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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月圆之殇

格若玛大笑:“老子就喜欢小娘子这般爽快的性格。快说,快说,你要怎么个赌法?”

“我们就赌你最拿手的幻术!”桑塬魔女优雅地起身离坐,走到众魔面前,款款施礼道:“我请今天在场的诸位都给小女子做一个见证。我和格若玛法王打赌,谁输谁赢都不能赖账。”

塔日乌达拉家族的妖魔们狂笑着,那个侏儒捧腹大笑的样子,瘦小的身体像一节枯树枝不停地摇摆着。其他妖魔则笑得前仰后合,涕泪横流。

“这小美人竟要和我们家法王比幻术,哦哈哈,她怕是发春太久了,巴不得早点嫁给格若玛法王了吧!”

“我看,这个赌就不要打了。索性让鹤青修罗布置一间洞房出来,趁着花好月圆之时,让小美人和格若玛圆房。”

格若玛将骷髅拐杖交给旁边的一名妖魔,却似受了莫大的侮辱一般,“小娘子,你是今天出门时吃错药了吧?你让我这位魔界的幻术第一宗师,与你比试幻术,未免太无知了!”

其余非塔日乌达拉家族的妖魔们,不免为桑塬魔女担忧起来。

但桑塬魔女举手,示意众人安静:“小女子并非无知和狂妄,而是我桑塬家族,同样对幻术的修行有所建树。今日,若有幸领教到塔日乌拉的释迦幻术,即便是输了,亦是心悦诚服,绝不反悔。”

格若玛将一口浓痰吐在身旁的妖魔脸上,深吸了一口气,说:“如此甚好,小娘子便由你来出题,我们一招定胜负,如何?”

“如此,小女子便当仁不让了!”桑塬魔女缓缓地抬头,目光落在了她正对面的两盏野猪油吊灯上面,“格若玛法王,可曾见那两盏吊灯?你我便各领一盏灯,幻出一个楞伽布尔纳的妖婴出来!然后让这两个妖婴相争,若一方妖婴将另一方妖婴的幻境破灭,便视为赢方,如何?”

格若玛冷笑道:“小娘子你这是自讨苦吃,你明知道,本法王幻的楞伽布尔纳妖婴,乃是释迦幻术中最上乘的修为,你却要拿我最擅长的东西来打赌!”

桑塬魔女咯咯笑道:“若不如此,一会儿怎能让法王输得心服口服呢?”

一旁的缮那法王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他狠狠地瞪着桑塬魔女,叫道:“格若玛,你还和她磨叽什么?赶快开始吧!”

接下来这幕比拼,是我这位穿越过来的“未来人”有生以来目睹的最神奇的一次“魔术表演”。即便那位靠变扑克牌上春晚的什么谦,凭借让自由女神消失而一举成名的什么菲尔,在桑塬魔女和格若玛的神奇幻术面前,简直就像刚进幼儿园的小朋友和博士后之间的差距。

我使劲地握住弥青的手。大厅里的所有妖魔,都和我一样,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那两盏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吊灯。

格若玛首先变出了一位妖婴。但见那妖婴三头六臂四条腿,身侧长着两只薄如蝉翼的血红翅膀。每张头脸无比丑陋狰狞,长着三只眼睛,九只眼睛就像魔铜币一样滴溜溜地转动着,迸射出蓝绿相接的光芒。

我禁不住想,这格若玛长相丑陋,幻出来的妖婴,竟也如此丑不堪喻。

桑塬魔女幻出来的妖婴,看上去可爱多了。虽然只有一个头脸,三只眼睛,却面如冠玉,通体皮肤如萨玛朗雪山的万年积雪一样雪白透明。那妖婴浑身散发着五色光芒,竟将整个大厅都映呈得如陷入璀璨星河中一般。

格若玛一声冷笑,将他的骷髅拐杖从他旁边的妖魔手上夺过来,对着他那个妖婴挥舞起来。很快,那妖婴的嘴巴张开,变成三张血盆大口,一张大口喷出一道黄色的魅雾,一张大口喷出一道绿色的烈焰,一张大口喷出一片带着浓浓腥味的血雨。这三股妖气在大厅上空肆意绞缠翻滚,似在**一般,不断供给妖婴能量,想要将桑云魔女妖婴的光芒盖过。

