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击两位敌将,先不管系统的叮咚奖励声音,白招连忙安排李福跟赵莫进行降兵收容工作。
区星之前的土城里还有些许黄巾士兵和家眷,见到白招大军到了便开城投诚了。进了城之后,这区星三人在自己所谓的将军府里面,竟然屯了几十个如山一样高的粮食,满箱的金银,一地的五铢钱,正在为粮食所烦恼的白招等人一下子就心安了。
统计下人数,此战杀敌3000多人,降卒5000多人,还有众人皆四散而逃,不过土城里还有2000投降老兵,上万妇孺和黄巾家眷皆在土城,如何解决这小两万人倒是让白招等人头疼,毕竟自己满打满算才一千多人,而且这次还死伤了一百三十人,虽说这个牺牲比例已经非常恐怖,但是白招还是肉疼,毕竟自己的家底太薄。
不过好消息除了五六万石粮食和不少牛羊珠宝,最好的消息就是还有五十匹马被缴获了。白招的骑兵队又可以增加战斗力。
先不管黄巾兵编制问题,白招让陈华带着大捷喜讯赶往荆州王叡处,然后便召集白耳军与亲骑列阵商议,奖励有战功之人以及抚恤伤亡之老兵。
此一来大大鼓舞了白耳军这些蛮兵的士气,宰了几头牛犒赏了众人之后,令众人严格管理好黄巾降卒,白招带李福赵莫商议如何处置这些降卒,如果处理不当必定兵变。
李福提议:“现在降卒十倍于我军,且蛮兵新收,如果收编一起必定出事。”
赵莫笑了笑,:“孙德兄,白招乃汉家名正言顺的县尉,这些下民有机会进官身必定感激涕零,又有何乱?”
说罢看着白招说道:“现如今要担心的是一旦收编,如果与王叡应付?我们来的时候四十骑,走的时候带走上万大军,回益州又当如何自处?”
白招知道这乱世马上就开始大混战,军阀独立已然是趋势,此时不养兵找个地盘,等到这些刘表刘焉的进驻荆州益州来,带着皇亲国戚的名号,人才兵力民心皆不是自己这几人可比拟的,况且在朝中十常侍也无关心联络。
最头疼的是孙坚,人称江东之虎的孙坚应该到长沙任太守了,自己在他眼皮底下抢了他的功劳这才是马上就要应对的事情,孙坚手下几个大将都是赫赫有名,假如真的开战,自己定然不是对手。
“两位兄弟,你们可知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在何处?”白招想了想还是提出来自己的想法。
“白兄请说?”
“长沙太守孙坚!”
转过头李福疑惑:“这新任长沙太守孙坚?我们帮他剿匪应该感谢我们才是,怎么会是我们敌人?”
白招不知如何与李福说,这第一孙坚的勇武还没到扬名天下的地步,李福等人不知也很正常,孙坚本身自己缴费完全没有问题,这第二,按照历史上来说,孙坚就是个不要命的人,受武陵太守假昭杀了刺史王叡,讨董时又为了粮草杀了南阳太守张咨,而后其他军阀都在争地盘,他一个人跟着董卓死磕,其做事风格可见一斑。
本身白招现在势力不强,如果孙坚强行拉拢自己的部队,自己还是越境剿匪,一言不合把自己砍了,这孙坚也是干的出来。
手下大将陈普祖茂,韩当黄盖也不知道都已经跟随孙坚没有,这几个随便拿出来一个也是白招头疼的。
想了很多,其实在脑海里也就是一瞬间,白招回答李福道:“我们越境剿匪,虽有文书以采马为由,顺道剿匪,但是听闻这孙坚武勇异常,又是本地太守,如果强行收编咱们的人,估计会惹来一场大战,不得不防。”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白招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白兄多虑,刺史王叡已有手信为证,量这孙坚也不敢胡来。”赵莫不屑道。
白招见两人也没什么好法子,心里面也恨不得找一个谋士来策划策划,可是这东汉古代,找一人如大海捞针,自己倒是想一个个把这些大谋士找来,但是这也不知从如何开始,而且自己也不一定能得到这些谋士的认可。
当下便不再多想,安排李福在黄巾军中再精选两部兵马出来,其余之人暂且收押,等着陈华的消息再定。
没几日,便传来陈华消息,连同带着刺史王叡邀请白招前去宛城庆功,白招与众人商议便有李福赵莫守城,白招自带十骑便去往宛城面见王叡。
