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安休整了一个多月后,众人又包了一辆火车,带着几百名平安军到四川然后再去平安城。这次花姐也带着人一起去平安城了。
到了成都的时候,火爷和樱木父女已经带了几十辆马车还有新买的几辆汽车来接。谢大力看到汽车好奇的就要上去开却被火爷制止住了,说回头等谢大力学会了再送他一辆,现在却不能随便开容易撞到人。
晚上火爷接风,足足摆了三十多桌酒席才够坐。众人一直喝到深夜才结束。
在成都呆了四五天后,众人便返回平安城了。阿慧和女儿留在火爷这里想多待一段时间,其他人全部走了。回平安城的交通工具也很杂,有新式的汽车,还有马车和骑马的,反正是五花八门。
当进入平安城时,张京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必须加固关卡,因为他知道军阀混战的时候快要来了,必须将防护措施做到最佳才能保护好城里的百姓。随即便让樱木做个规划然后再开始施工。
进入城里,所有的老百姓都是自发的夹道欢迎城主。因为是张京桥才让他们过上了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在城里转了一圈后张京桥带着老婆们要回自己住的地方。却被谢大力带到了半山腰的一座新建成的城堡前。山脚下是一个特别大的广场,张京桥抬头看时只见从山脚到半山腰修了一条石头的台阶路。而旁边有一个小房子,房子后面是几根铁管一直通到半山的城堡里。谢大力解释说这个房子里面可以移动,人进去了一会就移动到城堡外面的平台上。张京桥知道这就跟现在的电梯一样,但还是夸了谢大力一通。大家分批走进电梯升到了城堡上。
下了电梯只见好大一片露台,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小。路太后面是山洞,有一个巨大的门装在洞口。谢大力又带众人到了山洞里。这时张京桥才看出来城堡一半在外面一半在山洞里,而且从露台的地方向下修了三层,大大小小的有几十个房间,宴会厅就在露台下面,足足有露台的一半。里面的厨师,女佣,安保人员都已经配齐全了。张京桥此时对谢大力真是刮目相看了,短短一两年之间竟然悄悄的修了这么一座城堡,真是不容易呀。
被张京桥夸奖后,谢大力不好意思了,说这其实都是樱木设计的,自己只是负责安排人手施工而已。听完后张京桥也大大的夸奖了樱木。然后各自都在樱木父女的安排下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张京桥的房间在露台下面,旁边就是宴会厅,而且房间非常的大,还分了好几个套间。最外面是会客室,然后是书房,最里面才是卧室。卧室里放了一张特别大的床,足足可以并排睡八个人。站在两个特大号的落地窗旁边一眼就可以看见整个平安城。此刻的张京桥看着远处,心里真是感慨万千。知道自己之前穷屌丝一个,机缘巧合的回到了清朝,现在竟然打下了这么大的一片家业,真是造化弄人呀。
正想着时,李小涵他们在看了自己的房间后也一个个的进来了。看到这么大的一张床后,几个老婆一致决定晚上都睡在这,吓的张京桥连忙跑出去了。
出了门刚好碰见谢大力和花姐过来,张京桥便让谢大力带自己去看看新修的路。谢大力本来想说休息一下,明天再去,却经不住张京桥死缠烂打只能坐着电梯下到广场上了。
坐着汽车顺着宽阔的马路不一会就到了后山的山洞前。只见高耸入云的石头山下,一个巨大的石洞映入眼帘。这便是新挖凿的山洞,也是这段路难度最大的工程。汽车继续向里面开,一直开到了山的另一边。
另一边的景象则大不一样。在洞口的大片平地上,数千人的军队正在训练。而且在洞口建了碉堡和炮楼。从戒备森严的防守队伍旁边一直往出走就是那条新修的马路,直通到宜宾县。
巡视了一遍后,张京桥和花姐对谢大力这两年的功绩是大加赞赏。
回到城里三人打发了司机和保镖们便走着在大街上逛。现在的平安城已经是两条主路临街无数商铺分别在河的两边,商铺的后面是百姓居住的区域,一排排的小院因为是统一建设和规划的,所以整齐划一整个街道非常的整洁。
街上的人看见张京桥纷纷打招呼,张京桥也一个一个的回礼。看着一片繁华的景象,张京桥盘算着要是外面一旦开战,马上把两边的山路封起来,所以才让把哨卡修好修结实,只要别人进不来那这里就真的是世外桃源了。
三人逛着逛着便到了花姐开的青楼门口了,花姐当时只是派了管理的人和一些姑娘们过来,自己也没来过便打算进去看看。
进去后管事的一见城主和花姐来了,忙上来问安。谢大力因为饿了,便性急的让赶紧准备些好吃的来。三人边吃边谈着下一步计划。
张京桥决定让花姐和柳艳平负责平安的日常管理。让樱木负责平安军,自己打算带谢大力和五爷去云南把金矿收回来。
休整了一个月后,张京桥和谢大力花子先启程去往鹤庆,五爷带了大队人马因为需要准备准备所以几天后才出发的。
司机阿旺原本是火爷的保镖和司机,因为没人会开车,于是便让阿旺和三人一起去云南。而且选择晚上才开始出发,因为路上人少。
阿旺二十三岁,从小学了一身功夫,身手了得,只是特别喜欢赌钱,为此火爷没少替他还账。这次让他跟着张京桥也顺便让他把赌戒了。
开了半天一夜的车,太阳落山之前终于到了昆明,几个人找地方休息一下,连续赶路众人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了,尤其是阿旺。
找了一家看着不错的酒店后,,四人停了车便进去随便吃了饭,然后各自到房间睡下了。
深夜,阿旺被饿醒了,于是下楼出门找了个晚上摆的小摊吃了一碗馄饨。正当准备回家的时候听见不远处赌场里一阵吵杂声。
赌瘾发作的阿旺不由自主的就进了那家添财赌局。
一进门后,阿旺二话不说就在一张押大小的桌子旁玩起了,此时的阿旺已经忘了自己的使命,只是一味的投入到了赌博的紧张氛围中了。
