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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岳红梅诉苦博同情,岳宸枫发火泄积愤(下)

天气转凉,饭桌从院子里挪到了堂屋。

一听说要开饭,柳月瑶岳青杨赶紧把饭菜都端了上来。

“等等,”岳红梅说道,“老三你站住,摆饭是媳妇该做的事,你等着吃就行,这是规矩。”

岳青杨说道:“咱家没那些规矩。”

“嘿,你个臭小子。”岳红梅指着岳青杨对岳少松说道,“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弟弟,就这么跟自己的大姐说话?”

“大姐别生气,我训训他。”岳少松叫岳青杨,“还不给大姐道歉?”

“哦,对了,”岳青杨突然想起来筷子还没拿,“大姐你等等,我去拿筷子。”说着,一溜烟跑了出去,气得岳红梅“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岳红梅年长,岳少松把她让到了主位上,岳红梅说道:“好没规矩,你是一家之主,主位理当你坐。”她把岳少松拉到主位上,自己坐在了他旁边。

柳月瑶没地儿坐了,岳青杨挪到岳子杉的位置上,拍了拍凳子说道:“媳妇你坐这儿。”“放肆,”岳红梅一双筷子拍到桌子上,厉声呵斥道,“这个桌子上没有你的位置,等我们都吃完了,你收拾干净到厨房里吃。”“好,”柳月瑶说道:“厨房里还有饭,那我就不打扰姑奶奶和老爷们用膳了,奴婢告退。”

“等等,我陪你。”岳青杨忙端过自己的碗来跟柳月瑶去了厨房,岳宸枫随后也跟了过去。岳红梅尴尬地指着他们的背影,大骂他们是没用的东西。一激动,没注意把岳少松的筷子扫到了地上,岳少松说道:“大姐稍等,我去拿双筷子。”

厨房里,柳月瑶正拿着个干饼子出气:“也不拿镜子照照,小样,竟敢跑到我面前充老大,我柳月瑶是那么好欺负的吗?给脸不要。”

岳青杨岳宸枫在边上劝道:“干饼子硬,小心伤了手。”

“我呸,不就一块干饼子吗?就凭它也能伤了我的手?”她狠狠地把干饼子扔到地上,呼哧呼哧踩了几脚,咣叽咣叽又跺了几下。还不解恨,她又把饼子碾得粉碎,边碾嘴里边骂道:“我柳月瑶是谁?阎王爷都怕的母夜叉,你也敢立规矩?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拿了你的眼珠子当泡踩,挖了你的心肝肺喂狗吃。”

正骂得起劲,岳少松进来说道:“大姐第一天来,咱家的事她不清楚,月儿受点委屈,先让着她。”

“是。”柳月瑶忙屈膝施礼,一改刚才的愤怒,毕恭毕敬地说道,“大老爷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奴婢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敢谈什么委屈。”

“不是,月儿,”岳少松急道,“大哥是说你先忍忍,容我慢慢给大姐说。大姐是个明事理的人,她会对你好的。主要是大姐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好不容易回娘家来了,咱就让着她些,也让她舒舒心。”

“凭什么?”柳月瑶黑了脸说道,“凭什么她受了委屈拿我来出气?她以为她是谁?哦,对了,她第一天来还不知道我是谁。你去告诉她,现在是我当家,讲规矩可以,岳家庄不行,要讲上她的郑家庄讲去,姑奶奶我不伺候。”

“月儿,就算大哥求你了。”岳少松心里急,说话不免有些哽咽。柳月瑶怂了,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行行行,我不跟她计较,你赶紧陪你的亲大姐吃饭去吧。”

岳少松一走,岳宸枫岳青杨忍不住大笑起来。

岳青杨说道:“媳妇,你那声大老爷叫得太过瘾了。你没注意看,大哥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地上是没缝,但凡有条缝,他准能钻进去。”“好笑吗?”柳月瑶沉着脸问道,“要不也给你叫声老爷?让你过过当老爷的瘾?”“我不要,你叫相公就行。”

“滚,”柳月瑶揉了揉肚子,“都是你们大姐气得,我都饿了。”“好,咱吃饭。”

岳青杨盛汤,岳宸枫布菜,三个人围着锅台边吃边打闹。笑声传到堂屋里,岳红梅咬牙切齿暗暗发恨,不把柳月瑶制得服服帖帖她就不是岳红梅。

家里房间少,吃过晚饭,岳少松又来求柳月瑶,可怜兮兮的。柳月瑶冷冷地说道:“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你就没想过会有今天?”

