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856000000033

第33章 杀刘畅惧罪请师系那寿含冤毕命

却说章帝在位十三年,已经改元三次,承袭祖考遗业,国势方隆,事从宽简,朝野上下,并称又安。章帝春秋方富,做了十余年的太平皇帝,优游度日,好算是福禄两全。偏至章和二年孟春,忽然得病,竟至弥留,顾命无甚要嘱,但言毋起寝庙,如先帝旧制。俄而崩逝,年只三十一岁。窦皇后素性机警,即召兄弟入宫,委任枢要;一面立太子肇为帝,当日嗣位,是谓和帝,和帝甫及十龄,怎能亲政?当由窦宪兄弟,召集公卿,提出要议,尊窦皇后为皇太后,临朝训政、公卿等畏惮权威,不敢生异。当即酌定临朝典礼,颁诏施行。到了春暮,奉葬章帝于敬陵,庙号肃宗。窦太后欲令兄宪秉政,宪尚有所顾忌,未敢逮握总枢,因让诸前太尉邓彪,召为太傅。彪字智伯,与中兴元勋高密侯邓禹同宗,父名邯,曾官渤海太守,受封黾乡侯。彪少有至行,见称乡里,旋遭父丧,愿将遗封让与异母弟,因此益得令名,为州郡所辟召,累迁至桂阳太守,亦有政声,入为太仆,升任太尉,居官清白,为百僚式。后来因病乞休,回籍已有四五年,至是复由公车征入,接奉窦太后特诏道:

先帝以明圣奉承祖宗至德要道,天下清静,庶事咸宁。今皇帝以幼年荣荣在疚,肤且佐助听政,外有大国贤王,并为藩屏,内有公卿大夫,统理本朝,恭己受成,夫何忧哉?然守文之际,必有内辅,以参听断,侍中宪,肤之元兄,行能兼备,忠孝尤笃,(是阿妹个人私言。)先帝所器,亲受遗诏,当以旧典辅斯职焉!(遗诏亦未必及宪。)宪固执谦让,节不可夺。今供养两宫,宿卫左右,厥事已重,亦不可复劳以政事。故太尉邓彪,元功之族,三让弥高,海内归仁,力群贤首,先帝褒表,欲以崇化。今彪聪明康强,可谓老成黄者炙!其以彪力太傅,赐爵关内侯,录尚书事。百官总己以听,肤庶几得专心内位。砖戏!(读如呜呼。)群公其勉率百僚,各修厥职,爱养元元,绥以中和,称肤意焉!

彪受命供职,名为朝中领袖,但国家大权,实操诸窦氏手中。窦宪虽守侍中原职,却是内干机密,出宣诏命。窦笃升任虎贵中郎将,笃弟景、琅,并得入为中常侍。宫廷内外,只知有窦氏兄弟,不知有太傅邓彪。彪且做了窦氏的傀儡,窦氏有所施为,辄令彪代奏,彪不能不依,窦遂得任所欲为。宪父勋尝坐罪致死,(见前又。)渴者韩纤,与幼勋案,此时纤已病段,宪却为父报仇,潜令门客刺杀纤子,割得首级,往祭父墓。窦太后亦为快意,置诸不问。

都乡侯畅,系齐武王刘缤孙,入京吊丧,多日不归,私与步兵校尉邓叠亲属,互相往来。叠有母名元,出入宫中,为窦太后所亲爱,畅即厚礼馈遗,托她人白太后,为己吹嘘。元直任不辞,入宫一二次,即为说妥,由太后特旨召见。畅喜如所愿,进见太后,极力诌媚,叩了好几个响头,说了好几句谈词。

妇人家最喜奉承,见畅口齿伶俐,礼貌谦卑,不由得引动欢肠,当作好人看待,问答了好多时,才令退去。未儿复蒙召入,历久始出。又未几再蒙召入,居然有说有笑,格外投机。(莫非要演吕后审食其故事么?)宫中谁敢多嘴,只有窦宪瞧着,很是不悦,暗想太后一再召畅,定有隐情,畅若得宠,必致夺权,(宁止夺权而已。)不如先发制人。结果性命,再作后图。主见已定,便暗嘱壮士,伺畅行踪,乘机下手。畅正满志踌躇,专望太后赐他好处。按日至屯卫营中,听候好音,不防背后跟着刺客,一不见机,竟致饮刃,晕倒地上,断命送终。

