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诺曼顺利离开了病房,盖伊带回来的药剂作用特别的明显,再加上两人的轮番照料,他已经重新恢复了健康。
今天,他决定先和盖伊三人回赫格斯旅馆,对旅店的老板道声谢。虽然他的手环里面已经有了,但以当时的情况而言,陷入昏迷的他取不出来,而旁人也是没有办法代劳的,所以她提供的药剂对当时的诺曼很重要。
刚一进门,迎面就撞上了一具柔软的身躯。诺曼感觉自己的脑袋撞上到了一处散发着幽香的柔软处,而对面更是发出一声娇呼。
分开之后的诺曼一看面前正是美艳的赫格斯老板,联想到之前撞上的部位,一下子羞红脸。
“呵呵呵,我当是哪来的小猴崽子呢,原来是你啊。怎么样,你的伤好了?”
“好,好了,还要谢谢你的药剂,很有用。”
“不用客气,毕竟我也不是白送你,咱们各取所需罢了。”
“各取所需?”诺曼眉头一皱。
见诺曼生疑,盖伊连忙扯开话题。“好了,我们赶紧进去吧,不打扰老板了。”
另一边,安德鲁在病床上缓缓地睁开眼。他的哥哥正趴在他的手边安静的睡着。眼前这个凄凄惨惨的可怜人,谁能想到半个月之前他还是一个帮派的大哥,风光无限。
如今却是被白发爬上了鬓角,整个人也消瘦了。再联想到自己,安德鲁不由得又是心头一阵业火翻腾,恨不得将罪魁祸首诺曼挫骨扬灰。
“咳咳咳”
越想越气,剧烈地情绪波动猛的牵扯了自己胸腹的伤势,安德鲁忍不住趴在床边吐出了几口鲜血。剧烈的咳嗽声惊醒了一旁的安德烈。
“你醒了”看着弟弟终于醒了过来,安德烈浑浊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小心的握住手掌,安德鲁极力掩饰,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咳血的一幕,“嗯,哥,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别担心,反而是你要注意身体,再过几年我毕了业你就可以歇着了。”
见弟弟这般叮嘱自己,安德烈的嘴角越发的上扬,自己这个弟弟从小就聪明懂事,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了极好的武道天赋。
后来更是通过了瑞瑟斯学院的考核,成为了其中一员,不出意外几年之后,自已家也会有一名剑士,到时候什么都有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因为自己一时糊涂,被金钱蒙蔽了双眼。不仅丢了两条腿,还差一点害的弟弟丢了性命。一想到这里,安德烈就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
见哥哥面色涨红,安德鲁哪里还想不到哥哥心里的自责。一把抱住他,安慰道:“哥,你千万别怪自己,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如果说有错的话,那也都是我的错。
你放心,等我养好了伤,我一定会去报仇,那个叫做诺曼的小子,我一定会让他还你两条腿。”
“算了,弟弟,你受伤的这段日子,我也想明白了。之所以我弄成现在这副模样,不怪那个叫诺曼的小子,也不怪那些叛徒,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与他人无关。“
”倒是你,从小你就比哥哥要聪明,现在又进了学院里面,只要肯用心,未来你还有大好的前途,没有必要做这些意气之争。哥哥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千万不能再出事了,明白吗?”
一把握住安德烈的手,安德鲁的眼中仍旧是止不住的恨意,“哥,我答应你,在没有把握之前我不会轻易出手。从今往后,我会加倍努力的学习,修炼。等到我足够强大的时候,我会用最残忍的方式报复他!”
见弟弟的心里的执念这么深,安德烈叹了一口气。罢了,至少短期内他不会去报仇了,以后慢慢劝吧。他相信经过这件事情以后,弟弟也会更加成熟,毕竟啊,人都是会变的。
诺曼这边,退掉了赫格斯旅店的房间,三人按照学院的通知准时来到了集合点。仍旧是上一次进行第一轮考核的练武场上。
此时的演武场汇集了此次招生考核所有通过的孩子,经过了三轮考核,多批量的筛选,到最后还能够有这么多的人留下来,可想而知参加这一次招生报名的人数是多么恐怖的一个数字了。
演武场的正当中,一块临时开辟出来的区域里放置了一个一人高的石碑。这块石碑通体灰白,两边是一串墨绿色的古老铭文,当中的位置一个人头大小的黑色八边形深深凹陷下去,八边形的上方则是一个暗淡的计数框。
此时,早已在场内等待多时的孩子都在围绕着这个东西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突然,一阵破空声掠过众人头顶,众人在回过神来,才发现考官朗姆洛已经立在了石碑之上。
“都给我安静!”
全场立刻变的鸦雀无声,几百双眼睛同时都集中在石碑上的那个壮汉身上。
见现场秩序良好,朗姆洛尊敬的看向场边高台山的一名黑衣老者,在得到后者同意后他继续说道“各位新进入的学员们,你们好。
想必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大家对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不过,在这里我需要向你们重新做一遍自我介绍。我叫朗姆洛,在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会担任你们的实战剑术指导。今后但凡是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自信的,都可以过来挑战我!”
“在活动开始前,我要告诉你们一些事情。瑞瑟斯学院每年招生500人,很幸运你们就在这500人当中,目前学院内一共是七个年级,每个年级12个班,每三个班为一个梯度,分为甲乙丙丁。而学院对不同梯度的班级给出的资源和待遇也是各不相同。
所以,在每年的新生正式就读之前我们都会统一安排一场力量测试。通过我脚下的这块力量石碑。请你们挨个击打石碑来显示你当前的力量等级。而你们的力量等级决定了你们各自所在的班级。听明白了吗?”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