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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那李姑娘说我应该找什么人家的女子呢?”

李芹想了一会儿,说道:“你呀,就应该讲像我们这些小康人家的女子。”

王兴顺将李芹瞧了又一瞧,说道:“啊,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的好妹子。”

李芹说道:“来,在我身边睡下,搂住我吧!”

“这,这多么不好,这不成了男女授受不亲了。”

李芹说道:“你呀,亏你流过洋,受西方文学的影响还这样保守封建。”

王兴顺道:“我与你在一起,心里总是不自在。”

“好吧,你再不睡过来我不理你了。”说罢,做出生气的样子。

“好吧,反正我把你当兄妹,挨你睡也是兄妹。睡就睡吧!”说罢,睡在李芹身边,将一只手搭在李芹肩上。

李芹道:“王大哥,我肩背好麻木,给我按摩一下。”

“好吧。”王兴顺用手按摩着李芹的双肩。

李芹说道:“王大哥,不知怎的,和你在一起,我心里觉得舒畅,我们以后能经常在一起该多好呀!”

王兴顺道:“我就怕我们两个堂口的对立,引起我们双方家庭的极力反对。”

李芹道:“我的母亲其实很开明,她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的。”

过了一会儿,王兴顺与李芹各自都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王兴顺醒来,发觉自己睡在李芹身边,说道:“李姑娘,我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吧!”

李芹扑哧一声,笑道:“你真是一只笨鹅呀,我告诉你,我身子完好无损呀!”

王兴顺道:“这就对了,只要我对得起你,我内心就不愧疚了。”

这时,志明走到他们客房外面说道:“两位香客,我师父叫你们到他那儿去。”

王兴顺答道:“请等一等,我们更衣就去。”

王兴顺以最快的速度穿好外套,然后又给李芹带好外套,他走到门边,先开了门,然后背着李芹出了门。随志明来到一间地下秘室,法静大师端坐于蒲之上。王兴顺将李芹放在木交椅之上,向法静大师拱手道:“久闻法、法静大师威名,今日一见,名副其实。在下见过长老。”

法静大师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天。这世上本是以无到有,从有还无。有无相辅相成呀!而今我观你们两人,一男一女,一阴一阳,正好匹配,成双成对,还可使两大堂口阴阳相合,合二为一呀!”

李芹道:“法静大师讲的这一番道家玄理,小女子实在不好理解呀!”

王兴顺道:“我想请法静大师将我妹妹的穴道解开。”

法静大师道:“贫道正是为你解脱你们撑船出苦海呀!好吧,你将这位姑娘扶正,我用一团真气打通这位姑娘的穴道吧!”

王兴顺将李芹扶正,将她两手放在两大腿内侧,双手交叠,掌心向上。法静大师道:“你们两人要往一处想,假使你们二人在一个茫茫苦海中,若力撑起一只船,划向彼岸。”

王兴顺与李芹都闭上双腿,他们共同这想,在一个茫茫海中撑船,加上彼岸。

这时法静大师将蒲团移至李芹前五尺之远,一运真气,从丹田至双手,然后向外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流。

这团气流不断进入李芹的下丹田,同时还穿过李芹后背,进入王兴顺下丹田。王兴顺与李芹同时在冥想,他们在大海中苦苦撑船,大海之上是蓝天,天空中有太阳,突然起了一大团一大团乌云,将太阳透住。过了一会儿,下起了倾盆大雨,吹起了狂风,他们二人还是一个往前撑船,任凭风吹浪打,始终不翻船。他们俩划呀划,终于云开日出,迎来霞光万道。他们睁眼一看,啊,彼岸快要到达了。

他们俩拼力将船划到岸边,还要上岸,发现岸上有一个很高很大的恶魔,有三丈多高,手足直径有二十厘米粗。这个恶魔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一排尖尖的牙齿,他扑向王兴顺和李芹。王兴顺和李芹害怕极了,这时从天上掉下一个金甲神,对王兴顺和李芹说:“别害怕,举起你们的拳头,与这恶魔斗吧,我在你们背后加力。”说完之后,金甲神双手一伸,一股巨大的力量注入王兴顺和李芹体内。

