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拉,我们永远一起战斗。”
“昔拉,你后悔吗?”
“昔拉,你以后可以常来这里听我弹琴的。”
“昔拉?我哥不在这儿。”
“.....你们是谁?”
“昔拉。你该醒了!”
“呃....”左肩一阵阵的刺痛。
.......
“薰,薰。”
弋泽????眼前的人真的是弋泽??
他怎么会在这儿?我又怎么会在这儿?
“薰,薰,你怎么了?”
“弋泽,这是哪儿啊?”喉咙沙哑地问道。
“饿了吧。”
弋泽转移视线的端起桌子上他为我调的甜血酒。
“弋泽,,”我打断道。
“这里是人类生活的地方。”弋泽放下手里的酒杯看着我说道。
“人类?”
“这里很安全。”弋泽给了我一记安心的眼神。
“那我父王大人呢?还有路西法?他们在哪里?”我期待的问道,既然弋泽没事回来了,那他们一定也没事。
“....”
“你告诉我好不好。”我面露忧容的哀求道。
“路西法被那个墨先生带走了。”弋泽吞吞吐吐的说道。
既然路西法是被墨先生带走的那他就安全了。“那我的父王大人呢?”
“亲王大人他....”
“...你快说呀弋泽。”急红了眼眶,眼角开始湿润。
“他已经....他在隔壁房间,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吧。”弋泽转过身望向窗户的另一边,不忍心的说道。
“...”我再也忍不住眼角的泪水,眼泪慢慢的从我的脸颊滑落,一颗一颗的坠落。
他一脸的安详,以前满头乌黑的头发已尤如严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脸上条条皱纹。他睡着了,永远的睡着了。我默默的拉起他的手,那双以前牵着我走路的手已经如枯柴一般,厚厚的老茧,很扎手。
“...咯噔...咯噔。”
“你知道吗?吸血鬼是没有灵魂的,所以他们没有来世。我的父王大人,他这这一生都在宠爱我。可是我却一次都没有关心过他。”我知道身后有人,但这话我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哭出来会好受点。”身后的男人默默地蹲了下来,把我拉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
“弋泽...”一把抱住他,肆无忌惮的大声哭了出来。好像所有的悲伤都会哭完一样。
天色暗了,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只有那躲夜空中的一轮明月流露出一丝微光。
我常常在想,究竟是为什么那些事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或许是私自离开血魔宫的时候开始;又或者是在我成人礼的时候开始;又或者是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
夜很凉,很冷清。萧瑟的寒风一阵阵地从我脸上抚过。
“薰,你的伤还没好,外面风大,会房间吧。”灿烈站在身后提醒道。
“我的伤,好了...”我语气平淡的开口道。
“好了?”
“很奇怪吧,按理说被银箭刺中,以血族自身的自愈能力根本好不了吧。”虽说血族自愈能力比一般的人类要强,但我好像好的更快,就连一般血族都怕的银箭,对我都没有造成伤害。
“....”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他们都叫昔拉。”
“我不管你是谁。你就是你,眼前的你。”灿烈眼神坚定的看着我说道。
“灿烈,你陪我坐一会好不好。我已经好久都没有静静地坐会儿了。”顺势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
我们这样整整的坐了一夜,一句话都没说,又或者是我跟灿烈之间根本什么都不用说。
狼族
乌列面无表情呆呆的坐在房间的地板上。
“我记起来了!我都记起来了。昔拉,对不起。”
乌列在刚才的一瞬都记起来了。要不是兴及时出现,他差一点就杀了昔拉啊。
“咳~咳~”乌列嘴角咳出一抹猩红。
只是昔拉啊,你也记起来了吗?要不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