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啥年代,高中开学的第一课永远都是军训,我记得我们军训的时间很短,仅仅三天的时间,所以记忆中都不是很清晰了,只记得教官是我们学校后院部队里的军人,军训的内容永远都是那几样:立正、稍息、走步、跑步,训练完集体接受校领导和部队领导的检阅。在这三天里,年少的我们很快的彼此认识,原来新同学中有不少是我们一个初中的,这么算来校友还不少呢。
高中时期的我还是一个不擅长于主动说话那类型的,但是熟悉后就不一样了。开学第一天,放学比较早,下了班车走到共济商店转角(现在是民生银行)那里,一个人骑着自行车飞速从我身边而过,把我吓一跳,很是让人气愤,猛回头一看,看着那个人侧脸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等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进教室我抬头一望最后一排,好家伙,这不是昨天那个家伙嘛,正当我想上前问问他,脑海突然浮现出在上了高中之时,哥哥的朋友们对我说:小妹呀,咱上了高中,少找我们,我们也不能总背着你哥出来帮你装门面吧。我冷静了一下,想想还是算了吧,人家可能也是不小心,我…忍了。打听了一下同学那个同学的姓名,就将此事抛在了脑后。后来才知道,我们竟然初中是一个学校的,而且是我们初中两个班是对立班,我八班,他三班。
刚入高中,说心理话我是有一点小骄傲的,在思想上就给自己放轻松了,实际上却不是我想像的,课程进度快,内容也比较深,可我呢打心眼没有重视它,以为和初中一样,考试学前三天学学就可以了,其实却不然,我这个想法却害了我,高一入学的新鲜劲没过,竟顾着玩了,再加上那段时间大哥生病,老爸老妈在医院照顾他,二哥在外当兵,放学就我一个人,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整天竟瞎乐呵啦。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快,入学一来我都是闷闷不出声的自娱自乐,顶多和老对、前后座说说话,毕竟还不了解情况,放不开呀。慢慢地大家熟悉了,就有爱开玩笑的不怕死活的出现啦。我们班66个人,不到20个人是走读生,其余都是住宿的,我们走读生中午都是自己带饭,饭盒就是那种铝饭盒,演有关80年代时的电视剧经常出现的那种,拿着网兜装着,学校给集体热,每个月热饭钱是2元还是5元有些记不得了。中午各自坐在自己的课桌前吃饭,老话说的好,食不言,有些家伙们吃得快,就挑人开涮。这一天,我班小高同学,也是我初中的同学,拿我开涮,我一开始没搭理他,他就开始了哇啦哇啦不停:你们大家能猜出来孙静家兄弟姐妹几个呀。我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继续闷头吃饭。此刻,另外几个男生就竞相争着说两个、三个,小高同学摇着他那可恶的手指,我寻思你不知道我家几个吗,还让猜,另一边的说四个、五个,他来句:都不对,是六个,她是老六。我去,他真能给我编,凭空又给我多出来了三个不知男女的哥哥姐姐。一边不知道死活的来句,我说她怎么那么能吃,原来是她家孩子多呀。当时我就生气了,蹭地站起来了,瞪了他一眼,有完没完了,需要你们管我家几个孩子嘛。我刚说完,那个我开始放过的家伙来了一句,原来六姐火气还挺大。就这样,我多了一个六姐称呼,这个六姐的称呼随了我高中好一阵子。我暗自告诉自己不和他们一般见识,让他们说去吧。接下来的日子,一到中午吃饭就开始了,那个给我封了六姐的人,就问我六姐今天吃什么呀,我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我吃着吃着,竟然发现我饭盒里有两粒小药丸,可恶的家伙,太可恨了,我问他们谁干的,谁也没说。后面几天,我都发现我的饭盒中有小药丸,我默默地观察,发现竟然是他,他竟然理直气壮告诉我让我消消火。等我们和平共处了我晓得他胃不好,随身带着药。好吧,作弄我竟然给我放药丸,还降火,听哪门子大夫说的吃胃药降火的,我着实地很生气。自从我知道他放的药后,这个不长眼力见的,自习课还用他那破药丸来打我,我扭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他老对总闷着头乐,这一对没一个好的。
我在心里默默的发誓,一定给整回去,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