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拼命的挣,最后脸色都青了,“姑娘饶命啊,奴才也只是奉命……”
“少废话,给我喝吧你。”
大半杯茶被洒了多半,饶是这样在那茶一被捏着嗓子灌下去之后没半柱香功夫被柳四摔在地下的那管家就脸色发紫嘴唇发青口吐起白沫来,周围地下洒了茶的泥土冒起一片的白烟,如同被烧过烫到一样吡啦直响……
“姑娘,这下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赶紧走吧,陈嬷嬷马上就会带人过来,她和上京城的一霸很有关系,不是寻常人能惹的。姑娘您还是避避吧……”那女孩子已经脱开了怡香阁人的嵌制,却聪明的没有往外逃只是站到了素颜等人不远的地方,微微的咬着唇,睿智的丹凤眼一动不动的盯着素颜,清秀的巴掌大小脸上全是焦急,“姑娘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她们几个……”
“姑娘你别急,我家姑娘自有主意,又最是心软,不会不管你的。”
还是心软些的舞柳上前安慰了她几句,而素颜却对着地下一脸恐怖没能死全吊着一口气的管家冷冷一笑,“你不用着急,一会我就会送陈嬷嬷等人和你一同上路,所以黄泉路上你不会孤单的,也别走的太急了。”
什么盘店什么买店谈判。
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找碴闹事,没事都想着弄点事情出来。
没事找点事,有事闹大点就是她的本意!
现在即陈嬷嬷等人送上门来,她又岂会轻易罢休?
“唔唔……”
那管家只剩下瞪眼珠子了,明显的吸气没有出气多。
“砰。”
大门被人撞开,二三十人浩浩荡荡的闯了进来,领头的除了陈嬷嬷还有一个就是一脸横肉的中年男人,一脸的杀气吊着眼就那么横冲直撞的围了过来,却在看到素颜时眼神一亮,眼中萎缩的神情一闪不怀好意的嘿嘿笑了起来,“这女的归我了……”
“柳大你们几个把这些人解决了,别打死,留一口气。”
“属下遵命。”
柳大几人齐齐闪身而出,不待那些人靠近三道黑色身影已经掠了出去,不到半刻钟,砰,柳四身子一闪纵了回来,一手一个当先的那个大汉以及陈嬷嬷被他用力的掷在了素颜的脚下,“主子,您说吧,该怎么处理这个可恶的女人。”
素颜叹口气,看着陈嬷嬷摇摇头,“让她走吧。”
看着那个被吓的瘫软在地下被人拖出去的老女人素颜不在意的挑了挑眉。
这样的一个老嬷嬷并没有让她看在眼里。
她之所以来这里不过是被辰王的挑衅激怒,想还点颜色罢了。
或者这里对于辰王来言并不是那么重要。
可素颜就这样悄无声息一窝端的易了主,她相信辰王一定会动怒。
但动怒的同时他也会清楚,现在的自己绝非几年前的杨素颜。
由着他们拿捏、玩乐或是取笑。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努力了这么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鳖着气这么多年。
她为的是什么?
当初她毅然决然的自承下堂,执意和李逸尘和离。
第二次和周子默成亲当日喜堂生变。
硬生生的由着喜事改成了白事,她和周子默都遭了算计。
她失去了一个女人最看重的东西,失去了碧柳,离草到现在生死不明。
周子默事后曾在她院前站了五天五夜,最后直到人晕过去高烧不退。
别人都言她心狠,都道一个男人为了女人做到这般还要如何。
怎么就不能退让一步,心软一点把这事给过去就算了。
反正两个人都已经在拜堂了。
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对她的决绝而心有不悦,甚至连舅妈沈夫人都当起了说客。
她却几乎是偏执的一意和周子默断绝所有的关系。
由着他在自家门前晕倒,由着他在事后发着高烧被自家下人带走。
而后转眼第二天就转身利落的出了门,走上一条和寻常女子大异的路。
不是说她克夫,不是说她不吉利么?
好啊,她不嫁了总成了吧。
安老夫人不就是有几个钱吗,不就是一个经商吗。
她会的,她这个比她多了不知多少个几百几千年,有着中华上下五千年经验的人还比不过一个古人?人争一口气佛
只是那些锦衣玉食金银成堆吗?
不是的。
她这么用心的想走出属于自己的一条路。一路走的辛苦暂且不提,不说是用命来拼吧可事实上中间也确曾有几次差一点点就丢了命,如果不是她的机警,若不是她身边的战惊寒等人提防的紧,她怕是不止几次着了对方的道……
没有人比她更知道一个单身女子抛头露面执意行商的艰辛。
不止是身体上的疲惫劳累,还有心灵上的。
得承受来自于各方面的流言菲语。
得时刻忍着要把某些人异样的甚至是不怀好意的眼神。
她图的就是这些没有一点活气儿的冰冷冷的金子银子么?
不是的。
她只是想活的更自在,更自由一些。
想着以一介女身在这个男子为尊的古代社会多呼引几分新鲜的空气。
能更好的保护自己,保护自己身边在意和看重的人。
把自己的命运掌控在自己的身上。
而不是由着那些男人,外人来掌控,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生离死别。
可是她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