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下来他们的房子已经竣工,结婚的事宜也提上了日程,他们请村长帮他们订一个吉日良时。
定好了之后,尤阔海在之前盖好房子里等着娶亲,冯春夏知青处出嫁,等出嫁的时候,冯春夏穿着红色的嫁衣,脸上白白嫩嫩,满满的胶原蛋白,对着镜子看着自己。
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头发乌黑的垂在肩上梳理整齐,编了几个三股辫在头上形成了一个丸子头的架势,有一个红绳子扎着,刘海放了下来,头发没扎上的垂在脸颊左右和肩上,大红色的嫁衣衬托的冯春夏的脸越发的小越发的娇俏可爱,本来白嫩的脸上抹了雪花膏,更加白嫩,像一颗含花待放的花朵,特别的诱人,想要让人一亲芳泽。
几个女知青进来后看到冯春夏模样,纷纷惊叹,胡巧兰走到冯春夏的身边,对着他说:“夏夏你真的好漂亮,估计要是新郎官儿看到你这幅模样,估计都要流口水了,咱们村里还没有像你一样漂亮的人,你跟阔海还真是郎才女貌,金玉良缘。”
“咱村里还真找不着像你们俩这样模样俊俏的人,不过你们俩还真幸运,长得都那么好看,而且我听尤阔海说,你们两家是世交,从小孩一块长大,还定了娃娃亲,对吗?”
“对,怎么了吗?巧兰姐”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俩都好福气,能够一起长大,相知,相爱到结婚。不像其他人到了年纪家里就找一个陌生的人,相处几个月,也就嫁了过去,到一个陌生的家接触陌生的人,比起他们来你们简直好太多了。”
“尤阔海这么有本事,还有一套房,虽然他没给你三转一响,但是起码你身上穿的嫁衣和雪花膏是他从供销社花钱换票给你买回来的,咱们队里的姑娘出嫁都没有一份由你排场的,夏夏可真是好福气。”
“好了,该到吉时了,咱们先把盖头盖上去。夏夏,明天你就该成人妇了。”说完就把盖头盖上来。
冯春夏蒙着盖头听到她的话,紧张激动而欣喜三种情绪在她的心头划过,冯春夏坐立难安的等待着。
门外鞭炮噼里啪啦的响着,尤阔海穿着黑色的中山装,气宇轩昂。
今天他们结婚因为资金不够,所以就没有请那么多人,只请了村长,村书记还有几个主任,还有只知青处的人。
所以只开了三桌,桌上只有6道菜,一道荤菜,一道炒鸡蛋,4个素菜,米饭是大米饭,拌着红薯饭。在那个年头细粮也算是稀罕物。
尤阔海进去的时候先跟他们打了声招呼,直奔女知青的房间出去。
屋内,三个跟冯春夏玩的好的女知青,在跟冯春夏聊天,缓解他的紧张和压力。
听到敲门的声音,立马意识到是新郎过来接亲了,于是开始对着门外说
“一对新人会长久,我要红包有没有?”
“有”说完就塞几个红包在门底下。
几个女知青拿完玩红包,笑开了眼,明知道没有多少钱,还是欢喜继续问道
“以后你跟夏夏结婚之后,会不会惹她生气掉眼泪?”
“不会。”
“以后夏夏也不开心怎么办?”
“哄她开心。”
“以后夏夏心情不好怎么办?”
“给她做好吃的,给她讲笑话。让她开心。”
“以后夏夏受你欺负怎么办?”
