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来了个后生呢!结果是位前辈?唉。”冯晓白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了。
话说刚才。
扶风笑着道:“请多关照。”
维多利亚不知看到了什么,扶了扶额向扶风后方走去,扶风见了转身一看,一位身着十分有东方风范的中年大叔正“粘”在大钟上,仔细地观察着钟上新添的花纹。
只见维多利亚往尽头墙上轻轻一拍,那位大叔就掉了下来。
“你又在墙上干什么?”维多利亚的声音中透着无奈。
大叔在地上痛呼一声“哎呀”继续说道:“当然是看这新来同僚的本命花啦。”
维多利亚指着大叔:“这位来自东方之国,名字叫冯晓白,年四十,神谕名叫[千秋万载],喜欢爬墙,是这儿的清理者。”
“本来以为来了个后生呢!结果是位前辈?唉。”冯晓白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了。
维多利亚道:“这怎么说?”
冯晓白往大钟那一指:“她那本命花叫[流星离月],是流离者老一辈才能看到的花,女贤者本命花是自己看过最难忘的花,这可不就是前辈吗?”
扶风略有些尴尬地笑了下道:“不巧,我已经历过整整六万年载。”
冯晓白似有不解:“可是你看起来并不像个六万年载的老前辈,你的沧桑感哪去了?”
“我请教廷圣座封了五万七九千年记忆,然后找钟楼用了一千年,所以就成这样了。”扶风答道。
“一千年也不小了,虽说神纪元被预言会持续三亿年,那也是个前辈了。”冯晓白道。
维多利亚看了看冯晓白,无奈地摇头,转身对扶风道:“别管他,因为他一直对自己年龄最小却长得最老感到十分不平。”
扶风:“这样啊……”
“另外,我是这儿的空间管理者,负责空间跳跃,就是说位移,毕竟钟楼有时也要换地方,不能常在一处。”维多利亚道。
扶风道:“那我做什么呢?”
“你就整理下书架,在迷途者来时递给他们需要的书就可以了,还有一些国家贵族与教廷神官大多是来请求钟楼武力支援的,这本来是界之深渊大人工作,现在嘛!他终于可以闲到长蘑菇了。”冯晓白有些咬牙切齿地道。
维多利亚补充道:“我们平常十分闲的,几乎可以到处旅行,沿途助人,只要有[东西之海]印记在身上,随时可以返回。”
扶风道:“哦,那休息的地方呢?”
冯晓白惊奇地盯着扶风:“休息?你还想休息?”
维多利亚:“哦,那个,你在地上画个正方形就行了。”
“蹲在里面吗?”
“对。”
扶风:“……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