这一路白招快马加鞭赶到宛城,当宛城出现在白招眼中的时候,这才知道为什么之前陈华会言语之间瞧不上江州,这宛城城墙威武雄壮,城中也热闹非凡,陈华来接时便言这南阳郡乃当今第一大城,南阳郡下数百万百姓,而且这当今大将军何进便是这南阳人士。
白招进了这宛城宛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宛城精致的建筑与江州的豪放巍峨又是一番别样的风格,各种木质的建筑雕刻,一排排精致的坊间,恨不得三十骑横行的管道,两侧石头雕琢的各类动物禽类的石雕都代表着宛城的风采。
陈华似早已熟稔宛城,便一边走一边介绍着宛城,同时还跟白招详细的汇报这几日的情况,令刺史大人亲自在府邸设宴迎接白招。
只见到了刺史府门口,朱红色的大门陪着绿色的瓦砾,每一片瓦砾上都有工匠雕琢而成的不知名鸟类,神色各异,白招这会恨不得马上穿越回去告诉那些导演,这古代虽然老百姓生活水准不高,但是古人这手艺匠人真的是现代人无法比较的。
而且这木工建筑雕刻的根本看不到缝隙在哪便组合在一起变成各种样态,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工艺。
陈华刚刚给门口传达,只见朱门大开,一个身形修长着红色锦袍,头戴玉冠面色茭白的和气之人带领一票众人迎了出来,陈华连忙暗示,这便是荆州刺史王叡,白招连忙也上前拜见,想不到王叡竟亲自前来迎接,白招有些感动,毕竟这在现在可是比高官还大的官,对这王叡不禁印象大好。
寒暄入座,白招看了一眼,有十六人参加,每人后面皆有一女仆,男仆垂手立于宾客后方,这辈子虽然出生乡下,但是上辈子的经验白招倒也应付得体,没有慌乱眼神四处游走等没有礼数。
王叡本就世家出生,因为一个本来没有抱有希望的人立了大功,欣喜异常,且之前验证白招信息时,这巴郡太守赵部也亲自来信极力推崇白招,便起了爱才之心,之前还担心白招年幼且是习武之人不懂礼数,没想一看白招身穿系统青色鎏金袍,头戴极品紫色冰种玉冠,再加上白招长得也是英武不凡,便更加重视白招。
只见王叡等到众人坐定,便让众人自报家门,皆是南阳名人,都是听闻益州少年白招以散兵一千大败区星的事迹而来,猎奇之心人皆有之,其中一位身穿白袍的年轻人时,只一句南阳天星道场姚从倒是让白招有点兴趣,一来没有官职,二来没有名头,倒不似前面之人那些优美之词。
轮到主客白招时,白招也简单一句:“益州临江白招。”
王叡大奇:“家祖可是?”
只见白招还未搭话,陈华在旁急着说道:“启禀大人,白大人乃白起后人,之前世人皆知白起后人身居太原,可是另一支却还在益州。”
众人皆大呼果然,白起韩信项羽皆是汉人推崇之勇武无敌之人,白招如此年少便建功立业,果然世家血脉。
王叡更是喜爱,连呼大汉又要得一冠军侯,更有喜欢舞文弄墨之人开始作诗作词,宾主皆欢。
酒过几圈,正当白招喝这古代杜康脑袋晕晕的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姚从突然戏虐的来了一句:“不知白冠军可有文采一二。”
白招看了眼姚从,趁着酒劲,拿起一杯酒,便朝众人说道:“冠军侯之威名我汉家儿郎世世代代都会传颂,便比着冠军侯为大汉效力又如何?”
转头看着一眼姚从道:“若我大汉儿郎皆以冠军侯为榜样,又何惧这贼寇焉?从今天起,我便姓白名冠军!作词非我擅长,但是偶然梦里我曾见一冠军侯一样的人物,他有一诗,还请各位品鉴。”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多少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黄巾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贼虏肉,笑谈渴饮匪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念完之后干完壶中之酒,心中只有一个年头,岳老爷,有我在,这个时代不会让你再如此悲愤感叹,借你的词,让我来这大汉,为大汉百姓,打下个万世不朽的根基吧。
说完倒头便晕,心中最后的念想是:“谁TM说古代酒度数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