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夜空定是算准了自己不会来,才想伺机对如念下杀手!如果此时放夜空走,后患无穷
到底是告诉如念一切,还是默默守护,解决夜空这个心腹大患?
夜峰瞬间决定还是紧随夜空其后追了出去。
众人也懵然回过神,都小声议论道,这人是谁?除了陆之遥,没有人认识萧月,陆之遥本能的没有说出来,假装无事发生。心中忐忑不已,心中侥幸的想‘念儿并不知情,若是知道……万一……’
陆之遥有些惊呆地看着萧月出现又瞬间离开,松了一口气,才发觉自己的手一直紧紧地抓着如念,回过神对司仪示意继续进行,松开手抓着红绸,虽不知道为何,但萧月走了,应该是放弃阻止他们的亲事吧。
司仪也回过神,有些疑惑,看到陆之遥的示意,继续进行,众人的思绪也被拉回,只当刚才是个走错路的陌生人。
“夫妻对拜!”
小樱有些迟疑,陆之遥看了眼小樱,示意她不要告诉如念,小樱犹豫了一下,上前扶着如念转动身体,完成了最后一拜。
“礼--------成!”
如念盖着盖头,只听到刚才有些安静,遂有吵吵闹闹议论纷纷,也不知在议论何人,却并未放在心上。胸口的玉坠又发出了光芒,如念没有留意,只是紧闭着眼睛。
司仪宣布礼成的一刹那,如念的心也咯噔了一下,不过很快,如念的想法就被众人的欢呼热情盖了过去。现在,自己已经是陆夫人了。
成亲完毕,众人在喝酒庆祝,如念被先送到洞房,这段时间,陆之遥要接受众宾客的祝福,喝喜酒。
陆之遥敬酒期间,心中一直不安,失魂落魄,不过还是努力保持淡定,不让众人发觉异样
“陆大夫!恭喜恭喜啊!”
“陆大夫!愿你和夫人百年好合!”
“这夫人不仅大家闺秀,还年轻貌美!陆大夫当真有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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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峰一路追到了逍遥酒馆结界之中
酒馆内一片黑暗,只有微微月光透现,此刻夜峰心中黯然无比,愤恨交加,如念已经嫁给陆之遥,或许根本不知道他去过,只因夜空出现……现下夜峰只想杀了夜空泄愤!
“夜峰!你居然真的去了?当真是本君高看你了!”
“还不现身!”
“你还有心情来找我?不去给你的天选之人表白了吗?哈哈哈!”
夜峰警惕的四下查看,漆黑之中,夜空的笑声遍布酒馆,让人毛骨悚然。
寂静之中,夜空暗中拿出了星沉剑,明亮的月光照耀下,星沉剑的剑光凌厉异常,夜峰感到杀意,警惕地四处查看
夜空盘算了下,唯有偷袭有机会
他孤注一掷从夜峰背后冲了出来
“既然杀不了天选之人,便杀了你!”
剑锋差点刺到夜峰的胸口,夜峰极限侧身闪了过去,不过胸口留下了一道锋利的剑伤,鲜血流出。
夜峰怒气骤升,指尖灵力汇集,刹那间酒馆内通亮无比,被夜峰强大的灵力照亮,对准夜空打过去,夜空防守不及,没有躲掉,被打倒在地,一口血喷出,星辰剑也掉落到旁边。
夜峰捂着胸口走到夜空的身旁,星沉剑的剑伤极难痊愈,他一时大意竟中了他的诡计!
顾不得嘴角的血留下,夜峰又愤力打了夜空几拳,夜空拼命反抗,努力想起身拿星沉剑,却被夜峰利落的一脚踢飞,刹那间柱子碎裂,残渣飞的到处都是,夜空一时倒地不起。
两人打斗许久,四处残破不堪,终于都有气无力了。
“你来做什么!”
“……来……看戏!哈哈哈……后面都无需我动手了!你和那天选之人……必有一死!”
“既如此!我便成全你!”
“本君不信……你……敢杀了本君!”
夜峰的眼底冒出杀意,此刻的夜峰哪还记得天母与夜魔的契约!夜空嘴上虽不信,可看夜峰的样子,还是有些怕,本能地往后躲。
“是吗?”
夜峰郑重起身,欲取了夜云的六魄,运功凝气,身上灵光慢慢汇集……夜空逃无可逃,死死地盯着夜峰。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夜云出现,出手阻止了夜峰,强大的法力虽然打偏,却也让夜云和夜空都被打飞数米元,夜空当下便昏了过去
夜峰诧异的看着夜云,也被自己打成重伤
“夜云……今日莫说是你!就算是母神来了,我也断然不会饶了他!”
“夜空虽该死,却也……也不得不放!咳……他定是算好了你不会去,还好你去了,保了如念的性命……”
“莫要再说了!他今日……非死不可!”
说及如念,夜峰的心又揪起,心痛加上伤口的剧痛,让他冷汗冒出,紧闭双眼捂着伤口。
夜云虚弱的起身
“你冷静点!……眼下已经把他打成重伤,咳!……他上次的伤还没好,这次又受了重伤,当真要休养几年了!哪怕是为了母神!你也不能杀了他!……而且你看看自己!如今你被星沉剑所伤,需得立即疗伤才行!若是伤及本元可如何是好!你……你不要命了吗!”
夜峰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黑血渗出,剧痛难忍,上次受伤,还是在几万年前的神魔大战,被夜空偷袭背上中剑,调养了数百年,才阻止魔气侵袭元神。
“皮外伤而已!”
“你疯了吗!那乐遥性格刚烈,她已然爱你入骨!你若死了,她回到天宫知晓一切,定会恨极了你!你现在就算从我的尸身上踩过去!我也不能让你错下去!”
夜峰已经痛得单膝跪地,冷汗直流,却还强撑着不肯走。他不甘心!只差一步!就可以让乐遥知道他的心意了……却错过了这次机会!
“如念……”
夜云叹口气,鼓足力气用法术让夜峰昏倒
“疯子……现下得……赶紧带你去疗伤了!”夜云拖着夜峰,一期消失在酒馆
能治疗星沉剑伤的,只有回天宫,到夜玉的双鱼宫疗伤,否则哪拍是夜峰,也会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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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宅
如念忐忑的等了一个多时辰,夜色如醉。
陆之遥微醺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宴席,迟迟不敢回寝屋,思虑万千。
纠结了许久,陆之遥还是下定决心,不告诉如念萧月来过的事,他也不清楚萧月此次前来是何目的,不过直觉告诉他,萧月确实对如念有情,他的眼神无法掩饰。
回到寝屋,看到如念坐着,旁边的喜庆蜡烛已经烧了小半
陆之遥的神情由黯然转为欣喜,无论如何,如念已经是自己的娘子了,只要自己不说,如念不会知道的。
感觉到陆之遥进来了,如念悬着的心忽然更加紧张,跳的飞快,闻到一丝酒气,她更加焦虑。
如念已经在梦中与萧月发生过肌肤之亲,并非对于此事恐惧,而是对陆之遥,她还无法倾心交付自己,心中甚为不安,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