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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离别

公祖十三年~

陈良易和康秋生去边塞打仗,因此殷秋怀辞了学代替陈良易开始和师叔们治理玄微派。殷秋怀上学期间和于梦熙关系甚好,两人朝夕相处情投意合高情厚谊。但殷秋怀没打招呼便走了,从此于梦熙便没再见过这个可以解开她心思的知己了。

天有一日有一月,日为早,月为夜两地不可相见,但辰时,月、日可在一山之两边相见。乌炎宫有一女子是凤凰第十女婴熙,她管理着天上的白云。广寒宫有一玉兔名缘星,生来没有名分,常常在辰时独自仰望暗蓝天空下泛着赤红色的日,一次婴晴早起时无意看见了独自仰望日的玉兔。殷秋怀啊的一声醒了,看了看四周深深呼出一口气,同样的梦已经做了好几回了,起身的一刻就已忘了大半。更衣出院,进了大堂[大堂是指玄微派议事的地方],众人皆到了,秋水,秋辞见秋怀站起行礼,方良子,吴良才不行礼只坐着,殷秋怀坐到堂中央,坐下便问“今日的战况如何?”方良子答道“昨日我军打了胜仗,已驻扎边界”殷秋怀想了想道“虽我军现占优势但在人家的地界,不可大意”方良子点了点头,殷秋怀又问“兵器战马,是否办的妥当”话已说完,但时时没人开口,方良子皱眉看了看吴良才道“此事,是二哥在办”吴良才听到后无动于衷,殷秋怀看到后说“二师叔!”方良子用肘碰了碰吴良才示意让他说,吴良才傲慢的答道“今日就发”殷秋怀面紧皱眉头道“二师叔,对此事真是甚不关心啊!”吴良才怒道“兵马,本来就是难弄来的,这是要上报朝廷的”殷秋怀抬头叹了口气道“二师叔近日的确事务繁多,不如此事就不劳烦您了”吴良才面色突变道“真是不知你小儿厉害啊!”殷秋怀道“就这样定了,你二师叔的兵令牌先交了吧!”吴良才怒道“此令牌,是我师夫,你师爷钦赐的你有何权利收”殷秋怀平静的看着吴良才道“因我坐在此处,必定要为此所着想”吴良才窜起正要与他争论,被方良子拦了下来对吴良才摇了摇头,吴良才把令牌一扔便怒气冲冲的走了,方良子无奈笑着看了看殷秋怀便跟着走了,两人走后殷秋怀捡起令牌,正要收回袖中被秋水拦下道“师哥,我也想立功不如此事交给我办”殷秋怀想了想也好,顾秋水的父亲是兵部侍郎,此事交给他也好办,便答应了秋水欣喜万分。秋怀看到正在喝茶的秋辞便道“秋辞,你带弟子练习武功兵法”秋辞应声行礼。

吴良才一出玄微门便问“良子,为何让我将令牌给他”方良子笑道“二哥,这调兵器军马,本来就是难管的,这又正是打仗稍有差池便是杀头的罪,不如不渡这趟浑水”说完便上马车走了,吴良才想了想一拍脑袋心想,对呀!这稍有差池可是要掉脑袋的,不如……

殷秋怀吃完午饭,便在静心斋独自习武,边上站着窈芸,这时陈淑妧走了过来看殷秋怀练功,满眼崇拜喜悦,殷秋怀大汗淋漓,窈芸正要上前擦,陈淑妧则拿自己的手帕给殷秋怀擦上了,殷秋怀用袖子擦了擦道“不用了”说完便继续练武。陈淑妧失望的收回手帕在边上的木凳上坐了下来。

午时,于梦熙刚从学堂心里正有疑为什么殷秋怀退了学心里低落万分,刚要回屋,就见于梦蝶[于梦蝶年四岁字珝之是于梦熙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自幼乖巧懂事]在屋外敲门边敲边奶声奶气拉长声音的叫“姐姐,姐……姐”,于梦熙看到后微笑着说“珝儿”于梦蝶转过身看到于梦熙便急急忙忙跑了过去,于梦熙蹲下身将她抱了起来,抱进了屋后将她放了下来,于梦蝶抱住姐姐的腿说“姐姐,珝儿要……要和姐姐玩”,于梦熙温柔的看着于梦蝶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好,姐姐和珝儿”说完便轻轻的摸了摸于梦蝶的头。两人吃完午饭后,玩了一时辰于梦蝶便在于梦熙的怀中睡着了,这是小娘正在外面叫喊于梦蝶并对下人说于梦蝶找不到了,这是于梦熙正要将于梦蝶放在床上,可于梦蝶硬抓着于梦熙的手不放,于梦熙又将她抱入怀中并叫平儿告诉小娘梦蝶在这里,小娘知道后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看到于梦蝶在于梦熙的怀中,便走上前将于梦蝶刚抱入怀中却发现于梦蝶抓住于梦熙的手不放,小娘便轻声叫醒了于梦蝶,于梦蝶哼唧唧的叫了声娘又看着于梦熙笑着叫了声姐姐,小娘轻声对于梦蝶说“珝儿,姐姐要去学,跟妈妈走吧!”于梦蝶应了一声又对于梦熙边哈欠边说“姐姐,下次再……玩”放开了手小娘便抱着于梦蝶走了,走后于梦熙心生一阵寒意。

