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拉,昔拉......”
“路西法......”我迅速的扑向他,紧紧的将他搂在怀里,很踏实的怀抱。
“昔拉,你为什么还不来找我?”他突然推开我,质问般的口吻道。
“我.......”
看着他离我越来越来,我却想抓也抓不住他。
“路西法,我在等你.......”
“路西法!路......”
!!!!
猛然惊醒!
又是梦.......
“你醒啦?”弋泽又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走?”
“对呀,神界的人不是都追到这里了吗?”
“我想在这儿再待几天。”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你找的人,他不会再这里,如果他真的在这里,为什么你找了他这么久他还不出现。”他开始不耐烦的说道。
“我总觉得他就在这座城市里。让我在等几天好不好。”
“..........”
他始终拗不过我,还是答应了。
“对了,血魔宫怎么样了?”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一问,愣住了,顿了顿,说道:“很好。”其实潜台词就是‘你还知道有血魔宫啊。’
说完便生着闷气的离开了。
月色下的夜,总显的格外落寞。
每每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总会特别失落,像是少了什么一样,很压抑,很难受,说又说不出来。
神界
若木树下
“铛铛铛铛铛~”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曲调。
“兴。”琴音突然被打断了。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看向他。
“是勒啊。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这不是没人陪我玩嘛。”
“你的花花草草照顾好了吗?”
“那还用说,我要是不好好照顾它们,我哥回来不得打死我。”说着还嘟起了小嘴。
“你哥还没回来?”
“嗯,都一千多年了。”米迦勒抱怨道。
“或许这次的任务,比较费劲。”兴宽慰道。
“或许吧.....”
“审判者大人。”一旁响起一道不合时宜的女声。
“怎么了?”兴淡淡的说道。
“.我.....”切西亚望向一旁的米迦勒。
“那我先走了。”米迦勒意会到了她的意思,识趣的离开了。
“......”
“说吧。”
“兴......”
“还是叫我审判者大人吧。”兴决绝的说道。
“.......”
“从十字架上逃离的那只吸血鬼......”
“榆不是已经去处理了吗?”审判者不耐烦道。
“榆?她似乎奈何不了她呢。我们必须要赶在上帝大人知道之前把她处置了。”切西亚道。
“我知道了。”
“......”
良久,见切西亚还未离开。
“还有事?”兴开口道。
“没有了。”带着失落离去。原以为他喝下了若木树上的露水,忘了过去的一切,忘了她;他就会对自己有些不一样,何曾想......
“铛铛铛铛铛铛~”
熟悉的琴音再次响起,谁也不知会弹奏多久。
路西法在神界素来就爱养这些花花草草。于是我便在院子里养了许许多多的花。平时没事的时候就爱给它们浇浇水,去去杂草。
无意间,看到了一旁杂草中独自生长的一株小白花。
即使没有悉心的照料,小小的它也能生存的很好.......
“主人......”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
“sera?你怎么来了?”
“属下发现近几日血族边界有狼族侵略的痕迹。”
“什么?”
“弋泽先生前几日说是去查看一番,这几日也不曾见他回来。”
“弋泽....”
“主人?”Sera试探性的唤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血魔宫封锁消息。其他的事情我自会处理。”
“是。”sera应声道,便离开了。
狼族......
乌列,你不是答应过,永不开战么?
一千年了,整整一千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狼族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顺利的进入的狼族的大殿,门口的小狼人也未曾阻拦我。
“这一千年来,只有这里还是老样子。”
“你是说宫殿,还是说人?”
一回头是他的言笑晏晏,一件修身白色衬衫,齐脚踝的黑色九分裤。这明明就是当代文艺小生的装扮,哪里还有一丝狼族之王的风范。
“好久不见。”我打招呼道。
“好久不见,真的太久了。”他微笑着说道。
“尝尝。”
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端来了一杯酒。
“我喝不了这个。”
“.....”他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我打破了尴尬,接过了他手里递过来的酒杯。
“最近好吗?”
“最近在忙些什么?”
........
不约而同的开口道。
“我挺好的。”顿了顿,我又略有所意的问道:“你呢?最近在忙些什么呢?”
“....我还干什么,每天就呆在我的狼族大殿里,看看风景,赏赏月亮啊。”他云淡风轻的答道。
“那你呢?最近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他突然一个回头,略带笑意的看着我问道。
“......”我一时尴尬的竟端起了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慢点喝。”他一把抓住我手里的酒杯阻止道,谁知还是慢了一步。
不出所料的,我喝醉了。昏了过去。
晕倒后视觉--------------
他稳稳的接住了昏过去的她,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小心翼翼的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看着她安然入睡的样子,他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