刺客早已扬去。卫兵见了畅尸,当然骇愕,立即报闻。

窦太后得知消息,很是惊悼,(与汝有何关系?)即令窦宪严拿凶手。宪反将杀人大罪,卸到畅弟利侯刚身上,说他兄弟不和,因有此变。窦太后信为真言,就伤侍御史与青州刺史,查究刚等罪状。原来刚封邑在青州,故兼令青州刺史考治。尚书韩棱,上言贼在京师,不宜舍近就远,恐为奸臣所笑。窦宪得了此语,恐棱疑及己身,急请太后下诏责棱。(究竟贼胆心虚。)棱虽然被责,仍旧坚执前言。三公皆袖手旁观,莫敢发议,独太尉何敞,进说太尉宋由道:

“畅系宗室肺腑,茅土藩臣,来吊大忧,上书须报,乃亲在武卫,致此残酷。奉法诸吏,无从缉捕,踪迹不明,主名不定。敞得备股肮,职典贼曹,意欲亲往纠察,力破此案!偏二府执事,(二府谓司徒、司空。)以为朝廷故事,三公不与闻贼盗,公纵奸愚,无人问咎。敞不忍坐视,愿充此役!”宋由乃许令查缉。司徒、司空二府,闻敞前往钩考,亦遣侦吏随行,“天下无难事,总教有心人。”

结果查得刺畅凶手,实系窦宪主使,当即奏白太后。太后勃然大怒,立向窦宪问状。(何必盛怒至此?)宪亦无从抵赖,甸伏谢罪。太后竟将宪锢置内宫,有意加谴。宪恐遭诛戮,自请出击北匈奴,图功赎死。

是时北匈奴岁饥,部众离叛,邻国四面侵扰,优留单于为鲜卑所杀,北庭大乱。南单于屯屠何新立,上表汉廷,请乘北虏纷争,出兵征伐,破北成南,并为一国,令汉家无北顾优。窦太后得表,取示执金吾耿秉,秉极言可伐,独尚书宋意上书谏阻,因未定议,窦宪乃想此出去,为逃死计。究竟窦太后顾念同胞,未忍将长兄处死,不过一时气愤,把他锢禁;转思宪既有志图功,乐得遣他出去,得能立功异域,也好塞住众口,免消失刑。于是依了宪议,且命为车骑将军,使执金吾耿秉为征西将军,为宪副将,发兵讨北匈奴。宪得出宫部署,仍然威震一时。兵尚未出,忽接护羌校尉邓训捷报,乃是击走羌豪迷唐,收服群羌等语。

先是元和三年,烧当羌迷吾,与弟号吾率领羌众,复来犯边。陇西郡督烽椽李章,颇有智略,独不举烽火,暗地号召戍卒,埋伏要隘。号吾见陇西无备,轻骑入境,陷入伏中,慌忙突围返奔,偏值李章紧紧追来,强弓一发,射伤号吾坐骑,号吾被马掀下,为章所擒。章执住号吾,将献诸郡守,号吾乞怜道:

“我既被擒,也不畏死,但杀死一我,无损羌人,不如放我生还,我当永远罢兵,不再犯塞了。”章以为说得有理,遂转案太守张纤,纤乃放还号吾。号吾果解散羌众。各归故地,迷吾亦退居河北归义城。至章和元年,护羌校尉傅育,贪功启衅,募人阴构诸羌,令他自斗。羌人不肯从令,复生异心,走依迷吾。

育发诸郡兵数万人,即欲击羌,大兵未集,仓碎出师,迷吾徙帐远去。育尚不肯罢休。自率三千骑穷追,恼动迷吾毒性,设伏三兜谷旁,邀截育军。育夜至谷口,尚不设备,顿致伏兵齐起,两面掩击,把育军杀死无算,育亦做了无头鬼奴。(真是自去送死。)还幸各郡兵赴救,拨出残众一二千人,迷吾引去。