“那时候年纪小,想不了那么多,以为两间卧室就够用的了。”

“够,谁说不够?我走,正好给你们亲大姐腾地方,你们姐弟还跟小时候一样,其乐融融的,多好。”

岳少松忙说道:“让月儿受委屈了,再忍忍,再忍忍行不行?就当是为了大哥。”

“就这一次?别告诉我还有下次。”虽然嘴上发着横,可是人都来了,柳月瑶也不可能把她赶出去。再者说,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她的心里又泛起了酸。

“就这一次。”岳少松嘱咐道,“大姐说什么你就让着点,别和她计较。”

“行,只要她不过份。”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是柳月瑶没再为难岳少松,毕竟盼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

耐着性子,柳月瑶给岳红梅铺好被褥。

岳红梅斜着眼看着柳月瑶:“炕扫干净了吗?”柳月瑶咬着牙说道:“姑奶奶放心,保证没有虱子跳蚤。”“最好是这样。怎么,这就歇着了?你怎么不给他们端洗脚水?”

柳月瑶一愣,接着微微一笑说道:“今天他们放我的假,让我专心伺候姑奶奶。”“这是他们懂事,知道在这个家里谁最重要。你去吧,把水端进来给我洗洗脚。”“我给你……洗脚?”岳红梅说道:“不是你洗还是我自己洗吗?”“行,我洗。”柳月瑶把牙咬得嘎嘣嘎嘣直响。

岳少松端着水在门口等着,柳月瑶问道:“这你也能忍?”“她是大姐,端个洗脚水也是应当应份的。”“可是她让我给她洗脚。”“什么?”岳少松也觉得有些过份了,“我给她洗。”“你?”柳月瑶呵呵了,她接过水去说道,“还是我来吧。”“月儿,对不起,”岳少松心疼地看着她,“让你受委屈了。”“没事,我能忍。”眼看着岳少松的无奈,柳月瑶又怂了。

端水进来,柳月瑶蹲在炕沿下,捏着鼻子退下岳红梅的鞋,又把她的长裹脚布一层一层地解开。突然,她被吓住了。

岳红梅的小脚大拇指直挺挺地向前伸着,其他四个指头掰断了,骨头齐刷刷地紧压在脚掌底下。从下面看,就像我们伸出大拇指而紧握四指的拳头,怪不得她们穿的鞋是尖尖的。脚背高拱着,极力往后收缩着,脚掌和脚后跟中间形成了一条很深的缝隙,脚心……没了……没了。

越看越害怕,越看越恶心,柳月瑶差一点就吐了出来,这哪是脚啊,明明是怪物。

“还不快洗?”岳红梅板着脸训斥道。“这就洗。”柳月瑶拿着她的小脚放进水里。突的一下,岳红梅把脚抽了出来:“哎哟,水这么凉,你想害死我?”“凉吗?”柳月瑶没好意思说,这可是你亲弟弟倒的水。

柳月瑶端着洗脚盆出来,岳少松赶忙加了点热水进去:“月儿再忍忍。”“凭什么?回头我就把她的脚掰断。”

虽然嘴上发着狠,可是看着岳少松低三下四地陪着笑,柳月瑶不忍心再让他为难,又端着水返回了屋里。

正如她所料,岳红梅又嫌烫了,她又出去加了点凉水,然后岳红梅又嫌凉了。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遍,这才把她的脚洗完。洗完脚,岳红梅扯过裹脚布又把自己的小脚缠上了。

柳月瑶知道,缠过小脚的都这样。她娘这样,她姐姐柳梦瑶也这样,所以柳月瑶知道她们是小脚,但没有真正见过,因为她们洗脚从来都是背着人,不让看。

累了一天,岳红梅也乏了,她说道:“你给我捏捏。”“还没倒洗脚水呢。”“捏完了再倒。”“……”

压着怒火,柳月瑶先是给她搓了搓后背,又用胳膊肘压在她的肩上揉了一会儿。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岳红梅感到从没有过的轻松,真想就这样一直呆在岳家庄不走了。

“胳膊。”她说道。

“好,我捏。”柳月瑶抬起她的胳膊,从肩头捏到手腕,又从手腕捏到手背。“姑奶奶,”她说道,“你的这双手受过大累,现在还行,怕是老了要受罪。”

一句话说到了岳红梅的心坎上,她忍不住道起了委屈:“可不是?自从嫁到他们郑家,我是苦也吃了,累也受了,可他们还是不把我当人看。我就纳了闷了,我岳红梅哪点不好?让他们这么作贱我。又挨打又挨骂的,爹娘手里我哪受过这种委屈?”