桑塬魔女从她浅绿色的袖口里,滑出一支五寸长的金色短笛。放在嘴边,朱唇微微一张一合,顿时有一缕仙乐之音从她幽兰之息中缓缓地飘了出来。

我和弥青,还有众妖魔,都似陷入了一种奇妙无比的光乐交融的意境之中。

大厅的上空,出现了无数的黄天鹅、白天鹅以及无数珍奇的禽鸟,围绕着桑塬魔女的妖婴飞翔着。它们跟随着桑塬魔女的笛音,齐声高歌,用歌声和翅膀张开的羽毛将格若玛妖婴的妖气牢牢地挡在外面:

善哉妙哉,

雄狮宝莲,

端坐法子,

美人妃子,

环列仙班,

法子之身,

百毒不侵,

仁心如斯,

万民朝颂。

歌咏完毕,桑塬魔女的乐音也戛然而止。与此同时,格若玛爆发出一声惨叫,嘴里喷出一口黑血,面如死灰,往后退了数米,将身后一干妖魔和桌凳全部撞翻。

他一身冷汗,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他所变幻的妖婴,早已没有了踪影,恢复了一盏吊灯的原样。

但桑塬魔女变幻的妖婴,仍然漂浮在我们的眼前,身体笼罩的七彩虹光却更明亮了。

围观的众妖魔,齐声鼓掌叫好起来。

弥青目不转睛地盯着桑塬魔女的妖婴,脸上充满了困惑,似在自语:“这桑塬魔女,怎么能幻出佛家的圣境来呢?真是奇哉怪哉!”

这场幻术斗法,以魔界幻术泰斗格若玛的完败而告终。他踉跄着爬起来。两个下属赶紧过来将他扶住。

格若玛暴怒地推开两个妖魔,用衣袖擦去满脸血污,仍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桑塬魔女。

此时,桑塬魔女也结束了自己的幻境。她朝着格若玛,谦逊地欠身,说道:“小女子感谢法王的承让,侥幸获胜。法王理应遵守我们的赌约,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

缮那拔出蛇形剑,怒声道:“格若玛,我们现在就杀了妖女,为你洗清这个奇耻大辱!”

“杀了她,杀了她!”塔日乌达拉的妖魔们,高声喊叫着,迅速将桑塬魔女围在了中间。

见此情形,我忍不住向前一步,对着缮那和格若玛冷笑一声,说道:“有道是愿赌服输,你两个大男人,妄自称什么魔界的一代宗师,这点赌注都输不起,真是连一个妇人也不如!”

缮那用剑指着我:“你这小妖女,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麻烦。老子今天要将你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格若玛却不想被人耻笑,他大声喝退了手下的妖魔,对桑塬魔女抱拳说:“本法王今天侥幸让你赢了,我认栽便是。但是,小娘子,我们之间还没有完。等到什刹天选拔大会,本法王会与你再比一次!”

桑塬魔女笑道:“如此,小女子便期待格若玛法王的再次赐教了。”

格若玛又恶狠狠地瞪了我和弥青一眼,将骷髅拐杖往空中一挥,对着塔日乌达拉的妖魅们说道:“走,我们今晚不住客栈了,我们便到前面的黑树林露宿赏月去!”

这些妖魔朝着我和弥青吐了一地的唾沫,骂骂咧咧地朝着客栈外面走去,似乎他们的心头之恨仍然难平息。

鹤青修罗不停地给格若玛和缮那道歉,又吩咐店仆们给他们取了十多箱临渊果啤和塘沽拉雪牦肉,恭恭敬敬地将他们送到了门外。

一场纷争终于被桑塬魔女高超的幻术平息下来。妖魔们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兴致勃勃地喝酒吃肉,互相交谈回味刚才的一幕。

弥青朝着桑塬魔女拱手,说道:“多谢桑塬少主的解围之恩。”