刚开始手气还可以赢了一些,可是做为一名合格的赌徒,阿旺怎么会罢休,直到输的身无分文后才停下来。
身手实在是没钱的阿旺找到掌柜的,张口就要借钱。掌柜的看了看阿旺说:“对不起,我们从来不借钱给不认识的人,我们只借给熟客。除非你拿东西抵押。”
此时已经被冲昏了头脑的阿旺张口就说:“我有一辆汽车,抵押给你们。”
掌柜的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阿旺,看穿着不像是穷酸的赌棍,又让人拿着阿旺给的车钥匙去试了一下,果然是真的于是便让人带他立字据然后给了一千两银子,而且派了十几个打手站他后面,就等阿旺输完后好去取车,又防止他跑了。
阿旺也知道赌场的规矩也就没介意,只希望手气回来了将自己输的钱全部赢回来后赶紧离开。
可是越想赢钱越是每把都输。不一会就将钱输的精光了。这时阿旺有点着急了,因为他知道这些人肯定会把汽车开走的,那样自己还怎么跟张京桥交待呢。越想越着急,于是便想起身走。
刚走了两步就被那十几个保镖围了起来,阿旺一时气不顺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其他赌客一见这架势全部都躲到了拐角,生怕被伤着。
那十几个保镖平时欺负欺负普通人还可以,但是今天遇到阿旺却没那么容易对付了。不一会阿旺就将十几个手下全部放倒了。掌柜的此时却淡定的看都不看阿旺,继续算自己的帐。
阿旺一看再没人拦着自己后,径直出了赌场的大门。
让阿旺没想到的是,刚出大门就被几十个端着枪的军人给围住了。一见这阵势,阿旺乖乖的举起了手。几个当兵的人迅速的上前把阿旺捆了然后一阵的拳打脚踢。直到将阿旺打的浑身血肉模糊,不醒人事后才住手。
这时掌柜的出来了,朝着阿旺吐了一口口水说:“你这个外地的野小子,也不打听打听,敢在这里闹事的可是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随后又对着当兵的说:“把他关到后面去,等明天把车开回来后再把他宰了!”随后就进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京桥等人还没起床就听见楼下敲门声,随后就听见小儿敲自己的房门。
张京桥开了门后吐小儿说有当兵的找,便随小二下楼。这时谢大力和花子也先后跟了下来。
领头的拿出一张借据让张京桥看。张京桥看完后说到:“既然是我的人借的那么我替他还,你们先把人放了!”
只听那领头的冷笑一声说:“人你肯定是救不了了,因为他敢在添财赌局闹事,肯定是活不成了,但是他欠的钱还得还,要么我们就把车开走了。”
张京桥一听火冒三丈:“欠你们的钱我立马还你,你们他妈的要是敢动他一根毫毛我肯定要了你的候命。”
领头的一听顿时来气了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子就先动动你!”说完挥起手就朝张京桥打来。没等张京桥动手,花子摸出一把匕首,一刀将伸向张京桥的手砍断了。那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就只看见自己的手掉到了地上,然后惨叫一声向后退去。
身后十几个当兵的一看立马都端起枪对着张京桥他们。那领头的边惨叫边喊:“全部给老子毙了。”
话音刚落,还没等手下开枪,谢大力和花子抢先一步冲上去一阵乱战。片刻间全倒在了地上。花子走到趴在地上的领头的旁边说:“反正你已经没有手了,活着也没意思,不如我就送你回老家吧。”说完一刀扎进了那家伙的后心结果了他。
其他人一看花子如此的凶狠,一个个跪地磕头求饶。张京桥抓着一个当兵的问清楚了赌局的位置后,便让他们都走了。
随后三人大步的朝着赌局走去。
进了赌局后,谢大力抢先放倒了门口的几个打手,然后抓着掌柜的就是一顿揍。
掌柜的顿时被打懵了,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的。花子则在其他的打手每人在腿上扎了一刀等全部倒地后才过来拉着谢大力让他停手。
此时顾客已经全部吓跑了只剩下十几个受伤的打手和掌柜的。
张京桥看了看半死不活的掌柜的问:“把人放了饶你一命。”
掌柜的知道他们要找谁抬起被打折的一支胳膊指了指后院便昏死过去了。
张京桥一听忙向后院跑去。在一间空屋子里看见了吊着的阿旺。花子忙隔断绳子,谢大力则背着阿旺回到了客栈。临走时张京桥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扔在了掌柜的身上。
客栈老板看见几个人回来,忙跪在了地上说:“几位大侠,你们快走吧,要不连我们都受牵连。”
谢大力一听冲着老板喊道:“我兄弟伤成这样了让我们怎么走,最起码等伤好了我们才能走,赶紧滚开!”
张京桥过去扶起老板说:“一个赌局而已,你们怎么怕成这样呀。”
老板哭着说:“您是不知道呀,这添财赌局可不一般呐,那可是载沣王爷的,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当兵的把守呢,我劝几位还是赶紧跑吧,再不走一会军队来了谁都跑不了了!”
张京桥一听算是明白了。因为载沣是光绪皇帝的弟弟,醇亲王的儿子,而且还是老佛爷的外甥。难怪老板怕成这样了。
听完老板的话后,张京桥拍拍老板的胳膊说:“放心吧,我们肯定不会有事的,而你也肯定不会有事。”看到几个人这么固执,老板无奈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跟老婆商量着赶紧把店盘出去回乡下老家,否则命都怕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