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来的刘凡只感觉有些乏累，再看时间，已下午六点了，还有三个覃笑的未接电话。
刘凡掏出手机，给覃笑一个回拨，说正在回家的路上。
路上，刘凡开着车，但接连两个梦，让他精神有点衰弱。
回家的路太漫长，一路上能看见裹得严实行人，在路上小心移步。
回到家的刘凡开始在跑步机上发力，直到35分钟到了，才停了下来。
覃笑做好了晚饭，大杬在刘凡和覃笑两人之间来回跑动搭话，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老公……来吃个生蚝……”
“这个吃俩……”
覃笑又给刘凡夹了两个炖好的羊腰子和两个韭菜盒子。
“嗯，好吃，媳妇，你今天做的这个真好吃，太合我胃口了，吃的我燥热难耐，有想生二胎的冲动……”
“欠这么多账，你养得起吗？我和大杬都要流浪街头了，你还要生二胎。”
刘凡没正面回答覃笑，而是问了大杬一句：“宝贝，要不要爸爸妈妈给你生个好朋友。”
大杬咿咿呀呀的讲：“爸爸妈妈给我生个弟弟，生个弟弟跟我一起玩积木。”
“你别拐着弯的倒卖我女儿，赶紧把这个大腰子吃了。”说完覃笑又给刘凡夹了一个大腰子。
“房子挂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卖出去，车遇到了一点困难，达不到预期。”刘凡说了今天一天的情况。
明天准备再跑一天，顺便投几分简历，找找工作。
“你也是个海归硕士，要不投投高校的简历，去大专院校试试，看看能不能当个辅导员，讲师之类的，也让自己沉淀一段时间。”
“那等会你帮我选一个学校，以后你指哪，我的子弹就射向哪，保准，弹无虚发，百发百中，包括二胎。”
吃过晚饭，刘凡和女儿大杬玩了一会。
不一会，大杬困了，要爸爸哄她睡觉。
刘凡把女儿大杬抱到床上，哄女儿睡觉，哄着哄着把自己给哄睡着了。
刚睡着，就开始做梦，这次刘凡来到了电影院门口，电影刚散场。
“嘿，你好，刘凡先生，我是舒月，可以和你聊聊吗？”
来人是一个女士，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模样，精致的脸蛋，皮肤白里透红，纤细修长的身姿配上干练的职业装，透出独特的魅力。
“你好，我是刘凡。”刘凡皱了下眉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刘先生，你最近连续二次制造极端事件，你已经打破了这里的平衡规则，这对你自己非常不利，希望你及时收手，避免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两次极端事件？刘凡明白自己又做梦了，他对舒月说道：“不就是做梦，在我的梦里，还能造成多严重的后果？”
“刘先生，你有没有发现这几次的梦不一样，每次你入睡后，都会再次进入这个梦。”
“这只是我最近太累，压力太大的原因，代表不了什么。”对于舒月的话，刘凡觉得毫无根据。
“刘先生，你有没有发现，每次你醒来，都是经历了极端事件后，才能醒来，你有没有觉得异常。”舒月接着道。
这是因为，每次都是我自己主动要从睡梦中醒来的，和你说的没有半点关系，刘凡简单解释了一下。
你还没有认识到事件的严重性，其实每个人都会做梦，在其他人的梦里，做梦只不过是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看一看，看完了自然就醒了，而且以后几乎不会再经历同一个的梦境，除非做梦的人，打破了这个梦境的规则，比如，在梦里杀了人，那他即便醒来，也会无形中被他打破的梦境规则干扰，下次入睡时，会不自觉的进入同一个梦境。
在这个梦境中，正常的人很容易醒来，但打破规则的人则会深陷其中。
“这有什么，不过是再杀个人，只要我杀了人，我就能回去了，反正是在我自己的梦中杀人，又不犯法。”刘凡说的头头是道。
你理解错了，刘先生，不是杀个人这么简单，你第一次梦里撞死了一人，第二次是杀了两个人，这一次，你要想醒来，就得杀四人。
下一次，你就得杀八人，再下一次就得杀十六人，不用一个月你要再想从梦中醒来，你就得杀数十亿人。
一是你根本杀不完这么多人，二是你的梦里可能人数也就数十亿，一旦你把他们杀光了，再次入睡，你就无人可杀，你就会永远留在梦里。
而你的身体，你的精神，也会随着一次次入梦，精神变得越来越衰弱，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身体也再无醒来的可能。
听着舒月的话，刘凡上心了，如果舒月所说为真，那么这次，他就得杀四个人，但他肯定还会睡觉，还会做梦，杀人只能陷入恶性循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自然离开梦里，你既然来找我，说明你已经有解决办法了。”刘凡对舒月道。
“没有办法，在你之前，这个梦里从来没发生过类似的极端事件，我来找你，只是提醒你不要陷入杀人的恶性循环，对于解决办法，我们也正在寻找。”舒月解释道。
“那正常情况下，我要过多久才能醒来。”
不知道，可能是你醒来世界的一天，一个月，一年，也可能永远。
刘凡，心里犹豫，找不到解决办法，他就只能杀人，但理智告诉他，杀人不过是饮鸩止渴。
“既然不能杀别人，那我能不能自杀，如果我在梦里自杀，我会不会醒来，结束这个噩梦。”刘凡问道。
“不知道，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过自杀事件，我不建议你这么做，不过你可以试试，现在你已经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先走了，你有需要，可以在心里默念舒月，练上三遍我们就会出现。”
自杀，对于热爱生活，珍惜生命的刘凡，即便是在梦里，他也没有这个勇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