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赶忙赔笑脸:“公子别气别气,都是这些小/贱/蹄/子的错,这才惹得公子不快!”
一转脸老鸨又是另一副恶狠狠的态度,她重重拧住了花容腰间软肉,语气满是威胁:“还不赶快向公子们恕罪?!”
花容轻声惊呼一声,向来是一时没忍住疼痛。
旋即,她便死死咬紧娇嫩的唇瓣,愣是一个字也未吐。
这可把老鸨气坏了,手上的劲儿也越发地大。
柳松不耐烦地将扇子往桌面上一掷,态度恶劣:“就你这百花阁的这些货色,还远不如本公子的人!”
老鸨敢怒不敢言,只能讪讪地赔着笑脸。
“公子说的是、公子说的是……”
沈秋适时宜地出了声,她瞧着柳松,语气倒是挺真挚的:“早先就和你说你身边跟着的那个大侍女模样不错,这会儿你又是挑三拣四的。”
柳松黑着张脸,没说话。
老鸨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内心立马打好了如意算盘。
她笑盈盈地迎上来,连带着一大股子脂粉味扑鼻而来,尽是冲人的味道。
柳松嫌弃地很,持着扇子嫌恶道:“离本公子远点!”
老鸨也不恼,仍旧笑得满面春风:“公子不如将人送来我们百花阁调教?公子尽可放心,再不乖的姑娘不过半月必能调教妥当!”
“不知这样……公子可还满意?”
柳松面露犹豫神色。
老鸨这算是瞧出来了。
左边这位话少性子沉默的公子是这一行人的头儿,起的是带头作用,若是没这位的首肯,这事儿怕是要被柳二公子缠住不放了。
老鸨连忙冲着柳昀笑,语气和缓带着商量的口吻:“这位公子意下如何?”
沈秋连忙上前两步来将老鸨拉开一段距离,清秀的眉头皱在了一起:“靠这么近做什么?”
老鸨连忙打了自己不轻不重的几巴掌,低声下气地赔笑:“这位公子说的是、说的是!……”
“罢了。”柳昀抬了抬头,一副深思后的面色,“那便把人送来百花阁吧。”
——
好不容易才送走这三位大佛,老鸨脸色最后一丝残存的笑容也完全褪去。
一转身,她恶狠狠地给了花容响亮的一巴掌!
“好你个小/贱/蹄/子,别一天到晚净干一些痴心妄想的事!来了我百花阁,想要有好日子过就听好好听你妈妈我的!”
一连折了两名头牌的老鸨还是没对花容下重手,可其余人倒是没这么好运气了。
老鸨指挥着人,眼里的凶光仿若要吃人一般:“把她们这几个没用的全部带去易娘那儿重新调教!”
一提“易娘”几人的面色骤变,各个哭喊着求饶。
老鸨用力扯出被拽住的裙摆,还不让踹上一脚,马上一声:“小/贱/蹄/子!”
可真晦气!
老鸨骂骂咧咧地出了房门,被遗留锁在房内的花容沉默不语,眸底有恨。
——
沈秋的脸色不好看。
“那些酒都是加了料的!”
柳昀摇摇头,表示并无大碍:“我乃习武之人,用着内力便可把药性挥发出去。可若是来了花阁不喝酒还送人,那就有很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