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干了酒后,都坐了下来。
沈曾立马问道:“现在北境军一共五万士兵对吗?”
临泉尴尬的说到:“大概四万多!殿下不在的日子,我们也和沈越的军队大大小小打过不少仗,基本输多赢少!”
沈曾问道旁边的许义:“北境军已经安排好地方了吧!还有涂林带着这些人。”
许义作揖到:“禀殿下!北境军悉数安排妥当。百寺城的百姓参军保卫百寺城的人积极踊跃,现在城卫已从五百扩充到了两千。涂林带来的随从也悉数整编进了城卫营。
沈曾摇了摇头,城卫营的战斗力根本赶不上北境军,你这现在还有那么多百姓在里面。这样根本不行,从明天开始城墙上和四个城门全部都由北境军接管。”
许义立马说到:“那样我的人干什么啊!总不能不用他们吧!他们可是满腔热血来保卫百寺城的啊!”
沈曾说到:“打仗不是靠满腔热血的,到时城内肯定会很乱,你的人就维护城内治安,给城墙上的北境军搬石头,搬滚木,搬箭羽。”
沈曾又说到:“临泉今天一定挑好五千士兵,交由银刃指挥。银刃你擅长偷袭,你知道该把伏兵埋在什么地方。”
两人纷纷作揖:“是!殿下!”
沈曾说到:“其实现在我们就有两个问题摆在面前,第一个便是如何消灭来犯之敌,遂勇的先锋五千人我不怕,怕的是后面的军队。”
一旁刚来的涂林问道:“殿下可有了击退遂勇的办法。”
沈曾笑到:“我好歹有五万大军,还打不过他吗?到时许义会告诉你我的计划!”
“第二个问题就是如何解决北境大军的军饷的问题,我可是承诺了他们的。”
下面的人纷纷低下了头,面对几万人的军饷问题,论谁都会头疼。
沈曾看向许义说到:“你是百寺城的太守,你城内还有多少存银?”
许义立马说到:“百寺城现在一点银子都没有啊!实在是出不起这五万人的饷银啊!”
沈曾笑着看他:“你这是逼我翻你老底是吧!”
在做的其他人看好戏似的看着许义,许义尴尬的看了看周围的一圈人,最后又看向沈曾大声说到:“好吧!自打南边的沈越和沈林打了这一年多以来,我是攒了百寺城一年多的税收,但是这也不够这五万人的饷银啊!再说现在修建城防,养活这几万士兵都是要钱的啊!”
沈曾看着他笑到:“那你到底是有多少啊!”
一旁的临泉劝到:“哎呀!老许啊!你就别抠抠索索的啦!将来殿下登上了皇位,你肯定等到的比现在多啊!你还留着老本干啥!等城被攻破了啥都没了!”
许义缓缓说到:“这一年大概税收加上以前的库底还有寺庙僧人捐上来的香火钱和百姓们的。大概十五万两吧!但是还要抛去修建城防还有日常军队的开销,还能剩个七八万两!”
沈曾说到:“咱们西秦的行台军饷银是每月五钱银子对吧!”
临泉点了点头。
沈曾说到:“那么一个士兵一年的军饷是六两,不算百夫长,千夫长,都统的饷银。五万士兵就是三十万两。”
许义立马说到:“你看我说不够吧!
沈曾站起来说到:“那就先这样吧!蛮霸你随时跟在我身边做我的侍卫,涂林你跟着许义看看能帮上什么忙,你们就先退下自己忙自己的吧!”
蛮霸不想跟着沈曾做侍卫刚想反驳,但是沈曾却立马跑向了后院。
沈曾到了意映的屋子,立马问照顾意映的侍女是否有起色,侍女摇了摇头。沈曾低下了头,挥了挥手侍女们出去了。
沈曾坐到意映身边就这么看着她,看着看着沈曾不禁笑了起来。沈曾说到:“咋俩这些日子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这还是我第一次认真的看你的脸,怎么看都好看。”
突然后面传出一个声音:“果然情人眼里都是出西施啊!”
沈曾回头一看是蛮霸:“你个死和尚!别以为咋俩有点交情我就一直惯着你,干嘛擅闯女子的闺房!”
蛮霸说到:“别不识好人心!我是来给她送我从寺庙里求来的平安符的。”
蛮霸走过去将符递给了沈曾,沈曾看着黄色的符纸笑到:“这玩意有用吗?”
蛮霸说到:“好歹是我亲自求来的,你不要也不代表人家意映姑娘不要啊!”
沈曾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你这人还挺心细,我替意映谢过你了。”
蛮霸说到:“多善良的一个姑娘,要不是遇到了你,人家早回到西秦的家了。”
沈曾笑到:“要不是我拦着她,你怕是也早就和我一起死在黑溪城了。”
蛮霸接着说:“咱俩该谈一谈正事了,干嘛让我当你的侍卫?我想和城墙的士兵一样一块并肩战斗。”
沈曾说到:“大荒排名第九的高手,我怎么可能让他和士兵一样去作战,那样岂不是大材小用。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我,如果我死了,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死的死,逃的逃。”
蛮霸刚想反驳。沈曾就立马把他推了出去:“你先出去把意映需要静养。”
次日,沈曾看着临泉挑出来的五千士兵。简单的和银刃交代几句后就让他们出城了。银刃他们则选择埋伏在遂海的军队的必经之地望石坡,那里距百寺城不足五里,是埋伏的最佳地点。
沈曾看着银刃的军队慢慢的的走远了,立马对临泉和许义说到:“开始封禁城门,任何人不得外出!城内百姓也尽量不要四处走动。许义你把城卫安排好,给我轮换着日夜不停的在街上巡逻,遇到可疑人一定要严加盘问。
临泉和许义领命后都退下了,沈曾一个人走上城墙看着外面。在后面跟着的蛮霸说到:“你现在真的和以前变化太大了。”
沈曾看着他笑到:“哟!你还能看出我有变化,那你说说我哪儿变了?”
蛮霸说到:“我也说不清。可能变得比以前更加沉稳了吧。但是你才十六岁啊,这已经很了不得了。我十六岁的时候还在劈柴烧火呢!”
沈曾摇了摇头:“如果我说我大哥沈烨十五岁领十万大军去云国边境抗击匈奴,你还觉得我厉害吗?我二哥沈越十四岁就已经出宫自己建府了,你还觉得我厉害吗?我三哥沈林十岁就可以骑马射箭并且和匈奴头领不分高下,你还觉得我厉害吗?”
蛮霸说到:“你爹厉害啊!能教出这么优秀的皇子。”
沈曾笑到:“都是被逼的!我大哥沈烨皇位的第一继承人,西秦第一战将,北边打云国,东边打南楚,南边打西域,他从来没败过。当时我大哥的声望已经到了顶峰甚至超过了父皇。父皇也最疼爱他,也经常数落我们剩下的三个兄弟,拿我们和大哥比。但是我父皇眼里只有大哥从来都没有看到我二哥三哥的努力,而我还小当时也不觉得有啥,况且大哥对我也那么好。”
蛮霸摇了摇头:“这就是你们兄弟反目成仇的原因?”
沈曾摇了摇头笑到:“也不全是这个原因,九五至尊之位谁不想要呢!北边的云国,大皇子和公主也战死了。剩下的老三和老四不也掐起来了吗?东边的南楚,三个皇子明争暗斗也是热闹至极。除了北齐皇帝只有一个儿子,没有这些麻烦以外。那家皇室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沈曾看着远处说到:“权利这种东西很诱人,他会让人愿意舍弃一切,包括亲人或者自己爱的人或者爱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