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已经凌晨一点了,温念以为大家都睡了,也就没有和墨时修分开走,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双眼炯炯有神的顶着大门口,差点没吓死。
“爷爷,你还没睡啊,”温念故作淡定的问道,其实心慌得要死。
“这不是等你和浩宇吗?不过,你怎么和阿修一块回来了?浩宇呢?”老爷子实在好奇,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他记得一开始温念很怕墨时修的。
“浩宇临时有事,我就和浩宇分开去任务了,回来刚好碰到小叔叔,”温念虽然解释得很淡定,但如果仔细看能发现温念额角在冒汗,手在抖,她在害怕,害怕墨时修突然拆她的台。
墨时修并没有戳破温念的谎言,回来的时候温念也向墨时修解释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地下会所,就多嘴说了句:“我看到墨浩宇在蓝山地下会所!”
老爷子虽然没去过,但对那个地方还是了解的,平时在微信群里听老友们聊起过,有两个老友还去过。
“那地方是他该去的吗?这臭小子是要气死我是不是!”老爷子骂了一句,当着温念他也没骂别的,还强行帮墨浩宇圆谎:“呵呵,念念啊,其实浩宇平时挺乖的,可能最近大病初愈稍微放松了一下,你放心,回头我就骂他,我一定狠狠教训他!”
教训他有什么用,她要的是和墨浩宇解除有名无实的婚约,可显然,老爷子不会答应!
“我回房间睡觉了,爷爷也早点休息!”温念没有接老爷子的话,打了声招呼兀自上楼去了。
老爷子望着温念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一种孙媳妇随时要跑的糟心感,想起墨时修能镇住浩宇,就跟他说:阿修,你有空也管管浩宇,你看他这样像什么话,都结婚的人了,怎么能天天在外面晃呢!”
“那婚是你帮他结的!”墨时修阴沉的说道,老爷子就是偏心,跟浩宇张罗的都是好媳妇,给他挑的全是神经病,连温念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这不是为了冲喜吗,不然浩宇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呢,”老爷子心虚,说话声音有些小。
还有,他突然这么生气干什么?好像媳妇被谁抢了似的,别说他没媳妇了,就他自天生自带三分吓人气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靠近老子立刻死”的气息,就算有媳妇,也迟早要没吧!
不过这话老爷子只敢在心里吐槽!
墨时修虽然很想摊牌他和温念的关系,但是他答应过温念暂时不说,而且他也不确定老爷子能不能消化这个转变。
虽然温念答应跟他睡了,但总是一副被胁迫的样子,他还想让温念心甘情愿和他睡呢,可不想再来一个绊脚石给他添堵。
也就忍住了没说,也没再理老爷子,大步回房间了,太晚了,墨时修就没有翻阳台去温念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两人差不多同一时间出房间。
要不要这么巧?
温念看到墨时修,下意识的就要折回房间再睡会儿,不过却被墨时修拉住了,顺势进了温念房间,关上门把温念按在门板上吻。
早上的男人都很冲动,墨时修本来只打算吻一下的,谁让温念看着他就想躲?
吻着吻着,墨时修就冲动了,大手钻进了温念的衣服里……
墨时修的手有些凉,那冰凉的触感侵袭,还一路下移,温念猛的回神,意识到自己和墨时修在干什么赶紧推开他。
突然被推开,墨时修眼中闪过不悦,嗓音低沉的问道:“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这大白天啊,你在我的房间,你和我……这也太疯狂了吧!”温念激动的说道。
晚上的墨时修摸进她的房间睡她也就算了,现在大白天的还要和她来,而且还是在墨园?
反正温念是接受不了。
墨时修想继续,但看温念反应这么激烈,只好放弃,开始整理衣服,临走时,凑近温念耳边:“晚上不许出去,等我!”
我不想等你!
温念想拒绝,但是她觉得她要是真敢拒绝,墨时修就能就地正法她,没办法,细胳膊腿拧不过粗大腿,她只能服从。
“好!”温念乖巧的应道。
墨时修就喜欢温念这副乖巧的样子,爱死了,俯身,堵住温念的唇,吻得又深又狠,好一会儿,感觉到自己快要失控了,墨时修才松开温念。
重获自由,温念就跑了,也不管这是她的房间,该走的是墨时修才对,刚才墨时修抱着她的时候,那个太清晰了。
要跑,不跑绝对要被按在床上!
“嘭!”
温念跑得太着急,关门的时候用太大力了,把门摔得很响,还好外面没有人,赶紧伸手拍了拍发烫的脸,平缓了一下过快的心跳,这才若无其事的下楼。
倒霉哦,刚走到客厅,又碰到从外面回来的墨浩宇,一脸春风得意,应该是昨晚被伺候得很爽。
不过看到温念,墨浩宇的脸就垮下来了,阴郁的看着温念:“你昨晚去哪儿浪了,嘴巴肿得跟个香肠似的,你还好意思回来,你要不要脸了!”
“墨浩宇,你这话就搞笑了吧,昨天不是你带我去那个地下会所,不是你把我灌醉丢那里的吗?那是个什么地方你比我更清楚啊,会发生什么,你也比我更清楚,现在跑来质问我,你不觉得你很有病吗?”
“我……”墨浩宇被温念噎得说不出话来,没错,是他带她去的,他就是想羞辱她,想要证明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可现在证明了她确实是,墨浩宇又觉得很烦躁,看现在的温念更不顺眼,一定是整温念整得还不够,下次继续整死她!
“墨浩宇,我真是搞不懂你,本来我们就没什么仇怨,也没什么交情,根本就是两个陌生人,你这么看我不顺眼是为什么?因为我占了你妻子的身份?我为什么会占你妻子的身份你自己清楚,把气撒到我头上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我就是讨厌你,就是看不惯你,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温念,你想离婚,想和我解除婚约和野男人逍遥快活,做梦!”墨浩宇仿佛抓到了一个制约温念的筹码,一瞬间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