突然看见柳月瑶在笑,岳红梅这才发觉上了当。她眼珠一转继续说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哪个媳妇不是这样过来的?等把规矩学明白了,媳妇也就熬成了婆,到时候就有福享了。”说着话,岳红梅突然一阵咳嗽,咳嗽狠了,脸憋得通红。

“我的那个乖乖,原来是家传的毛病。”柳月瑶忙给她揉胸顺气。过了好大一会儿,岳红梅才缓过劲来。她偷偷地笑了,你再聪明,还不照样是听我使唤?

服侍岳红梅睡下,柳月瑶端着洗脚水出来,岳少松忙接了过去:“辛苦月儿了。”“辛苦倒没什么,我只是受不了这种气。大哥你透个底,她在这里住多久?”“既然回来了,怎么也得多呆几天吧?”岳少松紧张地看着柳月瑶的脸,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沉吟片刻,柳月瑶说道:“最好她不再找事。”“好,不找事,不找事。”岳少松终于松了一口气。

西屋里,岳宸枫和岳青杨躺在床上,一直没睡。为了能随时看热闹,他们连衣服都没脱。可是支着耳朵听了大半天,东屋里连点动静都没有,岳宸枫说道:“没戏了。”

“为什么?你是说我媳妇认怂了?”

“有可能,要不然就月儿的脾气,早就闹翻天了,还能等到现在?”

“不行,”岳青杨一骨碌爬了起来,“我得去看看,我媳妇不能受欺负。”

“站住,”岳宸枫拉住他说道,“你这一去,事儿可就真闹大了。放心,你媳妇是谁?十个岳红梅也不是她的对手。”

“嘿嘿,”岳青杨笑了,“你说这个我信。好,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岳少松收拾好祭品,带着岳宸枫岳青杨,陪着岳红梅去上坟。

走到半路上,岳红梅左看右看,发现少了一个人:“少松,你媳妇呢?”岳少松说道:“她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昨天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怎么,今天给爹娘上坟了,她却躲在家里享福了?”

“不是,大姐,”岳少松听着岳红梅的话有些刺耳,赶紧把话接过来,“明天还得去县城,月儿在家歇着,顺便把豆子泡上,要不然晚了就耽误明天做生意了。”

一说到做生意,岳红梅眉也开了眼也笑了:“做梦也没想到,我岳红梅的弟弟这么有出息,都能做买卖挣钱了。快给大姐说说,这卖豆腐一天能挣多少钱?让大姐也跟着乐呵乐呵。”

岳少松说道:“刚开始干的时候挣的少,一天也就七八十文钱。这几天卖的东西多,也就挣的多了,碰上大集能挣到二百文。”“哎哟我的娘哎,二百文?一个月就是六两银子,怪不得能送子杉去学医。”

一提到岳子杉,岳宸枫突然黑了脸:“你怎么知道老四去学医?自打你进门,我可没听见你提一句老四,看来大姐是早打听好了来的。”

“你……你这孩子,怎么……怎么这么说话?”岳红梅被说得紧张起来,光顾着想学豆腐了,竟然把岳子杉给忘到了脑后。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这孩子,大……大姐虽然人不能回来,心……心却一直在家里,家里的大事小情我……我心里都挂念着,所以……所以就一直打听着,你不懂。”

岳少松也帮着说道:“大姐是想着这个家的。”

“你知道?”岳宸枫问。

岳少松训斥道:“没大没小的,话都不会说了?”他回过头来忙给岳红梅赔不是,“大姐别生气,他自小说话就那样,不知道好歹。”

岳红梅笑着说道:“不生气,我自己的亲弟弟,怎么能生气呢?少松啊,你媳妇自己在家行吗?这豆子泡多了浪费,泡少了又不够卖的,她能有数吗?”“有数,”岳少松说道,“做豆腐就是她教我们的,要不我们怎么会?”