王兴顺和李芹两人奋起神勇,大胆与这个恶魔战斗,斗了很久很久,这个恶魔斗呆了,坐在地上喘气。王兴顺走上前去,一拳击中头部,使这个恶魔头部断裂,一头倒在大海里。李芹一拳击中两左右魔手,魔手也断裂。王兴顺将左右魔手抛入大海之中,那恶魔只剩和双腿了。

王兴顺和李芹奋力去击恶魔,恶魔倒向王兴顺与李芹。王兴顺与李芹吃惊,大吼一声,从冥想中醒过来,见法静大师在蒲团上,说道:“好啦,王兴顺、李芹,人们已战胜了心魔,你们两人的气血都流通无阻了!”

李芹站了起来,活动四肢高兴地说道:“真有你的,法静大师,小女子佩服之至呀!”

王兴顺也说道:“太感谢法静大师了。”

法静大师道:“我已给你们注入千钧神力,你们的臂力不亚于李香兰呀!”

王兴顺与李芹一运真气于手,觉得手上力争倍增,他俩跪在地上,说道:“法静大师,你堪称师父,弟子拜见师父!”

法静大现道:“我只不过助你们一些力气而已,你们两人堪称一代小侠,你们一定要除暴安良,为民除害呀!”

王兴顺与李芹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法静大师道:“我即将羽化,你们好自为之,去吧!”

“是,徒儿再次跪拜师父。”王兴顺与李芹向法静大理由行三跪九拜大礼。

王兴顺与李芹刚好走出地下室,来到庙中天井,这时王锐带着行虎、行若、行空与行无、王兴洪、王兴江站在天井前。他们身后还有二十名骨干教民,手中拿着盒子枪。

王锐大怒道:“王兴顺,好一个叛教离经的异端邪徒,你竟然与镇源社李志的妹子勾勾当当,是不是想里通外合,让镇源社将我们镇山社灭掉?”

王兴顺道:“龙头老大,我决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是流学生,受西方文化影响,我内心深爱李姑娘,想与李姑娘厮守到老,这是我内心的真话呀!”

王兴洪道:“你还不背经叛道,居然违背人伦,与一个女人苟合,这成什么话。”

李芹道:“王锐,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深爱王兴顺,管你什么事!”

“哼,大胆妖女,你竟然骂到老子头上了,王兴顺是我堂口黑旗大管事,执掌黑旗,管堂律令,王兴顺本不该知法犯法,我管自己堂口的事,今天管定了。”

李芹小声说道:“王大哥,今天我们还是先下手为强吧!”说罢,一个纵步,跳到王锐跟前。

王锐一闪,闪到一旁,王兴顺也跃至四大高手之中,说道:“对不起,你们今天不让路,那我就得罪了。”说罢,动手挥向行虚。行虚一闪,行若、行空与行无一起围上来,他们四人手拿峨眉刺对付王兴顺。

王兴顺挥动双撑与这四人对打起来,李芹见王锐闪至一旁,一个纵步上前抓住王锐的右手,左手在他右肩上一个砍掌,打在肩井穴,王锐当时右手手臂麻木,无法再战。

李芹左手顺势抽上匕首,横在王锐肩上,右手抓住王锐腋下,说道:“你赶快叫四大高手停止攻击。”

王锐说道:“我就是不听你的,你又怎么样?”

李芹这时收回匕首,右手居然将一米七的王锐举了起来。王锐的右腋窝被李芹右手死死卡住,疼痛无比。他咬牙撑住。

李芹道:“你若不能答应,我就将你抛出五丈远,看你受得了吗?”

王锐这时终于软了下来。“李姑娘,放我下来,我叫他们停止攻击就是。”

李芹右手将王锐放了下去,依然一手抓右腋下,一手拿匕首放在王锐右边脖子之下。王锐高声喊道:“四大护卫,赶快停止攻击。”

这时行虚、行若、行空与行无停了下来。行无道:“龙头大哥,我们正好清理门户,怎么叫我们突然停了下来?”

