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巨齿.圣象,野蛮人圣象部落有名的战士,仅次于族长第二强大战士。18岁成年后不久就达到白银级,26岁就成了部落最年轻的黄金战士。我年轻最崇拜的就是族长大人,他为人豪爽,武艺高强,对我们非常好,一直是我最尊重的师傅和大哥,并带领我们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
最让我崇拜的是他带领我们打败了金象部落那帮天天用鼻孔看人的混蛋夺得了比武冠军。当族长带上桂冠宣布成为格乌里之王的时候,我留下来激动而自豪的泪水。那一年,我28岁,跟着族长一路力战群雄,打败了一个个的对手。现在回想起来还是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族长获得格乌里之王的称号,名字也改成了格乌.圣象。然后我就慢慢的发现原来我最敬重的师傅和大哥他渐渐的变了,变得唯我独尊,听不得别人一点反对意见,居然和那个粗鄙野蛮的巨象族族长混到了一起。
纳内.巨象这个家伙生性野蛮残忍,满手血腥,经常无故屠戮一些弱小部落的人,把他们的妻妾儿女变为奴隶残酷的压榨,在所有的黄金部落中的名声都是极臭的。族长居然和他结拜兄弟,简直是拿自己部落的名声开玩笑。我和几名长老去向族长劝谏,被他狠狠的责骂了一顿,有几个长老还被他撤职了。渐渐的他变得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有一次,银象部落大长老的孙子不小心冒犯了他,他居然一斧子直接砍死了他。那个孩子才20出头,同时也是我们大长老的外孙子。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一点小事情就杀了那个孩子,那之后不久,大长老就去世了。
大长老去世后,部落里能劝阻族长的人就越来越少了,他也变得更加刚愎自用,听不得一点逆耳的话,容不得一点反对意见。虽然他还是很信任我,在我突破到了11级的中位黄金战士后,就让我担任了武士长,那是4年前的事了。武士长是部落里在军事上出来族长的二把手了,当然是权高位重,族长的信任我当然很感激,但是我还是更想当初那个严厉而又不失温和的大哥回来,而不是现在的,现在的暴君一样的族长。
希望是我的错觉吧,最近一段时间,我总觉得族长经常在背后用恶狠狠的眼光盯着我。其实我知道,我和巨象族的那个恶棍不对付,我从不掩饰对他的厌恶,族里好多战士都不喜欢他。我也知道,他不止一次在族长面前火我的坏话。不过我还是坚信族长是了解我信任我的,阴谋诡计总上不了台面,光明正大的高原汉子是不可战胜的!
有很多的战士都喜欢亲近我,把我当着哥哥和师傅一样看待,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像当年我仰慕族长一样,我也是真心对待他们,不过我从不允许他们在背后议论族长,也不许他们说族长的不是。有一次有个战士偷偷告诉我,族长可能会对我不利,被我严厉的斥骂了一顿,圣象部落绝不允许有背叛族长的人,我也坚决不信族长会对我不利。
又是一届的比武大会开始了,今年我们圣象部落兵强马壮,连族长一共5名黄金级战士,是历史上最强的时候,何况我们还有很多的圣器,多到我们5名黄金战士人手一把还有多的。虽然这么多的圣器很多都是在别的部落巧取豪夺的,这其实是我不太满意的地方。这些年,虽然我们获得了很多的利益,可是也失去了除巨象部落外所有其他部落的友谊。哎,我真的不知道族长他是怎么想的。
今年的比赛有点怪怪的,我总有一种被人针对的错觉,感觉今年的比赛恐怕不会太顺利。但是看着族长意气风发的模样,我又把话头咽回嘴里,在这个时候,大煞风景伤了士气不太好,但是我还是留了些心眼。
果不出我所料,今年的比武抽签有问题,晋级八强的时候,我还没有太在意。虽然对阵的是黑牦部落是个还算强的东疆部落,但是问题不太大,本来我为了保险起见还准备去亲自去压阵的不过被族长否决了,其他几个战士也拍着胸牌说没有问题,杀鸡不用宰牛刀什么的。
没想到黑牦部落这么顽强,装备也不错,居然也有圣器装备,上场的几个战士打的很艰难。当本来准备当副将的大山被逼的提前出场虽然硬生生的撑住了,可也被打的受了重伤难以参加下一场比赛了。
但是我更没想到巨象部落打的更艰难,虽然我很看不惯巨象部落那帮人,但是他们的战斗力不差,圣器也有好几件,怎么被对手逼到如此的地步,最后还惹得纳内那家伙发疯了大开杀戒制造了如此的血案!哎,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了。