败报到了京师,有诏令张纤为护羌校尉,出驻临羌。迷吾复入寇金城,纤遣从事司马防,领兵截击,大破迷吾,迷吾乃致书乞降。纤佯为允许,待迷吾掣众到来,陈兵大会,置酒稿众,密将毒药置入酒中,羌众饮酒中毒,陆续倒地。迷吾亦筋软骨酥,不省人事,纤得指庵兵士,一一屠戮,且剁落迷吾首级,祭傅育墓,再发兵袭击迷吾余众,斩获数千人。(诱杀迷吾计,与班超相同,但超诛诈降,纤戮真降,情迹悬殊,不能并论。)迷吾子迷唐,独得逃脱,恨父被害,有志复仇,遂与诸羌种结婚交质,誓同休戚,据住大、小榆谷,与纤为难。纤不能制服,拜表请兵,朝廷因纤赚杀诸羌,很是失计,因将纤免官召还,改任故张掖太守邓训代为护羌校尉。训字平叔,系故高密侯邓禹第六子,少有大志,厌文尚武,禹尝斥为不肖。哪知训熟习韬略,善抚兵民,章帝时已任乌桓校尉,与士卒同甘苦,大得众心,番虏惮训恩威,不敢近塞。嗣复调任张掖太守,边境清宁。吸张纤免职,公卿多举训往代,因令改官。

训往任未几,迷唐即领兵万骑,来至塞下,一时未敢攻训,先胁令小月氏胡人,从早投服。小月氏胡,尝散居塞内,约有数千名,就中多勇健富强,不服羌种。汉吏辄随时羁康,令拒羌人,他却能用少制众,为汉效力;只因平时有功少赏,所以依违两可,向背无常。此次迷唐招降,威驱利迫,胡人倒也不愿相从,誓与死斗。训察知情迹,便派吏安抚诸胡,叫他不必致死,自当一体保护。吏佐以为羌胡相攻,于我有利,待他两下俱疲,正好出兵尽灭,为何无端禁护,留下后患?训却出言指驳道:“近因张纤失信,群羌大动,屡来犯边。

综计塞下屯兵,多至二万,按时给晌,空竭府藏,尚不能有备无患,凉州吏民,命悬呼吸。今尚欲羌胡相攻,羌败胡盛,胡亡羌兴,终为我害,哪能一举灭尽?

且诸胡翻筱无定,俱因我恩信未厚,所以致此!今若因彼迫急,用德怀柔,彼必感激厚恩,乐为我用。服****羌,就在此着,汝等亦怎知大计哩?”(成竹在胸。)当下大开城门,召入群胡妻子,安处城中,严兵守卫。羌人无从胁掠,相继引去。

胡人果然感德,并言汉吏常欲图我,今邓使君待我有恩,开门纳我妻子,使免兵刃,这却是我重生父母,怎得不依?于是群集训前,跪伏叩头道:“唯使君命!”训乃简选壮丁,择得数百人,使为义从,推诚相待。胡俗耻言病死,每遇病危,即用刀自到,训闻降胡有疾,辄使人拘持缚束,禁令自裁,但给他医治,往往服药得痊,胡人愈加感动,无论男妇长幼,莫不归仁。旋复赏赂诸羌,使相招诱。迷唐叔父号吾,便率种人八百户来降。训全数收纳,妥为抚慰;一面征发徨中秦胡羌兵四干人,出塞掩击迷唐,斩首虏六百余级,得马牛羊万余头。迷唐抵敌不住,弃去大、小榆谷,逃入颇岩谷中,羌众亦逐渐散去。训方上书奏捷,汉廷共庆得人。