桑塬魔女笑道:“二位无须客气。我和这位小姑娘有一种非常投缘的感觉,所以刚才帮了你们一下。”

我听了,高兴得眉开眼笑,对着桑塬魔女说:“对对对,我第一眼见到桑塬姐姐,也有一种似曾相识,倍感亲切的感觉。”

一想到这一路前往什刹海,肯定还有更多凶险在等着我和弥青,我就故意迎合她的话,想要借机和她混个脸熟,交一个朋友。

但我内心竟也如桑塬魔女所言那般,我和她的确有一种相见如故的熟悉感。

桑塬魔女微笑道:“小姑娘,如此你们去找鹤青登记入住吧。倘若你们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及时告知我便是了。我的房间,三楼第四间阁楼便是。”

我和弥青又向桑塬魔女施礼道谢,然后一起走向客栈的前台处。

鹤青刚刚将塔日乌达拉的妖魔们打发走,吩咐前台的店仆录下了我们身份文牒的信息,便交给我一把钥匙,说道:“二位的房间,在三楼第五间阁楼!”

我目光一动,问道:“我们阁楼旁边是不是桑塬少主的房间?”

鹤青修罗笑道:“正是。”

“这可太巧了,一会儿我还可以找桑塬少主聊聊天。”

弥青问道:“鹤青修罗,能否再给我们开一个房间。”

“你二人不是已有婚约在身的?住一个房间,彼此有一个照应,岂不更好?”

弥青似有难言之隐,想了半晌,才说道:“我睡觉时打呼噜,怕影响了师妹的休息,所以还是分开好些。”

这个弥青,那股迂腐劲又上来了。我拉了拉他胳臂,大声说:“师兄,小师妹我早就习惯你打鼾了,无妨无妨。再说,现在房源紧俏,我们不能太自私了,将剩下的两间空阁都占完了。”

鹤青修罗笑道:“还是这位小姑娘能体悯本尊的难处。二位先去大厅吃点东西,然后再回房休息。”

弥青一脸凝重,转过身,也不理我,径直往楼梯口去了。

我一瘸一拐地追到他身后,说道:“喂喂喂,你这个呆头鹅又生气了啊?”

他仍然不语,只管埋头爬着楼梯。等爬上三楼,我早已累得气喘吁吁。

“哼,你若不想我和你一个房间,我自己一会儿便去大厅睡!”我将房间的钥匙递给他,又把肩上的包袱往他脚边一扔,装着赌气的样子要下楼去。

弥青长叹一声,说道:“开门吧。”

我莞尔一笑,他毕竟还是舍不得我睡大厅。

这间阁楼的陈设,极为奢华。一张宽大的檀木床,床上铺的是绘着孔雀和繁花图案的金丝软褥。一侧墙壁上挂着的一个壁炉内,燃烧着蓝色的火焰,让整个房间似沐浴着四月的阳光,无比温暖。

另一侧的墙壁上,竟悬挂着舍林魔王和黑罗刹的全身画像。我望着这对魔族父女的挂像,不禁笑道:“这魔族的个人崇拜,未免太做作了一点。难道每位打尖的妖魔,睡觉前都要向他俩请安吗?”

弥青却没有理会我,他将我们的包袱放在阁楼的卫生间门口,然后快步走到窗前,将那一卷拉开的,镶着白色珍珠的丝绸垂帘合拢,遮住了窗外越来越亮的夜色。

我跑过来,对着他说:“喂喂喂,你干嘛把窗帘拉拢啊!圆月马上就要升起了,我们这阁楼,正是赏月的最佳角度。你这样把窗帘封得死死的,我们一会儿怎么金樽对月,把酒当歌啊?”

弥青打断了我的畅想,指着壁柜前地上的一个蒲团,非常严肃地说:“今晚贫僧要在这蒲团上打坐修炼。你给我记好了,不管出现任何情况,任何时候,你都不能拉开窗帘,让一丝月光渗透进来!否则,贫僧极有可能走火入魔!”

我被他这一本正经地古板模样逗乐了,笑道:“呆头鹅,你少吓唬本郡主啦!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打坐被月光照了会走火入魔!我不管,本郡主今晚就偏要你陪我赏月!”

