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坐着轿子来到了,应陵观门口。
“到了,袁大人请吧。”虚清子说道。
这二人一前一后的下了轿。
“你们都跟着我,不要乱跑乱搜,要是损坏了这道观里的东西我唯你们是问。”袁秋淳说道。
“请诸位随着我来,我带你们去李涛的住处。”虚清子说道。
虚清子领着他们来到了,李涛的小院。
“大人这就是李涛住处。”虚清子说道。
“你们去,好好搜不可遗漏一处地方。”袁秋淳挥手指挥一名捕头领头搜索。
“都跟我来。”这捕头说道。
王不凡上次也是时间仓促,也并没有好好查探李涛的房间,他也跟着进去去看情形如何。
话说,这捕快们搜了一圈,并没有在房间里,院子里发现什么异常。
可是王不凡仔细的思索,这李涛掳掠女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女子都去哪了不可能这些人都人间蒸发了,凡走过必留下痕迹,肯定还有那处是没有搜索过的。
忽然王不凡想道,自己还有望气术可用啊,不管是死人活人,这气总是存在的,死人有阴气,活人有阳气,自己用望气术一扫,便就能看出端倪了。
王不凡施展出望气术,双眸泛出淡淡的金光,眼中呈现出众人的气,这院中众人的气并没有什么异常。
不过异常的是,竟然在李涛的屋子地下竟然也有气的呈现。
“这样就对上了,那些失踪的女子应是就这地下,没想到这李涛的屋子还有地下室。
可是从哪里进去那,据我以前看电视时学的套路,一般类似密室的机关,都在床上或是书架和墙上。”王不凡想着。
光自己知道没用,关键是要让官府知道才行。
王不凡附身到了一个捕快身上,在墙上四处摸索,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
“你小子在墙上瞎摸什么哪,墙上能有什么东西。”一个捕头看到王不凡的举动疑问道。
“啊,是这我想咱们这那都搜了,也没翻出个啥,是不是这屋子里有啥机关,我听那说书的都经常有着桥段,我这不翻翻。”王不凡听到有人叫,回头说道,正好让人帮着找找。
“唉,你别说还真说不准,说不定这孬道士有什么门道哪,你们几个别瞎转了,都把这屋翻翻。
什么抽屉,床垫,床底下都看看,有什么机关没有。”这捕头招呼人来一起搜索。
这一帮人是将这李涛的屋里翻了个底朝天。
“快来看,都快过来,我找找了,是这么个东西不是。”一个捕快招呼道。
大家伙都围了过来。
“小六子,行呀你,竟然让你给找着了,回去给你小子记一功。”那领头的捕头说道。
那捕头看着李涛床下的按钮骂道:“娘的,这玩意儿还真是怪能藏的。”
捕头将床底下的一块木头一拽,只听的嘎吱的一声,在床头前的地下漏开了一个洞,黑漆隆冬的,好像有梯子往下面通着。
看见地洞出现这捕头吩咐道:“找到了,快点把大人叫过来。”
听的捕快报信的,袁秋淳和虚清子,进了屋里,也是看到了这个地洞。
袁秋淳向虚清子问道:“道长可曾知晓,这地洞之事。”
听得袁秋淳询问,虚清子思索一下对袁秋淳附耳说道:“这地洞乃是道观修建之初,储物之用,每屋皆有,不甚稀奇,不过这李涛将这地洞藏这么隐蔽,应是其中有什么东西,待我先下去查探一番,你们再下去不迟。”
袁秋淳一听思索道:“也好,你先下去,就算有什么东西,也好遮掩一二。”
袁秋淳走上前去对众人说道:“这地洞乌漆麻黑,里面有什么咱们也不知道,虚清子道长说要先下去探路,大家都给道长让个道来。”
众人本就不想下着黑洞,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有人愿意先下去探路,正求之不得,忙让出道来。
“劳烦诸位,给贫道去寻个火把,来探路照明。”虚清子说道。
很快捕快从道观柴房了,找来了火把,递给了虚清子。
虚清子拿着火把,沿着梯子就下了地道。
上面的人,看着虚清子下去,过了大约一刻钟,见到虚清子举着火把,走了上来。
众人急忙问道:‘’虚清子道长不知地下是何情形啊。”
“我下去看了,李涛这混帐东西,他背着我,竟然把这地洞给加挖了不少,被他掳去的女子都是在这,地洞里面藏着。
都是我管教不严,竟让他做了这等事,真是败坏我道门清欲,请袁大人放心,我决不姑息,定要将这孽障严办。”虚清子一番义正言辞,倒还真有些道门高人的风范。
不过,王不凡可是知晓这虚清子。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李涛如此行事他逃不了干系,现在一幅大义凌然的样子,不过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不过在这捕快眼里,虚清子的这一番做派就是被徒弟蒙蔽的好师傅形象。
“这家伙的城府倒是和我不相上下呀,我可得提防点,以便往后被这虚清子给下了绊子。”袁秋淳想道。
“既然,这里面的情形都探明白了,你们也别在这愣着,快下去,把人救上来。”袁秋淳吩咐道。
众捕快听得吩咐,赶忙就下去救人去了,王不凡也跟着他们下了洞中。
王不凡进到地洞之中,看到这些被掳来的女子,皆是赤身裸体,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让人不忍直视。
王不凡见到此番景象,不禁怒火中烧。
“这李涛真是狗畜生,把他碎尸万段都不解恨。”王不凡心里骂道。
“头,她们早都已经没气了,看来都是被这李涛给这么死的。”一个捕快查探道。
“哎,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吧,就算不死,造此侮辱被救出去,只怕她们也是要寻死的,你们赶快找些衣物给她们遮盖上,死了不能再让她们经受侮辱了。”捕头说道。
众人合力将这些尸体都抬了上去,捕头将洞里的惨象告知袁秋淳知晓,饶是袁秋淳自私自利富有城府,内心也对李涛恼怒异常。
“如今证据确凿,这李涛必须早点解决。”袁秋淳把虚清子拉到一旁对他说道。
“你先开堂判案,你把罪名给定下来,我去把他给稳住。说能保他一命防止他胡乱攀咬坏了二皇子的事,最后把他除了,说他畏罪自杀,免得留下把柄。”虚清子说道。
“不过,要说他畏罪自杀,非得给他定个重罪不可,这样才说的过去。”袁秋淳说道。
“重罪?这好说,你将李涛干的坏事向百姓传扬,就凭李涛做这事判他个凌迟处死也不为过,你就判他个凌迟。这样你给百姓和上面也有交代,这李涛畏罪自杀也说的通,可谓皆大欢喜。”虚清子说道。
“凌迟,这虚清子可是真狠啊,这李涛好歹跟了他这么长时间,这事谁知道是不是他的命令,他出的主意比我还狠,要不是还要靠他引荐二皇子,我可不愿与他接触,谁知道那一天被他吃的毛都不剩。”
袁秋淳心里这样想着,但是嘴上却说道:“好主意,不愧是二皇子的心腹之人,真是有智计过人,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