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8罐啤酒已经全部进到了苏玉静的肚中。虽说是小罐,可也已经不少了,此时的苏玉静眼前已经模糊,常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消愁愁更愁……
朱三江又打开一罐递给苏玉静,已经恍惚的苏玉静接过酒又喝了一口,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朱三江,朱三江也喝了一口,同样看着苏玉静,两人无话。苏玉静再次拿起手中的酒王嘴里送,还没到嘴边,手直接垂下,蛋黄的啤酒流淌了异地。只见苏玉静闭上了眼,泪水再次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同时摆动着头,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
醉?没醉?朱三江也不知道,许是没醉,身体没醉;又许是醉了,心已麻醉……
人就是这样的一中带有感情的动物,所有的一一切都在心里……
朱三江把手中的一罐啤酒喝完后,也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脑海中翻腾着种种,不过也都是模糊的。朱三江伸手又拿起一罐啤酒,打开一口全灌了下去,每个人都会有很多的想要或不想要的东西,当一切都一股脑地翻滚而来时总会让人不知所措。而那一直压在心底的东西也会在这翻腾之中更强烈。真的是,人憋在心里憋的东西太多,太久,终有一天会爆的,特别是非自己所愿却又压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回想其他,这些年经历的太多,纷纷杂杂,三江只想爆句:草泥马的生活,草泥马的人!擦!
三江又拿起一罐啤酒,打开喝下去,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消愁愁更愁……真是不假。此时的朱三江身体已不能被自己精确控制了,索性就靠在沙发上也不起来了。旁边的苏玉静此时还在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什么呢?诅咒?咒骂?或是其它?许是。
随着时间的流逝旁边的苏玉静已经没了声音,许是累了,许是醉了,不管如何深夜的辞了整个房间内此时也只能听到钟表的滴答声和两人的呼吸声,三江伸手晃了晃苏玉静,得到的回应是苏玉静不清地哼哼声,和手臂无力地晃动两下——醉了?睡了?心真大!朱三江心里想着,自己吧自己喝醉,这还有一个男的,真是不怕出事啊!
靠在沙发上的苏玉静,长长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耳边,朱三江定眼仔细地看了看,灯下的苏玉静脸颊上的泪水已干,在酒精的刺激下脸颊绯红,不时地动动嘴唇……朱三江猛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姑娘是那样的可人又是那样的让人忍不住怜惜,忍不住让朱三江一直盯着,心也猛地普通一下。
“这是怎么了?”朱三江突然问了遍自己。“同病相怜!”
可怜的姑娘,可怜的自己……
朱三江缓缓地站了起来,并没有再去碰苏玉静,径直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出来泡了一杯浓茶。时间已经快凌晨2点了,而整个房间内还是一篇狼藉。喝完茶,朱三江来到苏玉静的房门前打开房门,房间内也是凌乱不堪,不过还是能看得出房内早先的温馨……
“静静!”朱三江又喊了声苏玉静,此时的苏玉静也没什么反应,朱三江扶起苏玉静,然后抱进了她的房间,放在床上。刚放下,“呕”的一声,是苏玉静,要吐,三江忙拿来垃圾桶,此时也顾不上什么了抱着苏玉静对着垃圾桶吐起来,最后只剩干呕了。朱三江给苏玉静喝了点水,喝没喝下去也真不好说,只听苏玉静恍惚中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之后也无声了。
朱三江把苏玉静放在床上,理了理那凌乱的头发后,轻轻地盖好被子,然后静静地看着眼前地人,房间内的幽香依旧……
凌乱的卧室被简单地收完之后,朱三江退出了房间。打扫起客厅。还好自己喝的不多,不然真不知道会怎样。所有都清理好之后已经快4点了。到天亮也没有几个小时了,朱三江来到阳台,阳台之外是黑夜,只有路灯给这冬日冷夜添了些许亮光和温暖。
“唉,昨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低远去,即使不想说再见,却也无法挽留!”
不知道是为何,朱三江突然思绪万千,感慨不断,是留恋、怀念、遗憾……
林林总总总是无法挥去。
想来,出来已很多年,至今也不忘出来前曾经的老班说的话:到外面走走也是不错的,最起码可以开阔下眼界。
也是,眼界开了不少,可却都似梦中的一样!
很多事也许你的坚持最后会实现,成为别人眼中羡慕和祝福的对象,但别人只见到你光鲜的一面,可背后的付出以及往后路上的酸楚只有自己知道……
当然,即时坚持也不一定就能实现!
朱三江曾给自己的生命设定是75年(很理想的状态不出意外)说,人生70古来稀,75,已知足。如今30已过,都说三十而立,可自己,30却是一无所有……
朱三江眼前闪现出过往的无数瞬间,伤心的,难过的,高兴的、喜悦的……好似有太多太多,说也说不完。求学、家教、打工……第一次……好似每个画面有无数个无缝的环,紧紧地扣住……
夜,还是夜,暖暖的路灯下,一辆垃圾清运车缓缓驶过,朱三江看了看时间,已经5点多了,又是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