弥青冷冷地说:“贫僧所言,字字句句都是属实!你若不听我劝,想要一意孤行,就烦请你到外面去,守着那月亮看个够!”

他哼了一声,径直走到蒲团上面,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嘴里念着《地藏经》的梵文,却不再理我了。

我内心盘算了很久的浪漫赏月计划,却被他如此无情地生生折断了。不由得坐在床沿,委屈地哭了起来。

弥青却对我的哭泣不闻不问,念经的速度更快了。

如此美好的良辰美景,我们这对少男少女,此刻同处一室,却没有半分温馨的情调。我们的内心,反而像隔着九重天,变得遥不可及起来。

我只当弥青是故意用这种方式与我保持距离,免不得心生幽怨。独自哭泣了一阵,早已是梨花带雨,心碎之状不能自抑。

哼,你不陪我赏月,我亦偏偏不让你安心修行!

不知是长乐郡主的刁蛮任性,附体在了我的身上,还是我的这番幽怨之情,让刁蛮公主的任性更无法控制。我愤愤地从床上起身,跑到窗边,双手抓住垂帘,用力地将它掀开了!

伴随着帘珠哗啦啦的响动声,一轮无边巨大的圆月,悬挂在我的眼前,离我如此之近!

那几乎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一个月亮,状如银盘。它表面充满了一层透明的金黄色光泽,月亮里的蟾宫、桂花树的阴影清晰可见。它的周边,浮现着几朵金色的彩云。

好美的圆月啊!它金黄的光芒穿过蔚蓝的夜色,从这扇窗垂直地投射到了我们的阁房里。

正当我沉醉在这番充满桂花暗香的月光中时,我突然听见身后的弥青发出一阵恐怖的叫声!

我被他的这阵凄厉无比的叫声惊醒过来,急忙转身跑向他。眼前的一幕让我非常惊骇。只见弥青的双眼暴突,瞳孔里射出两道深绿色的寒光。他脸上的肌肉在不断地拉长,扭曲,变形。很快,他脸上的皮肤变得十分僵硬,开始出现一道道又深又长的裂痕,就像久旱大地上充满的龟裂之痕。

很快,他脸上的龟裂开始在脖子上,双掌之间扩散。他的身体里,似有一条鞭形的东西在极速游走,让他的身体不断地起伏着,同时伴随着一阵阵清脆的骨骼脆断的暴裂声。

弥青的瞳孔越来越突出,两道深绿色的瞳光由绿变暗,由暗变得乌黑色。他伸着爬满龟裂的双臂,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快,救救我。我求你,救救我!”

我方才从惊骇恐怖之中回过神来。脑海里猛然想到弥青刚才说过的,他今晚打坐时,见了月光便会走火入魔。

原来,他不是故意骗我的!今夜的圆月,真会给他带来万劫不复的伤害!

我几乎是扑到窗前,无比慌乱地将垂帘合拢。复又跑到弥青身边。此时,弥青倒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

我好不容易将他按住,哭喊道:“呆头鹅,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弥青翻身坐起来,压着我的身体跪在他面前。他的十指像两道铁钳,狠狠地锁住我的喉咙,朝里用力地挤压着。

“杀了我!杀了我!”他一边摇晃着我的身体,一边怒吼着。瞳孔里复又恢复了深绿之光。

我被他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半点也挣扎不得,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

很快,我的身体处在一阵虚脱的状态之下,越来越漂浮,但意识却越来越清晰。难道今晚我就要这样,糊里糊涂地死在自己心爱男人的手上吗?

我突然凄然而又幸福地笑了。

或许,这就是我和他的宿命。我通过平行空间,从一个遥远的未来世界来到这个古代,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位刁蛮任性,少不更事的郡主,又不可避免地与他相遇,有了这一段匆匆开始,又匆匆结束的交集。

我缓缓地闭上眼睛,能死在他的手里,死便死吧!或许,等他清醒过来,发现他将我误杀了,就会处于愧疚、痛苦或怀念,真正喜欢上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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