既而和帝改年号为永元,春光初转,塞外雪消,迷唐欲复归故地,屡遣侦谍,往来榆谷,为训所闻,训亟发徨中兵六千人,使长史任尚为将,叫他缝革为船,置诸筏上,乘夜渡河,袭取颇岩谷。迷唐猝不及防,被任尚乘隙掩入,斩首千余,获生口二千人,马牛羊三万余头。迷唐仓皇走脱,收集余众,西奔千余里,诸羌种遂尽叛迷唐。烧当种豪酋东号,情愿内附,稽颖归命,余众亦款塞纳质。训抚绥诸羌,威信大行,随即遣散屯兵,各令归郡,惟留弛刑徒二千余人,分田屯垦,兼修城堡,务为休息罢了。(实是邓禹肖子。)且说车骑将军窦宪,部署人马,已将就绪,便拟辞阅请行。因恐出征以后,子弟犯法,特使门生资书,投递尚书邪寿,托他回护家属,毋令得罪。哪知邪寿铁面无私,竟将窦氏门生,拘送诏狱,且上书极陈宪罪,比诸王莽。宪当然大愤,便欲设法害寿。寿尚不以为意,入朝遇宪,当面讥刺,说他大起第宅,擅兴兵甲,种种不法,显犯国章。宪怎肯服罪?自然争论廷前。偏是寿始终不让,仍是厉声正色,侃侃直谈。宪理屈词穷,转向太后前进谗,幼寿私买公田,诽谤宫廷。窦太后正在临朝,听得寿声浪甚高,也嫌他据嫂无礼,便被去寿职,命左右执送廷尉。廷尉阿旨承颜,嗽成死罪,当即复奏,廷臣莫为解免。独太尉椽何敞,破案有功,得升任侍御史,此时又不忍袖手,即上书进谏,略云:

寿以机密近臣,匡救为职,若怀默不言,其罪当诛!今寿违众正议,以安宗社,岂其私耶?臣所以触死替言,非为寿也!忠臣尽节,以死为归,臣虽不知寿,度其甘心安之。但不欲圣朝行诽谤之诛,以伤晏安之化,杜塞忠直,垂讥无穷!臣敞谬与机密,言所不宜,罪名明白,当填牢狱,先寿僵仆,万死有余!

窦太后接阅敞书,才命减寿死罪,滴徙合浦。寿愤不欲生,竟致自刨;家属幸得免徙,仍归西平故乡。(寿即郅挥子,邪悴事,见前文。)窦宪既害死邪寿,气焰越盛,且因启行在即,越摆出大将威风,颐指气使。三公九卿,也有些看不过去,因联名上书,谏阻北伐。接连奏了好几本,终不见报,太尉宋由,未免惊疑,不敢再行署奏,诸卿亦多半退缩。惟司徒袁安,司空任魄,还是守正不移,甚至免冠朝堂,极力固争,仍不见从。侍御史鲁恭,素怀忠直,因再详陈利害,抗疏切谏道:

陛下亲劳圣思,日反不食,忧在军役,诚欲以安定北睡,为民除患,定万世之计也。臣伏独思之,未见其便。社攫之计,万人之命,在于一举。

数年以来,秋稼不熟,民食不足,仓库空虚,国无储积;又新遭大忧,人怀恐惧。陛下方在谅阴,(阴读如暗,天子居丧之名。)三年听于象宰,百姓阙然,三时不闻警哗之音,莫不怀思皇皇。若有求而不得。今乃以盛春之月,兴发军役,扰动天下,以事戎夷,诚非所以垂恩中国,改元正时,由内及外也,万民者,天之所生;天爱其所生,犹父母爱其子,一物有不得其所者,则天气为之拜错,况于人乎?故爱人者必有天报。昔太王重人命而去那,故获上天之枯。夫戎狄者,四方之异气也,蹲夷踞肆,与鸟兽无别,若杂居中国,则错乱天气,污辱善人,是以圣王之制,羁摩不绝而已。

今边境无事,正宜修仁行义,尚于无为,令家给人足,安业乐产。夫人道又于下,则阴阳和于上,祥风时雨,覆被远方,夷狄自重译而至矣!盖以德胜人者昌;以力胜人者亡!今匈奴为鲜卑所创,远藏于史侯河西,去塞数千里,而砍乘其虚耗,利其微弱,是非又之所出也!前太仆祭彤,远出塞外,卒不见一胡而兵已困,白山之难,不绝如诞,都护陷没,(指陈睦。)士卒死者如积,(读若胔)迄今被其辜毒。孤寡哀粤之心未弭,奈何复袭其迹,不顾患难乎?今始征发,而大司农调度不足,使者在道,分部督促,上下相迫,民间之急,亦已甚矣!三辅、并、凉少雨,麦根枯焦,牛死日甚,此其不合天心之验也!群僚百姓,咸日不可,陛下独奈何以一人之计,弃万人之命,不随其百乎?上观天心,下察人志,足以知事之得失。臣恐中国且不力中国,岂徒匈奴而已哉?惟陛下留圣恩,休罢士卒,以顺天心,天下幸甚!

