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曾说到:“现在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是绝对不能让南楚打败沈越,南楚比沈越更可怕!”
临泉说到:“但是我们也不可能南下去帮忙吧!就我们这些人拿什么去打?”
沈曾点头到:“终究还是我们太弱,士兵很好找。但是良将难求。”
沈曾又说到:“百寺城的饷银准备调出来,我有用!”
临泉说到:“自打上次打完,士兵个个士气低落,我只好将所有饷银全发下去才稳住的军心!”
沈曾一脸的不信:“百寺城七万多两白银,你全发下去了!”
临泉点头到:“殿下你也别怪我啊!上次与遂海的大战,北境军死伤过半,外面的西境军全军覆灭的消息也在军中传开,一年多的军饷也领不到,军心不稳啊!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小规模哗变了,我只得武力镇压。你是只顾着让我们打就行了,也得体谅一下我们带兵的将领啊!”
沈曾气的说话都发抖:“你是一点都没留吗?你稳军心花了七万多两白银!”
临泉说到:“唉!殿下你莫动怒啊!至少北境军剩下的这些人的军饷解决了,至于那些死亡士兵的抚恤金以后再说吧!毕竟先记着活人来!”
沈曾头疼无比,如果没有银子去哪里招兵买马啊!
沈曾挥了挥手:“你们先去赴宴吧!我待会儿到!”
沈曾仰天长叹:“哎!我好难啊!”
有银子就有兵就有粮就有兵器,就等于有了军队。谁银子多谁就赢,两军打仗说白了就是打银子,沈曾现在也明白了这个道理,要想强大就先解决钱的问题。
在宴会之上,在场的所有将领都喝起来了。军旅之人也不懂得那些礼节,纷纷互相敬酒,有几个好事的直接开始敬沈曾。沈曾酒量很差,基本没喝过,银刃知道这一点想拦下来,临泉制止了他。
沈曾看着临泉的眼神自己也明白,他得练酒量,以后这种场面肯定少不了。轮番上阵,沈曾喝的七荤八素。临泉看到差不多,要是真醉了,那就在士兵面前太丢人了,赶忙把他们赶走。
临泉说到:“殿下!喝的还行不!”
沈曾脚底头晕目眩有点站不住,只好一屁股坐在那里。
沈曾笑到:“我没问题接着喝!”话刚说完趴在那了。
临泉看着他喝醉的样子心生一计,直接招呼银刃:“咱俩要不把他抬到吴大小姐的屋子里咋样!”
银刃摇头到:“第二天要是被殿下发现,你就等着挨军棍吧!我不要!”
临泉笑到:“你不说我不说底下这帮人会说吗?”
银刃深深的看了沈曾一眼:“好!”
两人一人一胳膊把他架到意映的屋子里。
意映养了那么多天身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本来要睡觉,但是被外面那帮将领喝酒的声音吵的睡不着,在桌子上看书呢。
只见两人把门一脚踹开,吓了意映一跳。
那个临泉开口到:“那个殿下说找你有事儿。”说完二人将他趴在桌子上就不管了。
意映没来得及开口二人就溜出去了。
意映推了推他:“喂!醒醒!醒醒啊!”
沈曾被摇醒了,起身看到意映后醉醺醺地说到:“意映啊!你怎么在这,是不是想我了!”
外面的二人趴在窗户上等着听更进一步的动作。
意映给他到了一碗热水,想要喂他喝下。
沈曾说到:“美人!你先喝!”
意映说到:“你先喝吧!我喝过了!”
沈曾喝完后,不见酒醒。直接吹起了牛:“你是不知道今天早上有多英勇,一个人面对遂海咄咄逼人的态势,我不动如山,吓得他立马撤军了,他就算是来二十万我也……”
外面的银刃说到:“殿下不是说过这件事儿要对吴大小姐保密吗?”
临泉回过神来:“糟了!”
“啊!啊!啊!”只听到屋里传来一阵惨叫。
银刃和临泉赶忙推门进去,只见沈曾捂着脖子痛苦的趴在那里。两人赶忙上前查看,沈曾的脖子被生生拧出了一道血红的印子。
意映气到:“你还是去了,还瞒着我!”
意映看着进来的两人:“你俩也帮着他瞒我,你俩不是希望他不去的吗?你们的殿下去送死,你们也不管!”
这一阵刺痛,沈曾立马醒酒了。
醒来后沈曾用手摸了摸脖子,立马疼的表情扭曲起来。
沈曾喊到:“你干嘛啊!我怎么会在这?”
临泉银刃二人见事态不妙立马开溜!
意映坐在凳子上说到:“你去和谈了!”
沈曾说到:“没有啊!”
意映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沈曾被她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只好开口到:“我是去了,但是没有办法啊!死守的话也是死路一条!”
意映说到:“但是你可以跑,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吗?”
沈曾一愣,想不起来了。
意映说到:“我来帮你回想一下,当时你说过,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会不会答应做你的皇后,这是你亲口说的!”
沈曾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是说过。
意映接着说:”我答应了!但是你没做到!”
沈曾没说的哑口无言。
意映看着他:“我不希望我喜欢的人把自己的生命当儿戏,我不想失去,你明白吗?”
沈曾说到:“夺权之路注定腥风血雨!”
意映眼睛里泛着泪光:“那好!我过两天就回吴府,权当以前没见过,我助你越过云国边境,夺得北境军大权,你也救了我,就当扯平了。”
沈曾说到:“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为了你,今后也不会再冒险!”
意映摇了摇头:“你出去吧!让我自己睡一会儿吧!”
说罢意映躺在了床上,将头蒙在被子里。
沈曾站在那里许久,最后还是出去了。
意映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把头露出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口,或许他俩真的还缺点什么。
沈曾一人在门外看着月亮,摇头感叹到女人心海底针。自己已经踏上了这条路,是不可能回头的,或许她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吧!
这时手下的一个士兵走了过来:“殿下,根据您的吩咐我们对遂勇曾经待过的牢房又仔细搜了一遍,的确发现了一个药瓶!”
沈曾拍了拍脑袋清理了一下思绪:“药瓶给军医看过了吗?说了什么?”
等士兵说完沈曾的脸色马上沉了下去,挥手让他下去了。
第二天,沈曾没有向往常一样再去意映的房间。先到许义的住处,许义的伤口还没有好,还在床上躺着。
许义看到沈曾来了后笑到:“殿下你怎么来了,不去陪吴大小姐吗?”
沈曾坐在旁边说到:“看来昨晚银刃和临泉把我扔在意映那里的事儿你也有份啊!”
许义连忙摇了摇头:“怎么会!我受伤了,连昨晚的宴席都没有参加。你把他俩怎么了?”
沈曾说到:“他俩把我灌醉图谋不轨,现在在校场上搬沙袋呢!等他们把那一千个沙袋搬完了,我再让他们搬回去!”
许义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是昨天晚上他们搞完事情后,才告诉我的,我就知道是这个后果!”
沈曾拿起了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说到:“昨晚士兵来和我说了,我想了一晚上我终于想到了是谁害死了遂勇!”
许义笑到:“你不都解决了吗?下药的就是涂林啊!”
沈曾摇头到:“我以为也是他,但是那日涂林在遂海面前死不承认,当时他已经必死无疑,没必要在挣扎,可是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