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上,无颜站在台上,指导将士们练兵,她为了激发他们的潜能,安排了在不伤及性命的前提下进行互相对练。
获胜的那些人军饷增多,大多数的战士们认真操练,但有几个仗着家势显赫,不把军饷放在眼里,不认真对练,还出言欺辱对手。
“既然你们觉得身份高贵,不愿意和他人对练,我陪你们练练。”无颜抽出了长鞭。
其他士兵都停住了,他们几个也愣住了,“陛下,我们不敢。”
“怎么敢欺辱旁人,面对我你们连对练都不敢吗?”无颜怒视着他们。
其中一个刺头朝她走了过来,拔出了长刀,“陛下,得罪了。”
无颜嘴角微微勾起,眼角眉梢带着英气,柔软的发丝在风中凌乱飞舞,面对刺向自己的长刀,也毫不畏惧。
她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好,终于有一个敢挑战的。”
两人战在一处,那人的刀用的不错,每一招的力量都重似千金,无颜在其中巧妙的游走,见他力量耗尽,开始进攻,一鞭子抽在他的左膝盖,那人瞬间跪地。
周围的将士们无不为她喝彩,剩下的那几个惊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们心想他们的母辈和他们说女帝不擅武道,今日一见定是误传。
那几人自此以后再也不敢生事,在军营中只能和普通士兵一样的待遇,心中有些怨气。
苏锦一直躲在帐后看着无颜的行事作风,心想总有一天会战败她将她虏回自己的国家。
演武结束后,无颜回到营帐,随从将苏锦留下的香囊呈给了她,她仔细的闻了闻,香气有些相似,但不相同。
她来到苏锦的营帐,苏锦怕人怀疑,早早的就在帐中等候。
他躬身施礼,“陛下,香囊的香气是你闻过的那个吗?”
无颜摇了摇头,“有相似之处,但不是一个,还请公子继续费心。”
苏锦心想正好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两人继续交谈了一会儿,无颜便离开了。
幽冥正在帐中等候,见无颜回来了,“颜儿,我听说了今日演武场上的事,我要重重处罚那些生事之人。”
无颜笑了笑,“不必,我已经解决了,他们即使心有不满,也不敢妄动。”
幽冥拿出手上的兵符,“颜儿,当初我们约定,若你完成令人刮目相看的大事,我便将我手中的权力尽数奉上。时至今日,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利国利民,我把兵符还于你。”
无颜看了看他手中的兵符,是两枚一模一样的麒麟,她只拿了一枚,“剩下的给你,你现在是我最信任的人。”
“颜儿,等这次战争结束,回宫你就封我做你的正宫郎君好不好?我想一直和在一起。”他眼中是满满的渴望与爱意。
“好,冥儿,我会永远爱你。”这句话便是这一生的承诺。
两人放下床帐,幽冥轻轻的躺下,无颜的手环住了他的腰,她烧热的唇向幽冥一点点靠近,深深的吻让人无法喘息。
无颜的手拂过幽冥的肩颈,拂过肩膀到达手臂,两人纤长的手指交错着。
他的衣服一点点被无颜解开,完全陷入了如云朵一般柔软的床榻。
他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唔,唔”,无颜松开了他的唇,亲吻着他的脖颈,他的胸膛,他整个人陷入了无颜的香气中,变得无力和晕眩。
直到丑时,无颜才放过了他,两人穿上了青色的纱衣,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刺眼的阳光拂过他们的双眼,无颜已经梳洗完毕,看了看床上的幽冥,微微低头,“冥儿,起床了。”
幽冥动了动身体,有些酸痛,“颜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现在已经巳时了”
幽冥立刻起身,“颜儿,怎么不叫我,今日还有军务要处理呢!”
“我已经让池寒他们去处理了,冥儿累了可以再休息一会儿。”无颜亲吻了他的额头,把他的衣服放到床边,走出了营帐。
幽冥想起昨晚无颜给自己的承诺,嘴角扬起,心中暗喜回京之后这辈子都是颜儿的人了,最晚她的体温她的香气现在都还没有消散,自己好贪恋这种感觉。
他又躺了一会儿,换上衣服,梳洗已毕,从无颜的帐中走出。
士兵们议论纷纷,“摄政王和陛下不是传言不和吗?他们昨晚一直在一起?他们还没有成亲,摄政王身为男子不矜持啊。”
幽冥其实对他们的话丝毫不在意,但是无颜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十分心疼幽冥。
她当众宣布:朕为公主时,母皇曾亲自为摄政王与朕定下婚约,耽误至今,待朕回京,就封摄政王为皇夫。
幽冥惊讶的看着无颜,“颜儿,不用为那些风言风语解释的,我不在意。”
“我在意,你是我的男人,我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昨晚就答应你回宫做我的皇夫,现在只是提前和他们言明。”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听到风声的苏锦,眼睛突然眯起,眼角泛红,杀气陡然而起,她可是我看上的玩具,你们还想平安的回京,浓情蜜意,痴心妄想。
苏锦来到后山树林,吹响了口哨,召来了几个黑衣人。
其中一人,正是那日的青楼掌柜,“少主,那日你私自决定跟随那女人去敌营,破坏了主人的计划,主人十分已经不快,今日便和我们回去吧!”
苏锦一笑,“急什么,我现在有更好的计划了,母亲知道了也只会赞成,你只需听我命令,其他的无需多嘴。”
苏锦在那人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那人先是十分震惊,接着苏锦又吩咐了几句,他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立刻消失。
“无颜,当日在皇宫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十分有趣,每次见面你都每让我失望过,我要永远把你囚禁在我身边当我的玩具,至于那个男人,你既然喜欢他,他就不能留在世上了。”他的笑声冷冽而邪恶,人命在他眼里好像一文不值,他就好像一个可以随意结束他人性命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