这篇奏章,也好算是痛哭流涕,说得激切,偏窦太后情深骨肉,置若周闻,鲁恭亦只好罢论。惟鲁恭颇有异政,脍炙人口。他系扶风郡平陵县人,童年丧父,哀毁逾成人,嗣入太学习鲁诗,讲诵不辍,因此成名。章帝初年,召恭至白虎观讲经,为太尉赵熹所荐举,拜中牟令,专务德化,不尚刑罚。邻境有蝗虫为灾,独不入中牟界内。袁安方为河南尹,恐传闻失实,特遣椽属肥亲往视,果然不谬。恭与肥亲偕行降陌,并坐桑下,见白难过集座前,适有童儿在侧,亲顾语童儿道:“何不捕执此雄?”童儿笑道:“难方怀雏!”亲不待说毕,瞿然起立,向恭告别道:“我奉公到此,实欲规君政绩,今虫不犯境,便是一异,化及鸟兽,便是二异;竖子有仁心,此三异也。我若久留,反劳贤令供给,多致不安,请从此别!”言讫自行,返报袁安,安亦大为惊异。嗣又闻得中牟署内,生有嘉禾,乃即奏报朝廷,极言恭以德化民,屡迁天麻。章帝因征恭入胭,摆为侍御史。后人尝称鲁恭“三异”,作为口碑。小子亦有诗赞道:

鲁公德政起中牟,阂邑兴仁俗不偷,草木昆虫皆沐化,一时三异足千秋!

窦太后不从恭奏,仍遣窦宪等北征;且迁窦笃为卫尉,窦景为奉车都尉,颁发国帑,为造邸第。免不得物议沸腾,又有人出来谏阻了。欲知何人进谏,待至下回表明。

后汉通俗演义刘畅以外藩奔丧,事毕即当返镇,乃恋恋不去,求见太后,果何为者?窥其意不特具幸进心,并且为求欢计。窦太后以美丽闻,度其年不过三十,色尚未衰,畅之欲为审食其也明炙。史称其素行邪僻,言简意赅,太后屡次召见,几已入毅,微窦宪之从旁下手,几何而不为雄狐之刺耶?然宪究不当擅杀藩臣,讳无可讳,乃欲出师徽功,自赎死罪,太后又为所惑,竟允宪议,杀一人且不足,尚欲举千万人之生命,作为孤汪,何其忍也?址寿直言谏净,反致得罪,蒙冤自尽,而三公九卿,又屡谏不从,偏憎偏爱,固妇人之常态,而国纪已为之毁裂炙!太傅邓彪,名为总己,乃片言不发,袖手旁观,其负国也买甚,国家亦焉用彼相为哉?

同类推荐
  • 决士

    决士

    一个人,一个家族,一个群体,所有的故事开始于这个时代,也必将终结于这个时代,战铭归兮,天下合一。
  • 温故(十七)

    温故(十七)

    《温故》是一种陆续出版的历史文化读物。以今天的视角来追怀与审视过去,并为当下的生存与未来的发展提供一种参照,所谓“温故而知新”。内容大体包括以下三方面:对人类以往生存状态的追怀;对历史的审视与反思;对历史文化遗迹与遗留文本的重温。
  • 玄妙江湖

