要你管!大笨蛋!”
王括听了想打人,张宰执都觉得,如果不是这个小孩子会法术,自己都想打他,这也太欠了。
正当王括被气的七窍生烟的时候,张文轩恢复过来,只见他兴奋的跑到柜子旁,拿出纸笔,铺在地上开始书写。
洋洋洒洒几千字下来,张文轩笑着拿起铺在地上的纸张,来到几人身边说道:“刚才我好像穿越到另一个世界,这是我看到的一篇经文,很奇妙,你们看看。”
二人接过纸张,一篇经文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