“我不会欺负她。”
“好,回答勉强合格,你可以叫你的新娘子,娶回家了。”说完就把门开开了,让他进来。
天黑的时候,尤阔海从外边走了进来,掀开了冯春夏的盖头,露出一张白嫩清丽的小脸,尤阔海一时间定住了。
痴痴的看着,许久未回神,直到冯春夏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回过神笑了起来,牵着冯春夏的手回到了新房那里,把冯春夏安顿好,尤阔海才出门陪着那三桌人喝酒。
结婚是喜庆的事儿,所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满面,尤阔海被知青处的人起哄着,尤阔海也不客气,拿起酒杯一口闷,后来的事就简单多了,吃完了酒席,别三三两两的抬着桌子走了,尤阔海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回到房间,手里端着一碗大米粥,递给了冯春夏。
冯春夏也没有过多推辞,接到后就喝了起来,再加上从早上起来就没有吃东西,慢慢的喝了起来,尤阔海看到后也没说话,径直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又端回三盘小菜,一大盆粥,和一个小碗。
冯春夏看到后,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又盛了一小碗粥,因为刚才吃了一碗,并没有多饿,就着小菜慢吞吞的吃了起来,吃完了后,开始拆解头发。
尤阔海看到后,便说了一句:
“你这头发挺好看的,不用拆,很漂亮。”
冯春夏闻言,头也不回的说道:
“这样不舒服,硬像整了一个大包,你先喝点粥,我马上就好了。”
尤阔海闻言后听到冯春夏说不舒服,也没有说话,也并未有什么动作。
冯春夏拆完头发,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轻搭在肩上,转头迷茫的看着尤阔海,询问道:
“你不饿吗,从早上起来,你都没有吃东西,先吃一点垫肚子吧,要是不合胃口,我再去厨房给你做。”
尤阔海听到冯春夏的话,并没有动,冯春夏因为真的不合胃口,便出门去厨房,可是还没到门口,便被尤阔海拉着一只胳膊,整个身子飞扑倒尤阔海的胸膛,两副身子紧紧的贴着,双目对视,两人并未对视多久,便纷纷转开了视线,尤阔海也没多话,拥着冯春夏坐下。
冯春夏坐在了尤阔海的腿上,那是一个尴尬的地方,冯春夏挣扎着起来,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尤阔海不动如钟,喝着粥,吃着小菜,嘴巴在冯春夏的耳朵上吐出一口热气,缓缓的说道:
“夏夏,你在惹火,不要动了,不然我会控制不住的,明白吗?”
冯春夏闻言便不再动了,尤阔海微笑着,询问着冯春夏还要不要再吃一点?
冯春夏摇了摇头,说道:
“我吃的差不多了,你饿的话就多吃一点。”
尤阔海听到冯春夏的话,微笑起来,慢条斯理的擦着嘴巴说道:
“是啊,我很饿,要多吃一点。”说完,就听见惊呼一声。
红烛下,灯光柔和,床单上的红纱落下,昭示着这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冯春夏想到这里,便回了神,听着蔡新华阴阳怪气的话语:
“呦,这不是冯家妹子吗,怎么今天到我这来了,大驾光临,”
因蔡杏花一直有根刺在冯春夏的身上,遇到了冯春夏便一直喊冯春夏为冯家妹子,而不是尤家媳妇儿。
冯春夏也不介意,每回都回怼回去,说道:
“蔡姐姐说笑了,我不每天都闲来无事,哄着孙子孙女,在村里来回转,就是你家门口,我也每天来回几趟,蔡家姐姐昨天还跟我打招呼呢,怎么会忘了呢?”
“哦,说来也对,蔡姐姐忙着小闺女的婚事,哪里会记得我呀?说来也是羡慕蔡姐姐,有几个女儿,不像我就有几个臭小子,还没一个省心的,不如女儿贴心,好在有两个贴心的孙女儿,这不想给他们补充营养,买的鸡仔还太小,别上蔡姐姐这来买个鸡回家炖炖,补充补充营养。”
冯春夏知道蔡杏花的软肋在哪,不就是她的儿子少,女儿多,便边找他的软肋上点,冯春夏平时也不愿意跟人结仇,每回都是笑脸相迎,但若是不识好歹,他也愿意说一说,没什么妨碍。
再加上跟蔡杏花的恩怨多了,也不在意多个那么一件,不碍事。
蔡杏花听到他那么说,就像哑巴吃了黄连似的,不再说话,只是笑笑让冯春夏挑挑要哪只鸡?
冯春夏也未回话,只是笑笑,随手一指,蔡杏花把那只鸡捆绑好,递给了冯春夏,冯春夏给了钱,牵着尤云端的手走了,留下蔡杏花一人生闷气。
要说蔡杏花的小闺女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