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把你粘上的味道去掉,去完以后你就能安全回家了。”
我们来到林中,四周无人,于是蝙蝠开始为我除味,只见他在我周围的土地上画出一个比我脚底稍大的圆,并说道:“你先站在里面不要出来”接着抓起一把土,低声说几句咒语后,把土往我身上扬,我顿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片刻之后,一股浓烈的白烟在我身上飘出,白烟带着香气,好闻极了。
蝙蝠往龙纹剑注入法力,再把剑刺入白烟。剑刃刺入之后,白烟开始变淡越淡,待到白烟不再飘出之时,蝙蝠便宣告去味完成了。
尔后,他又帮我完成了可耻的稳定灵魂仪式。
......
“那我走了。”来到白光,我与蝙蝠告别。
“走好不送。”蝙蝠向我挥手,于是我们就此别过。
走进白光的时候,身上的感觉比来的时候多了一丝疼痛。
“来的时候可不痛”我心想。我往前走,可是,这种疼痛感竟然越来越强烈。
我感觉不对劲,回头想离开,却发现背后的的出口消失了,前方的白光也在逐渐缩小。此时就只剩下往前的路,就在我往前之时,我身上的痛感还在逐渐加深。腹部的痛感最为明显,原本只是被人轻轻打手掌般,最后竟变成刀割般的疼痛。
强烈的疼痛感让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走出白光,却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此时的我瘫倒在地上,眼前有一扇大门,门上的门环让我确信自己还没回家。
没等我多想,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感再次从我腹部传来。我一看,腹部的衣服被人打穿了一个洞,并留有一个黑色的掌印。
掌印看起来很浅,血却源源不断地从掌印的位置流出来,我已经没有力气动弹,要是继续躺着,恐怕会因失血而亡,于是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拿起门环敲了一下,敲完门我便昏倒在地。
“小道,好久不见......”声音之中带着哭泣。模糊之中,我听到女子抽泣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睁眼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旁边一名身穿青衣的女子见到我醒来,高兴地说道:“你终于醒了”。
“难道是她救了我?但她的声音与救我时差异很大,不像是她。”
“馆主,你害弟子们找了好久。”
馆主?他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完了,要是没说清楚,恐怕他们会一直把我当成“馆主”,到时候连家都回不去了。
青衣姑娘见我想张口说话,制止了我,道:“你伤势刚好,还是不要说话为好,我去把大家叫来,你先睡着不要起来”语罢,离开屋子到外面唤人去了。
我张口想叫住她,可是剧烈的疼痛感又害得我话都说不出。不久,青衣女子便带着一群人走进房间。
“馆主,您终于醒了,你不知道我们大家有多担心你”一名棕衣男子说道,“馆主,你这一去就是五天,我们都以为你回不来了。”
“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我们馆主福大命大”旁边一名手握纸扇的白衣男子骂骂咧咧道。
“只是现在馆主还没痊愈,还得疗养几天。馆主现在刚醒,连开口都有些困难。”青衣女子说道。
“不怕,有我孤神医在,不出三天就能让馆主完好如初。”另一名手握纸扇的黄衣男子自信满满地道。
“你就别吹牛了。”青衣女子向自称孤神医的男子“泼了一桶冷水”,接着转头对棕衣男子吩咐道:“江牛,你去看看药熬好了没。”
在照顾我喝药以后,青衣女子便吩咐众人退下,“馆主,我让几名弟子守在门口,有什么事你就摇一下这个铃铛”,说着放了一个铜铃在我床头。
接下来我度过了整整五天的哑巴生活。直到第六天,我才能正常开口说话而不至于痛得撕心裂肺。
“不要……再炖……人参了,我有点……腻了。”我颤颤巍巍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字。
“馆主能开口了。”正在打扫房间的丫鬟喊着跑出房间。
不久,那群人又围了过来。在众人一阵嘘寒问暖之后,我终于找到插嘴的机会。本来说明自己不是他们的馆主,可是一想到自己还未痊愈,此时说出,万一被他们赶出去睡大街就不好了,于是说道:“你们可知我为何会倒在门口?我受伤过重,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你说你要出去和人比武,这一去就是十天。等你回来我们就看见你就浑身是血的,至于和什么人打,你不知道的话,我们就更不知道了。”孤神医回道。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等我伤势痊愈了再和你们说。还有,以后不要什么事都让大家都围过来,来几个就够了。”打发他们以后,我躺下继续休息,现在我身上已经没有掌印,可是掌印原本的位置还很痛。
“既然他们把我当成馆主,那我就继续演下去,只不过不知道真馆主什么时候回来,等伤势痊愈了,我最好马上离开,免得假的撞上真的,那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