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在荀笙面前挥了挥手:“怎么了?”
“没什么。”
“刚刚那女生好像很有钱的样子。”江柚往刚刚女生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因为没有看到那个女生,心中有些失落,“哎,刚刚为什么告诉那位先生和那个女孩离开的相反的位置?他跟你有仇?”
荀笙摇摇头,跟他倒是没什么仇,跟左久的仇倒是大得很。他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你不认识他?”
江柚摇头:“不认识啊。为什么要认识?”
“你能跟我讲讲覃临昔的事吗?”荀笙突然凑近江柚问道。
“临,临昔啊。”江柚想了想,“其实有些东西不能讲,抽象一点就是临昔把自己关在了一个房子里,她可以出来,但没人能进去,她有解开那把锁的钥匙,但是她不敢打开。”
就连我们几个和临昔是闺蜜的人,她也不愿意将所有事情告诉我们。
“那她有没有交过男朋友?”
“没有啊。”
覃临昔等人回去的路上。
“跟我讲讲覃临昔的事吧?”言青问陈烟寒。
“emmmmm……”陈烟寒低头想了想,“也没什么好讲的,大致就是覃临昔她有自己的一个世界,她可以接触到外界,可外界接触不到她的世界,而她的世界……”一无所有。
“那她交过男朋友吗?”
“……”陈烟寒看向言青,“有。”
所有人回来后,覃临昔独自一人离开。
“怎么了?”言青问。
“临昔有事,哎呀,走啦走啦走啦,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去玩呢!”
待临昔回来,已经是深夜。
临昔坐在沙发上,用手按了按太阳穴。
左久走到她身旁,坐下来。
“有事?”临昔问道。
“没事,很累吗?”
覃临昔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一句,只是抬着头,看着天空。
左久将手中为她泡的牛奶给她,微微一笑:“喝这个有助睡眠。”
“谢谢。”覃临昔接过他手中的牛奶,缓缓喝了起来。
覃临昔没有说,其实不管喝没喝牛奶,对她来说,一般是没有用的,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
今天她回来的时候,分明看到了他的身影,可转眼间,又消失不见。
她不愿意相信这是幻觉,所以她今天将会议推迟了一个小时去找他。
结果很显然,并没有找到。
在会议上,那几个令人反感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所以一再商议,到现在都没几个选定方案。
本来这次会议上的问题对于覃临昔来说根本就是小事,以她的能力,解决方案绝对可以不出几分钟就弄出来。
可是因为那个人对她的影响太大,根本没办法去将其他事情做好。
现在覃临昔知道,她今晚注定失眠。
可是左久的一番心意,还是不要不接受了吧。
本来准备失眠的她,尽然发现,一股困意涌上心头。
“困了?”
“嗯。”
“去休息吧?”
“嗯。”说着,覃临昔歪着头,闭上眼睛。
“我抱你过去?”
“嗯。”左久知道,覃临昔根本没有听清他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但他还是很高兴。
左久抱起覃临昔,往她的房间走去。
覃临昔在他的怀抱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好久了,好久没有感觉到这么浓的安全感了,这五年来,没有睡过比这更安稳的觉了。
梦里没有血,没有看到她妈妈被人拖走,没有被发现。
甚至……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