“好啦,我们还是回去吧!”

王锐道:“李姑娘,放我走吧!”

李芹这才放开王锐,王锐带着四大护卫和二十名持枪骨干教民走出樟潼庙。李芹对王兴顺说道:“王大哥,我看你也不必立即回去,你若立即回去,王锐这一伙人肯定会报复你。”

王兴顺道:“我到哪里去暂住呢?”

“不防到我家暂住吧,其实我妈最疼爱我的。”

“好吧,我到你家暂住几日吧!”王兴顺便与李芹一道走了。

王锐带着四大护卫与骨干队员刚走下大岩山坡,王锐心想,怎么这李芹与王兴顺的功夫这么了得,若不是樟潼庙那个法静大师传授的武功!他把这想法对四大护卫说了一遍。

行虎道:“看来我们得对王兴顺与李芹他们的师父下毒手了,不然让他们一旦成了气候,岂不增加我们的劲敌。”

行若道:“我们不如返回樟潼,用火枪扫射,不留活口。”

这时在梓潼庙里,法静大师对志明与志清两个徒弟说道:“你们走吧,马上大难临头了。”

志清问道:“师父,你怎么知道大难临头了?”

志明道:“师父,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法静大师道:“别管我,我自有办法,快走吧!”

志明与志清向法静长老跪拜了三下,出庙门走了。志明与志清刚走了一会儿,王锐带着四大护卫与二十名火枪手返回庙中,只见法静大师盘膝打坐于樟潼道君神像面前,神志十分自然。

王锐大喝一声,“法静老妖道,还不快快受死!”

他这一喝,见法静大师一动不动,接着从上空飞来一张黄丝帕,丝帕上写着:“无极生太极,道法本无有,王锐西边来,我向东边走,不是道力大,岂不落汝手。”

王锐将黄帕一抛,笑道:“又是一个道悦和尚。”

行虚问道:“龙头大哥,此话怎讲?”“哎,看过《说岳全传》的就会知道,金山寺有个道悦和尚曾经有个道悦和尚,岳飞被秦桧十二道金牌召回朝庭,路过金山寺,拜言道悦和尚,道悦和尚给岳飞指点过迷津。可是岳飞不听,回到朝庭,被秦桧以莫须有罪名杀害在杭州风波亭,并派何立到金山寺捉回道悦和尚。道悦和尚见到何立来,就说了谒语:大千世界里,色空本无有。何立从东来,我向西边走。不是佛力大,岂不落人手。”

行空道:“看来这法静也算得道的高人,我们不可小视呀!”

王锐道:“法静他以为他走了,我就无法修理他了。火枪手,对准法静开枪,打他几十个窟窿再说。”

这二十名火枪围成半包围圈,对准法静大师一齐开火,砰砰砰,一齐开火。可是说来也怪,这些子弹一颗也没有打在法静大师身上,全部飞往西边。

王锐道:“火枪手,将法静的尸体抬出去,放在大岩石高崖上喂野狗。”

于是派了四个火枪手,一齐架着法静大师的遗体,抬了出去。

行虚说道:“龙头大哥,看来这樟潼庙留不得了,不妨一把火烧光了事。”

王锐仔细一想,这座樟潼里面供着樟潼道君的神像,刚才打法静的尸体一颗子弹也没打中,是否有樟潼道君保佑,我还是不惹樟潼道君为好,想到此,开口说道:“这樟潼庙还是保留吧!我派几个教民来这庙中看守,从此樟潼庙的财产属我镇山社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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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李芹带着王兴顺回到李家,从前铺面进入小天井,来到正客厅。恰遇她哥李志不在家,李芹让王兴顺在客厅坐下,自己进入右厢房,见母亲黎清明正在屋内做针线活,用针锥鞋底。

那时的鞋子都是自几家妻子做,鞋底由一层又一层的布叠在一起,再用带线绳的针,将布一针一针地连起来。现在的妇女有许多都不会做布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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