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个年轻人……真的可信？”许洁云在数据中心的一个休息室里，一边倒茶，一边问坐在一旁的徐文华。
“要是不可信，我也不会第一次见面，就把他带来这里了。我相信我没看错他，这孩子不止可信……”徐文华拿起精致的小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我算是找到了接班人了。”
……
股东大会在一周后举行，按照徐文华和我商量的处理方式，我没有出现，汪穆山作为我和老爷子的代表律师出现。
大会上，除了几项常规事项，最主要的是关于老爷子的股权移交，以及徐文华担任集团CEO的决定。虽然之前坊间已有传闻，但他们都不知道我和徐文华因为一顿晚餐成为了密不可分的伙伴。所以，对于老爷子的股份移交给我，他们并不惊讶，但是徐文华担任集团CEO却出乎大家意料。而且这次我并没有出现，只是派了汪穆山作为代表，这操作更让他们捉摸不透。
此时的我，其实和他们距离没多远，只是他们在大楼的顶层举行会议，而我，则在大楼的底下，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基地里，通过远程视频，也在观看这场会议的情况。
而且徐文华秘密基地的这套视频系统大有来头。它内嵌了人工智能系统，对视频中每一个参会人员在会议过程中的表情、语言和动作都即时计算分析，把真相有异样的分析结果放大显示，供我和徐文华参考。而且，人工智能系统，在会议前已完成与会人员基本信息录入，现场分析是结合了他们的基础信息进行，特别是背景、在集团的职位、过去的功过得失等。
最终系统并没有发现任何人表现出异常。对今天大会徐文华当选CEO表现惊讶，这并不算异常，反而可以说是正常表现。虽然系统并没有分析出异常人员，但是在会议中段，我的目光落到一个戴着眼镜，年纪大概40岁的欧洲人身上。
虽然徐文华的这套人工智能系统设计上考虑全面，但算法上难免需要不断完善改进，毕竟要分析的是情感思维最复杂的人，我们自己本身，这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确切答案的工作。它不像计算一道数学计算题，用最普通的计算器就能实现。而我们每一个人，一个笑容都可以包含很复杂的含义，而且笑本身也分了很多种。所以，要对人进行分析，本身就是一项没有绝对答案的任务。
而我认为这个歪果仁有问题，也只是出于我自己的直觉。至于是什么问题，估计还要派人查个究竟才行。也许，什么都查不出。
……
股东大会结束后，徐文华给我打电话。
他邀请我今晚一起吃饭。
但不到外面的餐厅，就在总部。
……
半小时后，我所在的监控室的自动门打开。
“华哥，你是打算让我习惯这里的饭堂吗？”
“呵呵，主要是有个事情和你聊聊，所以，在这里随便吃点，不用走来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