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妃手里拿着丝帕,她微微一笑,越发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毫不留情地在余贵人的伤口上碾压。
余贵人头往后仰,一双眼珠子瞪得老大,可眼中是毫不掩饰地对青妃的恨意。
直到余贵人喉咙发哑,青妃都还没松手。余贵人脸上的疼逐渐麻木之时,青妃立马冷笑一声,猛地用力把丝帕从余贵人的脸上撕扯了下来!
一直被丝帕按着的伤口处本来已经有些停滞的趋势,可这会儿青妃连肉带皮地撕扯下来,伤口处涌出来的血液比刚才多了足足一倍!
“啊——”
余贵人沙哑的喉咙发出绝望的低吼,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如同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让她整个人深深陷入于一种绝望之中。
“这还真是不好意思啊,妹妹。”
丝帕已经被染了血,青妃颇为嫌弃地往地上一扔。
可看到余贵人那已经毁坏了的容貌和嗓子,青妃的脸上装出来了一丝怜惜的表情,双手碰上余贵人的脸颊时,余贵人便疯狂地扭动起来。
青妃眼神顿时变得凶戾起来,霍然一巴掌就把余贵人的半边脸给打肿起来。
“不知好歹!”青妃冷冷地哼了一声,站直了身子,就朝余贵人狠狠地踢去一脚。
理智告诉青妃,现在还不能让余贵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可一瞧到余贵人眼中带着绝望,还有丝丝嘲讽,青妃就忍不住想要对余贵人动手。
梁云眼疾手快,在青妃动手之前拦住了她,无视了青妃充满警告的眼神,她只道:“娘娘,你现在不适合杀她。”
青妃直皱眉,她压下心中的熊熊火气,转过头去:“把她拉下去,管严实些。”
梁云看都没看那青妃一眼,便面无表情地将余贵人一手打晕,将人毫不留情地拖地给拖走。
青妃把殿里的人早已清走,也就没人瞧见屏风后头那一闪而过的黑影。
一晃好几日过去,沈丞相奉命彻查梁家嫡长子的事情就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
沈丞相在百姓心目中可是一代贤官的存在,可百姓也知晓梁家嫡长子梁志和是多么一个龌龊无耻的人。
一日日都没瞧见沈丞相有何做法之后,现下已有不少百姓前去沈丞相府门口闹了,更有甚者,在沈丞相府门口摆了祭碑,说是要祭奠自己无辜惨死的女儿。
听下人来报的沈丞相脸色黑如锅底,大堂的茶杯被他摔了一回又一回,下人们也更加过得胆战心惊。
管家急匆匆地跑进大堂,还未缓过来几口气,他便着急道:“丞相大人,不好了,二小姐跑了!”
“什么!”沈丞相顿时火冒三丈,“她这个时候又给我出去丢什么人!还不快让人去找!”
“是是是......”管家突然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来,连忙呈上,“大人,这是二小姐留下的一封信。”
沈丞相着急忙慌地夺过,拆开后,只见沈秋只留下了一句话——
若嫁梁,沈宁死!
“不孝女!”沈丞相顿时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