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沾上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更何况对于这种衣食无忧的公子哥,每天晚上来我这里是他的必修课,我见时机成熟,开始慢慢断了他的货,让他痛不欲生。可人算不如天算,我这里虽然断了货,但却没给这位公子哥带来痛苦,令我没想到的是他还能找到其他渠道。我没有能力解决所有的渠道,如果硬要断了这位公子哥的粉,很容易和道上兄弟结仇,这个代价太高,并不值得,但我不能半途而废,我一定要让这位公子哥家破人亡,为Landy姐报仇。
当天晚上,我向二哥和彪子说了我的遭遇,彪子想找人干掉他,被我拦住了。我之所以向他们说起这件事,是因为他们两个知道秘密金库的事情,而我打算铤而走险,将地下室的秘密金库转移,把他作为公子哥的地狱和最后的葬身之地。二哥和彪子都知道踏上了这条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还是二话没说,利用一个月的时间改造了密室。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我让所有的兄弟停止给这位公子哥供货,并明令禁止他进入我的酒吧,其目的就是尽量不让警察把这位公子哥的行动轨迹锁定到我的酒吧。同时我花了很多精力,让兄弟们摸清这位公子哥的所有轨迹以及所有给他供过货的人及背景,以便嫁祸于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等了近半年的时间。
为了确保我的计划万无一失,我知道他的父亲会尽一切可能寻求这个混蛋儿子,所以我要忍,一直忍到他的父亲无能为力,慢慢的淡化下去。对这位公子爷的失踪感到疑惑。
我从这位公子哥身上不紧紧得到了所有强暴Landy姐的另外四个混蛋的信息,我还得到了他那位有着企业家身份作掩饰的爹的非法证据。到此这位公子爷对我没有了任何价值,可我并没有立刻杀了他。
另外让我特别有成就感的,是我的生意越来越火爆,钱自然大把大把的来。可对于我来说,已经是衣食无忧,所以钱对现在的我来说也就只是个数字。其实,我也清楚的知道,我不一定有命来挥霍它,另外,挥霍钱也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我拿出了很大部分钱用来支助很多残疾或重病或贫穷的儿童,因为我能体会作为一个残疾人的痛苦,我能了解像二哥这样作为父母内心的伤痛,我能想象没有钱的那种窘境。二哥和彪子也是嫉恶如仇的人,他们两个也和一样,喜欢除暴安良、劫富济贫。我们三个的活动范围其实很宅,在这里几乎就能满足我们的所有需要,所以他们两个人也都不在乎钱。得知我的想法,三人一拍即合,这让我很欣慰。彪子还开玩笑的说:“飞哥,我开始崇拜你了!”
其实,在我内心里,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包括我现在做的一切,我认为自己是被逼上梁山,我在帮着这个社会除掉“毒瘤”。我知道我会下地狱,甚至我想过我最终不得好死的几种可能,可我不后悔,因为我已经坚信自己是一个正义的人,我不仅要杀掉坏人,我还会尽我所能的去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人,我相信自己才是这个社会上需要的无名英雄。
正在我为我的行为感到骄傲时,却被彪哥打断了思绪。“飞哥,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我在想我最后会怎么死!”我毫无隐瞒的说道。
“你呀,肯定是闷骚死!”彪子讽刺道。我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打断道:“快上去看看吧,有个女人喝醉了,说是你姐姐,非要见你!”
“姐姐?”我一脸的疑惑:“哪来的姐姐?”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哪!没想到你老哥口味这么重,人家都玩小妹妹,你到喜欢大姐姐!”一脸的鬼笑表情让我想揍他。
是刘宛芳,她怎么会来我这里喝酒呢?我一脸的不解。后来才知道,是她的上司让她陪着来的,听酒保说这个混蛋还在她的酒里下了迷药。我安排弟兄把她送到了医院,同时我也把那个混蛋打进了医院。
也许律师没有别的本事,就是喜欢用法律吓唬人,第二天我就被警察带到了警局,说有人告我故意伤人罪。我本想私了这件事,没想到这位律师却不依不饶,非要把我弄进监狱,可等刘宛芳带着我的酒保来了,他却没有了底气,不仅一分钱没捞到,还白白挨了一顿揍。
出了警局大门,刘宛芳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谢谢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好打趣地说道:“也谢谢你把我从局子里捞出来。”
“后天是你的生日,一起回家吃饭吧,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是啊,我自己都想不起多久没有回家,就连给母亲打电话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认真回想回想,我才意识到,自从我开酒吧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没进过姓刘的家门,因为我内心从来没有把那里当过家,这也让我内心也十分内疚,因为我几乎忘记了我还有母亲,还有法律上的姐姐和父亲。
沉默了好一会,我低声说道:“那就后天晚上!”
这两天我总是心神不宁的,因为我想给母亲买个礼物,可我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我对这个母亲也是只有很久以前的记忆,却没有了太多的了解。所以我到最后什么也没有买成,只好提了两瓶店里最贵的酒。
开门迎接我的只有刘宛芳和姓刘的,母亲并没有迎接我,她坐在沙发上,眼睛通红,一看就是刚刚哭过。我感到很尴尬,我不知道这一家人怎么称呼,就连“妈”这个字,也是刚到了喉咙就被我咽了下去!
“我什么也没拿,给你们带了两瓶酒。”为了缓解尴尬,我对着母亲说道。
“拿回去!”母亲回击道。
我被母亲的话给惊住了,不由得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给我拿回去,我不喝你的酒,也没你这样的儿子!”母亲吼道。姓刘的轻轻拽了一下母亲,想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可母亲根本就没有理会他,哭喊着说道:“他心中早就没有我这个娘了,他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善良的商飞,你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他都和什么人混在一起!我没有这样的儿子!”
我最痛恨瞧不起我和我兄弟的人,我也毫不留情的吼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能有今天,不全是你和商有民逼的吗?没有我这帮弟兄,我他妈早死了。”
母亲看到我这样的态度,气得直打哆嗦,指着门外骂道:“你滚,你给我滚!”
我头也没回的径直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嘟囔着:“我真他妈的多余,来这里找不自在。”
看到这种情形,姓刘的母女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刘宛芳也只好跟着我出了门,边走边说:“小飞,阿姨是太激动了,但她还是很担心你的,你给她一些时间。”
我没有理会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我反感的地方。刘宛芳见我根本不去理会她,也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我消失在黑暗中。我和母亲的相处就这样短暂而不愉快,我表面不在乎,可内心还是隐隐作痛,毕竟第二次把我赶出家门的竟然是我的母亲。
好在二哥和彪子还没有忘记我的生日,晚上散场后,他们送了我意见礼物,是一根特制的拐杖。除了龙头是用金子做的,更重要的是里面抽出来是一把砍刀。二哥说,我很能打,但我瘸的那根腿是我的致命弱点,有了这根拐杖,可以很好的弥补我的弱点,最关键的能够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