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裤子湿漉漉的刘凡,李莜莜像是明白了什么,但没有说破,而是端出饭菜,示意刘凡赶紧吃。
平时不会饿的刘凡,今晚饿得前胸贴后背,两碗饭下肚后,他才觉得身子暖烘烘。
看着李莜莜,他发现,原来李莜莜是个清秀动人的美女,虽然不是极品,但也特别少见。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李莜莜见刘凡盯着自己,也毫不在意,仿佛这一切都理所应当,这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应有的自信。
“不是,李小姐,我怎么越来越热,燥热难耐……”刘凡看向李莜莜,目光闪烁。
“这个刚才看你裤子湿了,怕你冷着,在你的菜里加了点牛膏。”李莜莜说得风轻云淡。
“什么是牛膏?”刘凡有种不好的预感。
“牛配种前吃的膏药,见你少点阳气,给你菜里加了点。”
“你在菜里加这个,你真行,你这是有意的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凡站起来,甩了下头,扯了下领口,高大修长的身子朝着李莜莜就走了过去。
走到李莜莜面前,刘凡已是双眼猩红,他双手搭在李莜莜肩上,说了句:“李小姐,你真漂亮。”
李莜莜微微一笑,从包里掏出一瓶喷雾,上面写着一串小字:“防狼喷雾超级肿胀麻剂。”
然后将喷剂朝着刘凡的下半身一通乱喷。
刘凡只觉双腿麻目,难以动弹,而李莜莜则是朝着赵丫头的墓碑说了句:“赵姐,今晚他是你的了……”
李莜莜走后,刘凡留在原地,下面三条腿肿成三支象腿,他的身子不堪重负,瘫爬了下去,他努力用手使劲的抓着地板,嘴里恶狠狠的说:“李莜莜,你给我等着。”
这一夜,整个墓园都是安静的,只有刘凡一直发出沉闷的嘶吼,这吼声直到天亮才平息下去。
天亮了,刘凡瘫靠在李长贵的墓碑上,有气无力的说:“李老爷子,你李家的后人真行,我跟你李家没完,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但任凭刘凡怎么说,整个墓地今天都安安静静,让他有些怀疑,昨晚是不是他的幻觉。
这一天让他感觉特别无聊,甚至他还靠着李长贵的墓碑睡了两觉。
到了夜晚,天色暗了下来,一个声音把刘凡叫了起来:“小伙子,快起来,压死我了,你再不起来,我的屏幕就被你靠坏了。”
紧接着,李长贵的墓碑屏幕上,闹钟打开,叮叮的响声,把刘凡振动得醒了过来。
刘凡睁开双眼,发现终于醒了过来,可仔细一看,自己还在沉香墓园,他的心理立马凉了半截。
“年轻人,身体够结实啊,你要再不醒,我的屏幕都被你靠碎了。”只见李长贵的息影,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的擦着自己的墓碑。
“实在抱歉,李老太爷,不小心睡着了。”刘凡尴尬解释道。
“我不怪你,只是你也不用一直守在这里,你还年轻,还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应该早点找到自己,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李长贵觉得一个大活人整天陪着自己的息影,没什么意义,还耽误自己的私生活。
“李老爷,在这里给你守灵就是我该做事,还有我答应你的小儿子李发,要在这里给你守灵三天。”刘凡觉得自己是个生意人,曾经也是个小老板,做生意的最看中的就是信誉,他承诺在这里守灵三天三夜,就一点都不能少。
“这个不肖子,我活着的时候不上心,死了让你专门来给我守灵,真该天打雷劈。”李长贵唉声叹气,转口接着说:“你赶紧走吧,你在这里算什么事情,浪费青春,虚度年华。”
对于李长贵的逐客令,刘凡就当没听见。
今晚才晚上八点多,李莜莜就来送饭了,今晚她穿了一套平时跑步的紧身连体套装,诱人的身材展现得十分诱人。
李莜莜一见刘凡,就开始各种道歉,说昨晚自己怎么怎么不懂事,还说守灵结束后,一定会认真补偿刘凡,听得刘凡一愣一愣。
李莜莜前脚刚走,刘凡还坐在李长贵的墓碑前发呆看星星,不知不觉,李长贵的息影又从屏幕里走了出来,坐在刘凡旁边,问了一句:“怎么样?我这重孙女不错吧,你赶紧走吧,别辜负了我重孙女的一片好心。”
这突然的耳边话语,吓得刘凡一激灵,慌张的问:“李老爷子,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你甭管我什么时候出来的,你赶紧给我滚,别耽误我干正事。”李长贵的息影,对刘凡已是相当不耐烦。
“不是我不走,而是我根本不能走,我们互相体谅,互相理解……”
见刘凡婆婆妈妈,李长贵转身冲进屏幕里,拿出一把火药枪,对准刘凡,愤怒说道:“孙子,我忍你很久了,你滚不滚。”
没等刘凡开口,李长贵直接扣动扳机,吓得刘凡直接蹲了下去,只见火药从枪口喷射而出,伴随着巨大的声响,消失在夜空中。
“你,你,你这是真枪…………你……够狠”刘凡皱着鼻子结结巴巴的问,还没问完,撒腿就跑。
只见李长贵的提着火药枪,一瘸一拐的跟着在刘凡后面追着射击,一声声枪响,响彻整个沉香墓园,逼得刘凡在各墓地见逃窜。
“李长贵,李长贵……”墓地里的扩音喇叭,突然响起,李长贵和刘凡都停了下来。
扩音器里接着喊道:“李长贵,你能不能消停点,还让不让大家休息了,能不能消停点。”
李长贵无奈的说:“墓长,你也看到了,谁让这孙子成天扰我清净,我得好好教训他。”
“他不是说了吗?是你的小儿子,李发的安排,活人的世界你又不是不懂,这种缺德事,你年轻的时候干少了,我记得70年前,你天天夜里带着你的女朋友来这里烦人,你怎么不教训教训你自己。”墓长的扩音喇叭声音虽然不大,但这几句话,说得是整个墓园都听得见。
李长贵面子挂不住了,低声下气的说:“别说了,墓长爷爷,那时候我不是正年轻吗?年少无知不宜常说,你再说,我在这里都待不下去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钻进自己的屏幕里,只见李长贵的墓地屏幕闪了一下,出现几个字:“无趣,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