晚上开会的时候,我看着中间座位上的族长在那里排兵布阵,脸上明显不太高兴。心里好几次要建议第二天的比赛最好让族长亲自压阵比较安全,但是看着他的脸色又不敢说出来。
“这种晋4的小比赛,我下场有失身份。巨齿,你明天压阵打好比赛,要好好的打。赢了比赛回头给你们庆祝,要是输了,你们自己知道下场。”
“是!”我能说什么,只能站起来沉声答应。但是不详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第二天的比赛对阵金牦部落,本来他们几名黄金级的战士我都很熟,一般来说应该不是我的对手。可是没想到他们居然也有那么多的圣器,前俩个黄金战士太着急了,中了对手的计谋,早早就被淘汰了,我看了看族长,果然他的脸阴沉的厉害。我打了个哆嗦,只能自己披挂上阵了。
对手虽强,武器虽好,但是和我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很轻松就把一个个对手斗打败了,不过难免的也还是消耗了一些斗气。不过我还是坚信胜利属于我们圣象部落,只剩最后一个对手了,那是金牦部落的族长,干掉他,我们就赢了。
天啊,这家伙太猥琐了,还有着家伙居然有俩件圣器,他那件盾牌实在是太坚固了,我的大刀虽然也是圣器好像真的不如对方,我爆发的斗气用力的砍伤去没有一点的作用。没办法我必须先防守找到对手的漏洞再攻击,不然斗气耗完了就输定了,那种耻辱我绝对不要品尝到!
对面的家伙太可恶了,嚣张的横冲直撞也就罢了,居然用那么难听的话骂我!不行,我不能冲动,中了对手的奸计输了比赛就麻烦了。个人荣辱事小,部落的比赛不容失败。
可恶啊,对手的长矛居然有毒,受伤的腿部开始不灵活了,这样下去没等对手斗气耗完我就先不行了。没办法,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眼看着对手一矛刺了过来,我不仅不躲避还加速挺起胸膛迎上去,让那带毒的长矛刺透我的胸膛然后紧紧的贴靠上去,哈哈,你的盾牌成废物了吧。我顾不上火辣辣刺疼不已的胸口,爆发剩下所有的斗气,一个头槌狠狠的撞上他的头部,看着对手惊愕的眼神,好痛快啊。
嘭的一声响,我头晕目眩的倒了下去,又被右胸的剧痛疼醒了,我咬着牙挣扎着战了起来,看到对手在10个数后还是没有醒过来,我放心了。呵呵终于赢了,我努力扭头向台下看去,却看到族长铁青的脸色,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怎么是这样?一阵天昏地暗我又人事不清了。
苏醒了过来后,我发现我不是在原来的帐篷里了,破旧的帐篷怎么还有很重的臭味,看到床脚的弟弟正想问他几句,一阵阵剧痛后,我又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阵的清凉舒适从右胸口传了过来,原来的剧痛好像不翼而飞了。我睁开眼帘,看见一个小的贼兮兮的大光头,边上还有个带着斗篷的女子,嗯,弟弟和簪草站在旁边。
咦,上课不疼了,浑身也有力气了,簪草的本身我知道,看来是这俩个陌生人治好了我。
“大哥,你可是醒过来了,你要是有什么事,要我嫂子和小宝怎么交代?呜呜~~”
弟弟扑过来哭着说。
我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让他止住了哭声。对那俩位客人说道:
“俩位恩人,感谢你们救了我巨齿的性命,在下没齿难忘,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我们是德嘉部落的灰石和海伦,你虽然被我们及时救治过来了,但是你的伤还是很重的,要注意休息。”那俩个人回答道。
德嘉部落么,好神秘的部落啊,西疆的人好久没来过圣湖这了,这个德嘉部落不简单,不仅有强大的战士,还有这么厉害的巫医。
“牙根,替我谢谢俩位大师。”
牙根红着眼睛就要给那来人磕头,被那个叫灰石的人拉住。说道:
“天下的野蛮人是一家,我们都是兄弟朋友,不用太客气。”
呵呵,朋友?兄弟?我是一直把我们的族长大人当哥哥看,就不知道我们的族长大人现在把我认为是什么。我攥着手里几瓶药剂,呆呆的看着帐篷顶,对于未来感觉全是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