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静儿见夜渊走了,忙来扶岚兮,岚兮因伤了后背整个人都憔悴了,可是终究还是练过一两年功夫,身体倒也抗的住,云儿静儿便扶着岚兮在书案旁坐了下来。
云儿去拿了膏药敷了上去“王妃,安王现在如此待你,恐怕日后还不知道会对您做出什么事情来。”
岚兮一边哎哎呀呀,一边捂着胸口“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这府里是滚滚睡了算,再说我本就不想待在这里儿,他那天把我撵走了更好。”
静儿去拿了一件外袍批在了岚兮身上“王爷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又岂会白白放了你去,你们俩要再这么闹下去,王爷指不定那天就会要了我们的命。”
“唉,可恶的滚滚,我终有一天要……”岚兮怒捶了一下桌子。怎料那背上的上又痛了起来,便身体不支伏在了桌子上头。
“王妃,您还是别说了,休息休息吧。”静儿忙去看岚兮的伤口。
云儿去沏了一杯茶递与了岚兮“当务之急是怎么保住王妃,若是再这样下去,指不定王爷哪日又如此。”
“可是滚滚这么可恶,他又岂会……”岚兮趴在书案上,说话十分吃力。
云儿眼珠儿一转,似有了些想法,忙去找笔墨纸砚去了。
静儿则在一旁服侍。
半晌,云儿拿着一封书信来了。
“王妃,我有办法了。”
云儿在书案旁坐下“您可以寻求墨太师的帮助啊。”
“可是我又不是……”岚兮迟疑道。
“夜凉国规矩,女儿出嫁后七日必定回家省亲,而现今情况,安王定是会说王妃身体抱恙,不能回去,王妃只要在这封信中言及安王待你极差,诉诉苦水,再让墨太师想法救你。墨太师爱女心切,定会想方设法来救你。”
静儿听了不觉叫好“况且墨太师一直都是不支持安王的,此次也是陛下赐婚,墨太师心中定有怨言,只是不便表露罢了,此时安王又在朝会上被外封了,墨太师正想给安王致命一击,这封信或许也是应了时态。”
“可是滚滚那么聪明,你们又怎么将这封信送到墨吉手上。”岚兮趴在书案上无奈道。
“这也简单,我再去写一封,将那封与安王看了,这一封再悄悄地夹带在里头,定不会露馅。”说罢,云儿便往内屋去了。
过了一阵子,云儿从内屋里出来了,将那手上的东西予了岚兮看,一封家书装在了信里,而那信的封条里则藏着一条薄绢,一展开竟全是血字,下又封着书着“女染儿”
的印章--此乃是墨染的遗物,云儿细心,清理时留了下来。
“王妃,我待时与王爷说及此事,这信王爷定要亲自过目,王爷多疑定会仔细查看,说不定还要亲自手书,这薄绢放在封条里定是最安全的了,待王爷检查完了,我再把这封条往上一贴,定不会叫王爷起疑心。”
“哇,云儿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改天定要请你吃东西。”
“王妃说的哪里话,王妃于我们恩同再造,帮助王妃也是应该的呀。”
“嘻……”岚兮不觉傻笑了起来,“你可真好。”用着指头勾了勾云儿的鼻头……
过了几日,云儿便与安王说了此事,夜渊果真亲自手书了一封信,云儿也同那样办了,倒也未叫夜渊发现,便送了墨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