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敢！”炸裂般的怒喝响起。
在一处山头岩壁之上，一个老者像是感知到了什么。
他猛地睁眼，身体化为一道光束划过天空。
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落在了王越与那青年之中，挡在了前者的面前，将后者护于身后。
光束中的身影看起来很是单薄，却在下落之时卷起无尽狂风。
风沙迷眼，王越料之不及，下意识的闭眼，顷刻间，只觉对方一掌击在他的小腹。
一股强横无比的劲力将他崩的倒飞了出去，王越喉咙一甜，一抹殷红出现在了他的嘴角。
巨大的力道使得王越在沙地上滚了数十米，撞在一块岩壁之上才堪堪停止。
他落在地上，缓缓爬起……
“你这小子，好生歹毒！一言不合便要置人于死地！”
王越这才看清老者模样。
两鬓斑白，一双深凹的眸子，剑眉之下神情怒不可遏。
王越倒是笑了，笑得癫狂。
在老者的眼中这份笑容很是瘆人，他不自主地退了一步。
“真是个病态的疯子！”
“我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过，你说我病态？人本来就是病态的！不病态那还是人吗？喝尸水，吃尸肉！不杀生，便活不下去！我不杀他？不下死手！他就会杀我！在一开始他向我露出敌意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你死我亡！”
话语之间，疯狂尽显。
老者见状，也不多言了，他只是静默，半晌之后，他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青年呆了，他从未见过这般的疯狂。
我何时露出了敌意，何曾想要置他于死地！？
他张口欲言，却被老者制止。
“不要听，不要看，不要想！疯人疯语！你回去！”
“可是……”
“我叫你回去！”
青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照做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老者，自己的师傅。
“我让你走了吗！”王越怒喝到，对于青年他自然是不会放过。
老者则是挡在他的身前，说道：“忘掉今天的一切！”这话是对青年说的。
然而事与愿违，青年脚下不停，脑中满是刚才王越所说，不断重复，好似有着魔力一般。
师傅不让他去想，可他偏偏忍不住去想。
从此以往，他的修为再无精进。
当然这是后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