酉时,于梦熙疲倦的回了家,到家后正要去给父亲请安时,从窗纸看到父亲正在和于梦熙开心的玩闹,回忆起小时总是拿忙当借口的父亲,便低落的回了自己的屋。

酉时,殷秋怀才从静心斋内满头大汗精疲力尽的走出来,浩倡已将饭食端上了桌,殷秋怀边吃饭边看军报,窈芸看到后走上前小声道“二爷,吃饭时不可看军报,饭后在看”殷秋怀点了点头将军报放在一边,窕悦走来道“二爷,四爷来了!”殷秋怀点了点头道“让他进来”秋辞走了进来行了礼,殷秋怀看到后让他坐了下来。秋辞坐下后,殷秋怀便问“秋辞,怎么了”,秋辞道“师哥,我怕二师叔会有不歹的心思”殷秋怀抬头看着他问“怎么说”秋辞轻呼出一口气说“我走时,听到二师叔和三师叔在议论关于兵器军马的事,我怀疑……”殷秋怀点了点头道“师父不在,他们定不会歇着的,我会注意的放心吧”秋辞嗯了一声便告辞了。

早晨,于文亭一大早带着秦小娘,回了老家,因梦蝶尚小路途远身体容易不适便交给奶娘了,梦熙还要上课。两人只带了五六个小厮丫鬟便走了。

午时到了,于梦熙回了府刚到门口便听见,于梦蝶在院内和其他小丫鬟嬉戏,于梦蝶看到门外的姐姐便开心的跑了过去抱住姐姐说“姐姐,我……今天看到了只嘎”于梦熙对下身笑道“嘎?”小丫鬟笑着道“是鸭!今天厨房里在集市上买的”于梦熙轻轻笑了笑,于梦蝶边笑边接着说“姐姐……姐姐你也学学看我……嘎嘎”其人听到大笑起来,于梦熙轻轻笑着摇了摇头,于梦蝶看姐姐摇了头便失落的低了头,只听见温柔的穿来了一声“嘎嘎”于梦蝶抬头便知是姐姐的声音笑了起来。吃了午饭于梦蝶和姐姐玩了一会儿,姐姐便去上课了,自己一人和其他丫鬟玩了起来。

过了几个时辰,便去了洛书院上课,来的早独坐在靠窗的位置,望外面的风景,暖阳映脸颊,微风轻拂面,细发微微飘,眼目显孤独。心中想起,自己总爱坐在窗边只因这是个不起眼的地方,一次自己下课正回家回眸间看到在另一边屏风坐的殷秋怀不见了,便站出来看,发现殷秋怀换到了自己身后屏风那头。想到这便不经轻笑了起来,想起殷然未告诉自己就分别,心中万分不解。

傍晚,于梦熙吃完饭在园内望月思母,于梦蝶小心走来小声问“姐姐在想什么?”于梦熙回神微低头说“在……在想母亲”于梦蝶牵着于梦熙的手说“姐姐,妈妈马上就回来了,珝儿也想了”。边上的平儿听见后说“你姐姐是想自己……”还未说完就被于梦熙打住了道“平儿”平儿看了看姑娘无奈便不语了,于梦熙看着于梦蝶道“姐姐也想母亲了”于梦蝶嘟着嘴轻轻的抚着于梦熙的手哄道“姐姐……珝儿陪着姐姐”于梦熙轻轻的笑了,珝儿为哄姐姐开心道“姐姐,我听父亲说姐姐会奏琵琶,珝儿也想听”于梦熙想了想点了点头带珝儿回了屋。拿起琵琶轻轻拨动奏起了乐,委婉动听,于梦蝶听了一会儿便睡着了,于梦熙将她放回了主屋,半夜里于梦熙还未睡躺在床上闭着眼,听见门开的声音以为是平儿便没太大意,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于梦熙觉得不对便叫道“谁?”只听见一奶声道“姐姐,我”于梦熙掀开帘,见于梦蝶抱着枕头迷糊的说“姐姐,我睡不着,可以跟你睡嘛?”于梦熙看天以晚无奈只好让于梦蝶上了床,于梦熙还从没和人睡过便感觉不舒服不自在侧着身转在对墙的一面,于梦蝶一上床便双手抱住于梦熙,于梦熙吓了一跳,于梦蝶抱着于梦熙闭着眼脸贴着于梦熙的背道“姐姐好香啊”说完便沉入梦中了,于梦熙知道于梦蝶睡着了一动也不敢动。

早晨殷秋怀起来正在玄微大院里看军报,这时秋辞进来,殷秋怀诧异问“今日怎么不练兵”秋辞道“师哥,你快去看看吧!二师叔又在闹了”。说完二人便去了后院,只见二师叔正在训练弟子,殷秋怀端手走上前先行礼然后问“师叔有何事!”吴良才斜眼看了看他怒道“怎么!让你当几天掌门,就以为你真的是掌门了,我练弟子与你何干”殷秋怀轻叹一声道“师叔,事不多了,不忙了?练弟子我管不了您,您随意,走老三”殷秋怀正要走,吴良才见没气到殷秋怀便又加了一句“没身份的野种”殷秋怀当然听见了站在一边高八尺的浩倡怒转过头狠狠的看着吴良才,殷秋怀拍了拍浩倡示意让他走。两人走后浩倡气不过便问“二爷,他有什么不服的”殷秋怀不理会,浩倡见他不说话又道“不知我们玄微派干嘛要养个废物,掌门亲自上战场是因为方师叔是刚回来掌门惜弟!那吴师叔呢?自我在起就从未见过他去冲锋陷阵,只去报军账”,殷秋怀轻摇头道“这话不可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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