“哟,这还是个有能耐的媳妇。有了这个媳妇,那可真是你们的福了。少松给大姐说说,做豆腐难吗?我从来没见过做豆腐的,都不知道怎么做。”岳少松说道:“不难。先捡好豆子,破的坏的都不能要,然后洗干净了再用水泡,大约也就泡五六个时辰吧,就能磨豆浆了。磨完豆浆,再用纱布把豆渣过滤掉,然后放到锅里煮。煮的时候要用小火,煮开了就点卤……”

岳宸枫突然插嘴说道:“点卤这活儿我们不会。”“老二,”岳少松大声呵斥道,“别胡说。”“我哪有胡说?大哥你也真是的,大姐面前就实话实说得了,何必藏着掖着?点卤你会吗?你知道一锅豆浆点多少卤合适?点几遍才行?要点多久才能成豆腐?不知道吧?说出来不丢人,人家月儿可没把点卤的活教给你,瞎显摆什么呀?”

听岳宸枫这么一说,岳红梅急了:“这怎么行?一家人过日子还要留一手,这个柳月瑶可真够缺德的。我说你们也笨,一个小丫头片子,你们治不了?捆起来打一顿不就全说了吗?”岳少松说道:“大姐,不能打。”“那就哄,先哄过来再说。等把本事学到手了,赶紧把她卖了。这种人不能留,仗着有些本事作威作福,一辈子你们都得受她的气。”岳红梅知道,越是有能耐的媳妇越难压制,不如老实本分的好欺负。

“嘿大姐,你怎么说话呢?”岳青杨不干了,“我媳妇,我愿意让她作威作福,你管得着吗?十几年了不回家,一回家就生事,你到底是干什么来的?给爹娘上坟,你就好好的上你的坟,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吃饱了撑的?”“老三!”岳少松一脚踹过去,“越来越不像话。”

岳宸枫说道:“老三有句话问得对,大姐,你这次突然回来是为什么?真的是为上坟吗?十四年了,早干嘛去了?”

“你,你,”岳红梅气得直跺脚,“大姐不是说了吗?大姐我有苦衷。”

“苦衷?你当我们真傻呢?有苦衷是吧?那好,我问你,成亲那天你为什么要把郑家给的彩礼都带走?那些不就应该是给岳家的吗?老三老四馋得手指头都快咬断了,两包酥皮点心,你连一点碎末都不给他们留。你说,当时你有什么苦衷?

成亲三日不回门,大哥担心你,第四天带我们去找你,你敢对天发誓,当时那郑家大门不是你关的?大哥没注意,可我看得清清楚楚。连大门都不让进,你说,你有什么苦衷?

你提了五斤豆子给媒婆,央求媒婆给你找婆家。五斤豆子啊,对当时的我们是什么概念,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说,那时候你有什么苦衷?”

“老二,不许再说了。”岳少松吼道。

“大哥,别护着了。”岳宸枫也吼了起来,“这些事老三老四不知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她这次来你以为真是为了上坟吗?她是听说你挣了钱了。”

“那又怎么了?以前日子穷,怪不得大姐。现在咱有钱了,作为岳家的一份子,应该有她的一份,要不然爹娘知道了也会伤心。”

“十四年不露面,爹娘早把她给忘了。”

“等等,”岳青杨说道,“凭什么有她的份?你们问过我媳妇了吗?”“对,”岳宸枫说道,“大哥,你问过月儿了吗?”“月儿识大体,她不会不同意的。”岳宸枫笑了:“大哥,你把月儿的善良拿过来随意践踏,不觉得良心有愧吗?”“我……”岳少松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月儿善良,就该受委屈吗?

看到岳少松陷入沉默,岳红梅害怕了,岳少松是她在岳家唯一能拿捏住的人,她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好帮手,她问:“少松,你怎么了?”

“大姐,”岳少松说道,“你刚回家,家里有些事你不知道,月儿是我们买来的媳妇,可她也是咱们家的恩人。”于是,岳少松就把柳月瑶来岳家的事说了一遍,除了人参。

其实依照岳少松的意思,这件事他也没想隐瞒,自己的亲姐,瞒着她,岳少松心里过意不去,总感觉跟做了贼似的。可是岳宸枫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他就把这件事给瞒了下来。

听完岳少松的讲述,岳红梅更坚定了要撺掇着卖了柳月瑶的念头。这种人留下,对自己来说只有坏处,没有一点好处。只是怎么撺掇,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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