    玄妙江湖

    靳东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但他突然之间穿越了,还穿越到了一个他自己都不了解的时代,这个时代用的还是兽皮和甲骨文,搞得他连想多了解一下这个时代都不行,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妇女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妇女的年纪不大,但头上已经有白头发了。原来靳东穿越过来的这具身体已经家道中落数十年了,中年妇女则是这具身躯的娘,也就是他现在的娘,靳东的娘拿来了一碗米汤给勒东喝,说是天气凉了,怕勒东生病,勒东在之前的世界根本就没有收到父母的温暖,所以现在特别的感动,但他还是想要回到现实的世界,不想继续在这里了,所以勒东励志要找出回到现实世界的办法,而就在这个时候,靳东突然看到了一道金光,这道金光是一条小蛇。
  • 世间孟婆汤

    世间孟婆汤

    在阴暗的地府里,孟婆看清世间的事态炎凉。孟婆见过许许多多的人,听过许许多多的故事。
  • 骑兵纵横

    骑兵纵横

    关羽失荆州,陆逊烧连营;诸葛亮装神弄鬼,司马懿闭门不战。一座小城市,两个大英雄;我有本事,能调动母马帮我取胜,还有梁夫人擂鼓战金兵,岳家军血战小商河。骑兵纵横驰骋,英雄前仆后继!本书介绍了从三国到宋元时期的三十六次经典战例。比如官渡之战、赤壁之战、顺昌大捷等。
热门推荐
  • 她是他的大白兔奶糖

    她是他的大白兔奶糖

    男主女主互相喜欢,男主为保护女主和女主分手并转学,女主追到男主的学校,并让男主追自己,最后,当真相大白时,男女主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成功的走向了婚姻
  • 奉旨二嫁:庶女弃妃

    奉旨二嫁:庶女弃妃

    一纸休书,她被忘恩负义的未婚夫一脚踢开。一场蔷薇盛会,她被帝王赐婚给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狼王。意外穿越,前世为国捐躯的她本想平平淡淡地度过此生,奉旨二嫁,她却身不由己地卷入盛世王朝九子夺嫡的纷争。面对瘸腿、咳血、中毒的未婚夫,她浅笑吟吟:我要让你在我手中浴火重生!面对温婉、淡雅、绝美的未婚妻,他吐字如冰:人若欺你,我要他生不如死!天若欺你,我要这天下化为炼狱!【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白金领:蛰伏江湖

    白金领:蛰伏江湖

    五月的北京郊外,天晴风暖、煦色韶光。此时正值高尔夫运动的黄金季节,NST·御景山庄里,会员及嘉宾络绎不绝,一派生气勃勃、热闹兴隆的景象。高尔夫会所第三层,半开放式的咖啡厅古朴典雅,占据了俯瞰球场美景的最佳位置。靠外侧的少数台子边坐着几个客人,他们一边聊天,一边欣赏着远处绿茵如毯的球场上,那些点缀其中的人影及球杆在阳光下的斑斓景致。空气中飘散着咖啡的淡香,被外面拂来的阵阵轻风带着一起轻飞曼舞,缓淡的音乐在耳际出出没没,让人有一种慵懒闲适的憩息之趣。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做人处事全书

    做人处事全书

    本套丛书从社会礼仪、为人处世、心志心理、感悟与人生等诸多方面的阐述中归纳出最有实用性、最有指导价值,且带有规律性的方法、定律和成功范例。本套丛书涵盖了人类取得成功的所有主、客观因素,分析成功规律性的原理,使成功学这种看似玄秘深奥的学问变成具体的可操作的方式方法。
  • 大盗窃天

    大盗窃天

    盗天地之气运、窃洪荒之因果!我有一手可盗天,我有五指可窃命!天下之锁,没有我吴良不能开!天下之宝,也没有我吴良找不到的!
  • 寒鸢墨忆

    寒鸢墨忆

    空山鸟语灵魂人物---墨鸦,活在另一个架空的世界里。看你心中男神不一样的故事,不一样的结局。
  • 异世界的未门牙王

    异世界的未门牙王

    当未来卡搭档中的主角未门牙王,与现实生活中的人,合为一体时,在其他世界转悠着,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本人第一次写书,文笔不好请见谅
  • 姑娘莫嫁

    姑娘莫嫁

    阴差阳错,一个名为阿岚的姑娘为大明王朝小将军迟隽所救,从此上演了一出出悍女追俏夫的闹剧。“隽哥哥果真想造反?”“嗯。”“好,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