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酒下了马车,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无比新鲜,刚刚在马车里让她整个人感到无比憋屈。
离酒看了看天,时间不早了。估计紫玉这丫头肯定现在还在四处找自己,想到这里,离酒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枚信号弹,不一会天上就有了一抹紫色的痕迹。
离酒估计要不了多久,紫玉就知道自己在这里。果然不到一刻钟,紫玉就已经冷着脸走到了离酒的面前。
看着紫玉快冻死人的脸,离酒有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今天她也不知道好好的逛个街怎么就发生这么多事,搞得她自己也很无奈。
最终离酒决定忽略掉紫玉那冷的可以冻死的脸,一会就把今天的不愉快跑到了脑后,在前面悠哉悠哉的走着。
最后紫玉实在看不过去,照这个速度下去,估计回到宫里已经到了半夜了。为了不再发生今天的那种事,紫玉毫不犹豫的选择在当一回“交通工具”。
于是离酒趴在紫玉的背上,一路驾着风就回到了自己的宫殿,那感觉可真是舒服极了,要是她的澜尘这样带着自己,嘻嘻,那自己岂不是可以多吃一会豆腐了?
等到了自己的寝宫,离酒还在那里喜滋滋的想着她的白日梦。
殊不知离酒今天的话,在几天后果然的到了验证……。
洗漱过后的离酒躺倒了床上,把今天的事仔细的回想了一遍,直觉告诉她,那个红衣男子虽然长得妖媚,但是他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还是她的澜尘好,一袭白衣,看着她总是目光温润又总是含着宠溺。离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行,好害羞。
唔,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很久,离酒得赶快休息了,明天一早她还要去自己的父皇那里演戏呢。
头脑里想着澜尘,离酒不一会就满足的翘了翘嘴巴,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离酒就被紫然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拉了出来。由着紫然给自己穿好衣服,在自己的头上拾掇,反正紫然在这方面的手艺可比比得过宫里任何一个宫女的手艺。
不一会,用过了早膳,离酒就带着带着一大群宫女公公去了明德殿,没办法皇上每天早上下了朝都要在这里批改奏折。
今天的这一顿试探看来真的躲不了,离酒有些烦恼的叹了口气。刚打算去让门外的公公禀报,就听到了里面,自己澜尘传出来了不冷不热的声音。
离酒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她今天可不就是来的巧吗,哈哈,离酒有种想大笑三声的冲动,不国还是忍下来了,毕竟见到澜尘才是最重要的。
离酒唤住了要进去禀告的公公,等了一会。丞相大人终于推开了门,从殿里走了出来。
一出门就被某只小狐狸明晃晃的笑脸给惊呆了一下,离酒满脸傻乐的看着他,自己想忽视都不行。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又不好把这只小狐狸拉过来好好的教训一顿。
于是正了正神色,对着离酒施了一礼“给殿下请安”
离酒的眼睛转了转,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吃丞相大人的豆腐,他家的澜尘也不好拿自己怎样。
于是满脸堆笑的伸出手将澜尘扶了一下,示意他起来,顺便还用自己的小手在月澜尘的手里勾了几下,见到月澜尘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离酒这才笑眯眯的对着他家的澜尘说道“呀,丞相大人不必多礼,快起来。”
月澜尘顿时觉得无可奈何,有些无奈的看了小狐狸一眼。这个丫头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平时在相府里就算了,现在这么多人竟然还敢——调戏自己。
离酒长这么大,她的厚脸皮可不是白练出来的。看到自家澜尘刚刚警告的眼神,她不由的悄悄的吐了吐舌头。
不一会里面就传出了父皇的声音:“阿酒,还不快进来”
离酒从澜尘身边走的时候,顺便抹了一把澜尘的手,嘿嘿,不摸白不摸,反正她料到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家的澜尘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进了殿内,离酒正了正神色,这里才是真正的战场。
一个时辰过后,离酒一脸淡然的从殿里走了出来。紫玉紫然看着离酒的神色,就知道刚刚在里面发生的事情。心里不由的气愤,毕竟公主身上流着皇上的血脉,可殊不知皇上的眼里最重要的是权力,儿女不过是他手里可有可无的棋子。
离酒冷笑一声,放到小时候,自己或许还会为父皇的行为感到伤心,但是现在她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只会胡闹的二公主了。
过几天就是他的寿宴了,他刚刚为何专门给自己提了一句。自己这个父皇不知道葫芦里有卖的什么药,是想暗示她这几天安分一点?
恐怕是担心自己扫了他堂堂的威严吧,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