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睡到天黑,徐衿溟被胖子敲门吵醒,是他来叫去吃饭。本来是安排的有一场欢迎会的,因为徐衿溟提前到了便还没有准备好。
拉萨的夜晚比想象中的凉,徐衿溟从柜子胡乱扯了件夹克就穿着出门了。
“老弟可以呀,适应力蛮强,哥当年才来可是好几个晚上没睡着觉。”
徐衿溟笑着说:“还好还好,在学校懒惯了,一时间还没改过来,就刚才醒来还以为自己躺宿舍呢。”
后来徐衿溟才知道,胖子那不是不适应,第一天刚到,上完晚课回来倒头就睡,半夜时分邻里邻外都听见一阵巨大的鼾声,有位女老师后来告诉徐衿溟说:“我当时听见一巨大的声响,当时甚至觉得楼板在震。”后来胖子被多人投诉,初来乍到的他吓的几晚上不敢睡觉,生怕迷糊的时候遭到一顿毒打。令人着实有点汗颜。
不知道胖子开车绕了多久,最后来到了文成公主风情街,看胖子眼中一副肉痛的表情,徐衿溟还真不忍心宰他,简简单单选了家小饭馆,几方长桌和长凳之上,缀满围坐其旁的人面与长袍,两两三三地谈笑着,旁边的厨房里蒸腾出一股股白色的热浪。徐衿溟吃了碗藏面,又点了碗甜茶,棕黄色的,散着浓郁的香气。
饭后就在附近散散步,街头人来人往。徐衿溟心头涌现出一股子莫名的兴奋劲儿,无论是僧人穿的绛红色的袈裟,用柽柳垒成的布达拉宫红墙,还是街上藏族少女们穿的的藏袍,都让人感到有一种凝固的美,令人痴迷。
顺着一盏盏路灯的阶梯往上走,两边是这里的居民在推着小车卖小吃,最上边的台阶上有人在唱歌,是个帅气小伙子,身子骨看着特单薄,声音倒蛮雄厚的,唱着崔健的风吹麦浪,旁边还有一群小姑娘挥舞着白色的荧光棒。
仍记得以前幻想过成为一名操控无人机给农田打药的飞控手,当每次给上百亩麦子打药时就听这首歌,景美,歌好。
西藏就是这样,抛开稍稍高的消费水平来论,这里真算的上疗伤圣地。
生活嘛,永远都比充了气的娃娃要来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