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徐衿溟第二天给季青打电话说。
“你好像很喜欢跟人说早安。”
“早安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疲惫的生活中需要早安,它会告诉你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那早安!”电话那头季青笑着说。
“所以你考虑好接受我了吗?”
“还有待了解,或许那天我再喝点酒,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那便是答应了。”徐衿溟欣的说。
“懒得跟你说,我吃早饭去了。”
“好嘞!您吃饱点,瘦的跟个包子一样!”
“包子是胖的形容词吗,徐老师语文是怎么教的。”
“季小姐有所不知,包子是表面皮实却内心空虚,一口咬下去,馅丁大点儿,所以需要配上快乐加进去,这样才流香四溢。”
“有空去吃吃校外面那家早餐铺的包子,还不错,先不跟你聊了。”
“那季老师拜,我正好饿了,得去尝尝。”
徐衿溟在学校的后街真找着了那家早餐铺,不得不讲,那天早上,大家都看见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捧着一大盘包子感动的泪流满面。
中午徐衿溟接到了胖子的电话,顺着电话线那边徐衿溟能清晰的感受到胖子阴沉的一张大脸,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他说他晚上要回来,问徐衿溟能去能去接他,徐衿溟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吃过早饭过后便回了宿舍,定了一个闹钟,倒头便睡。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匆匆忙忙套上鞋子便往机场赶,结果出了门车子就堵在了江汉路,到机场的时候天已经都黑了下来,所幸胖子的航班比较磨唧,坚持在贡嘎机场停靠了半个多点儿才出来。
胖子从T3出来的时侯徐衿溟从他身旁走过愣是没有认出来,还是胖子叫住了他。
回头一瞧,这哪里还是昔日活泼的胖子,塌着个脸连眼镜都挂不住的样子,头发乱蓬蓬的,大夏天的套了个带绒的夹克,虽然西藏的夜挺凉的,徐衿溟看着那至少十来天没洗的头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
胖子说:“徐老弟,我想喝酒。”
“行!”
徐衿溟本来是想让胖子开车回去的,看这情形也不敢让他碰方向盘,怕明天拉萨日报登个新闻头条,“我市发生一起严重车祸,两男子于昨日驾车回拉萨城中,汽车失控,全部遇难……”
徐衿溟害怕的耸耸肩,将正要跨上车的胖子塞进了副驾驶。
回去的路比较通畅,到了城中区,胖子死活拉着到了林郭北路的一家小酒馆,坐在吧台对着侍者喊
“来两瓶轩尼诗,帮我打开。”
“你一个人能喝两瓶,可以呀胖子,深藏不露。”
胖子从侍者手中接过两瓶酒,将酒往徐衿溟胸口一撞,“是兄弟就陪我喝。”
晚上十点左右,马媛站在了躺在满地打滚的两人面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招呼着服务员帮忙将两人扶上车,开车往学校开去。
第二天胖子和徐衿溟从马媛的尖叫声醒了过来,俩人坐在床上拼命的揉着脑袋。
“胖子,我掐死你!”马媛吼完便死命的摇着胖子的大脑袋晃。
“咋了,要死要活的。”胖子睡眼朦胧的睁开眼不耐烦的问。
“谁叫你爬上来的!”马媛生气说。
胖子这才看清自己身处在一个粉红色的床上,还看见了地上徐衿溟那一张傻帽的脸。
胖子疑惑的望向床边,瞬间就清醒了,扯着被子朝徐衿溟疯狂的挪去。
“我怎么在…在你这儿?”胖子慌乱的说。
“你俩在别人酒吧喝多了胡闹,老板给我打电话叫我去领人。”
“那什么不好意思啊,那什么胖子,赶紧走。”徐衿溟将胖子一脚踹起来。
胖子似乎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一脸懵逼地呆在那儿。
“别捂了,你衣服又没脱!”说着把扯着胖子飞一般的向门外逃去。
逃回了二楼,徐衿溟家里搬出了两把椅子,想想又回房间倒了两杯水,放在胖子面前。
“说吧,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副鬼样子。”
“唉!爱欲里无平等。”胖子叹口气沉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