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兄,莫要听这小子胡言乱语。”忽然从远处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男子走过来,他看了看被绑着的张残,对姑苏止说:“此人一脸豺狼之相,在这里胡言乱语,蛊惑人心。姑苏兄万不可听信谗言。”
“喂喂喂,你又是干嘛的,长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怎么,来这里串门啊!”张残看着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男人说道。
这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恶狠狠的瞪了张残一眼,对姑苏止说:“这小子油嘴滑舌,依我看,就给他进行醉火礼(岳坍大陆一种古老的杀人方法,将人绑在柱子上,底下堆满柴火点燃,期间在被绑的人身上不断浇酒,直至死亡)。”
醉火礼先不着急,姑苏止沉思了半天,说:“先把这小子押进地下室。晚些时候再议。”
就这样,张残绑着被几个人带到角落的一个房子里,只见带头的一个把房间柱子上一块突出来的木块往下一摁,房间地面上出现一个向下走的楼梯。这几个人就把顺着楼梯把张残带进地下室。只见地下室里是像监狱一样的布置,有很多的房间,里面关着各种各样的人。张残被拉到最里面房间关了起来。
夜晚时分,姑苏止在房间的椅子上坐着,满面愁容,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端着一盘水果放到桌子上,看着姑苏止问:“还在为今天的事发愁吗?”
姑苏止扶着额头长叹一身:“唉!”又抬起头看着这女人说,“夫人啊,你怎么看呢。”
这女人慢慢坐下来:“依我看啊,你就把把庄家的货给庄家,那个婚啊,退了吧。本来最初我就觉得这样做实在不妥,你非要听那个尖嘴猴腮的诸葛玉霆的馊主意。那少年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哦,夫人也觉得那少年说的有道理?”
“你想想,我们姑苏在整个雍遥已经是最强大的了,我们的家业,几乎是用不完的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受百姓的拥护,这点是难能可贵的。倘若因为这逼婚的事,搞坏我们姑苏的名声,以后怎样在雍遥立足?我听说那庄云妍冰雪聪明,要是把她接到姑苏府,那日后说不定她能左右你我呢。”姑苏止夫人语重心长的说。
“可是,可是我就这样放了那小子,岂不是便宜了他吗?”姑苏止望着夫人,希望她能给出点建议。
“当然不能就这样放了,他私闯姑苏府,挑衅姑苏的权威,还打伤我们的下人,即使他说的这些有道理,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岂不让你失了面子。”
“那该怎么办?”姑苏止一脸疑惑的问。
其夫人把嘴凑到他耳朵边,悄悄跟他说了半天。
“对啊,夫人,这确实是妙计。”
与此同时,庄云妍正在院里看着天空,月光皎洁,几片残云,这让她忽然想起了张残,呵,那个每次看到她就犹犹豫豫的的少年,总让她觉得怀念。那次琳兰苑失火,如果不是他,恐怕她早就被火烧死了吧!如果不是家族的事,她是真的很想跟他待一起的,可是她昨天的话真的伤害了他吧,所以今天早上就一直没见他。她就这样想着,忽然之间,她在模糊中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事,她好像去找过张残,是想要喝酒来着,以后就不记得了,不对,迷迷糊糊中她好像看见张残写过什么。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疯狂的跑进房间,掀开枕头,底下竟然真的有一张折叠的纸条。
她赶忙打开纸条,几行醒目的大字显现出来:云妍姐,这是最后一次叫云妍姐了,我是不会让你嫁给姑苏家的,至于我怎么做,我有我自己的方式,你不用管我。倘若我死了,请别忘记我。
庄云妍看完纸条,泪水一瞬间从眼角溢出来,她跑出庄府,骑上马就往姑苏府的方向奔去,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喊道:“张残,你要等我,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