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按照道理从小往大排,怎么也应该是侗老三侗不左,来开始照看监视杨戬练功了,也不知熬到诡计多端的侗老三侗不左,是怎么给侗老二侗不邪一阵蹿动,侗不邪就兴高采烈的来到杨戬的洞府,走马上任来了。
再说被迫宅居洞府的杨戬,这一个月可是一点闲暇的时间都没有,借助这里浓郁的灵气,半天的时间修炼修炼金刚开天诀,半天的时间参悟天神诀,中间掺杂着修炼龙息术,继续炼化侗老大输进自己体内的真元。
金刚诀开天决是一门法体双休的功法,共分为八重,每一重又分为九层,所以又被称作八九玄功。
因为入门的功法,师父阵裂空已经给杨戬深入浅出,详细解释过了,所以杨戬修炼起来是得心应手,进境神速,经过这一个月没日没夜的苦修,金刚开天诀第一重已经修炼成功,杨戬已经开始着手修炼第二重功法。
至于天神诀,没有了师父的帮忙,杨戬只能靠自己了,逐字逐段,领悟字里行间中的窍诀和含义,杨戬是心中是反复推敲,一定要到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疑议,才敢修行,否则一个理解偏差,就会走火入魔,疯癫痴呆,所以杨戬是慎之又慎,要到直到彻底领悟,通晓天神诀的真谛,才敢修炼。
这天正在专心练功的杨戬,突然听到石门打开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侗老二侗不邪走进洞府。
只见侗不邪笑容满面,笑滋滋地走到杨戬面前,四下一看洞府里面,可怜兮兮地只有一床、一蒲团,突然之间善心发现。
只见侗不邪,笑呵呵呵地施展法力,黑光闪现,从储物袋里,抓出四张石桌,四个个石凳,一张玉案,一把古色古香的太师椅来。
侗不邪按照自己小时候上私塾学堂,私塾桌椅的摆放样子。把杨戬的洞府摆放了个满满当当。
侗不邪神色倨傲,坐在玉案后的太师椅上,示意杨戬坐在对面的石凳上。
杨戬不知道侗老三这是发了什么魔怔,也就不多说,走到石卓后坐定。
只见侗不邪清了清嗓子,就像教书育人的先生样,开始给杨戬教起了,修道之法。
只见侗不邪道貌岸然,一脸的私塾先生相,张开胡子拉碴的大嘴,对着杨戬说道:“夫子我来到这滚滚红尘已经快五千年了,如果说是比学问,可以说是普天之下,没有我老侗不知道的。”
说到这里侗不邪自傲的一摸颌下的胡须,笑眯眯地继续说道:“凡人寿命最长不过百年,夫子我活了五千年了,你想想看,这天下可还有比我学问大的吗?”
“这世人都用学富五车,来比喻有学问的先生知识渊博,我这里的学问可不是只有区区的五车啊,我这个渊博的学问,他娘的最少也得有,我算算看啊,一百年是五车,一千年就是五十车,五千年是?”
杨戬在下面说道:“二百五。”
侗不邪大喜,一拍玉案,叫道:“对啊,二百五十车啊,只多不少,你这孩子够机灵,我喜欢,从现在开始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要把我心中的学问,一五一十的传授给你。”
侗不邪摇头晃脑,满面春风,恳切的对着杨戬说道:“孩子啊,天文地理,黄老之道,符咒,风水,你喜欢那个,我都倾囊而授,绝不会隐瞒私藏。”
杨戬拍手笑道:“那我就先谢谢先生了,我就不客气了,就不知道,夫子最擅长那种学问啊。”
侗不邪一听,杨戬问自己最拿手的是什么,这一下就挠到侗不邪的心痒处了。
只见侗不邪哈哈大笑,笑道:“孩子啊,我这一生最喜欢的就是修道学仙啊,我最拿手的当然就是修炼道法啊,这样吧孩子,你有什么不懂不会的地方,你随便问先生,我一定是不藏不掖,倾囊相授。”
俩个人一问一答,聊到这里,杨戬才明白了,眼前这位侗不邪侗先生,天生就好为人师表,这是闲得难受,找自己来当先生来了。
杨戬心中欢喜,正好自己对修炼道法,所知甚少,心中也有不少疑惑,正好借此良机,好好的问上一番。
杨戬就面对眼前的这个便宜先生,把心中的一些疑惑,一一提出。
这下热闹了,侗老大安排下的,让杨戬好好修行的大计,被自己几个不靠谱的兄弟,弄得是南辕北辙,乱七八糟。
侗老四第一个月,是当了撒手掌柜的,还把侗老大费尽心机,想要隐瞒的整篇龙息术,无私的交给杨戬誊写。
侗老二做事就更不靠谱了,干脆自己装起了私塾先生,也不管杨戬到底修炼到了那种地步,一心一意的做起了夫子,开始给杨戬传道解惑。
刚开始俩个人是一问一答,相谈甚欢,侗不邪为了卖弄自己的学识渊博,把自己最为擅长的道法,是不加隐瞒,一五一十的尽心传授给杨戬。
每天侗不邪估摸着外界,大概天快亮了,就准时推开杨戬洞府的大门,开始授业解惑,传授道法,这一传授就是足足的三个月。
这期间也不知道侗老三和侗老四在忙着什么,踪迹皆无。
侗老大的洞门的紧闭,一点声息都没有。
弄得杨戬白天没有时间修炼,只有晚上挤占睡眠的时间,苦修苦练。
到了后面,杨戬就发现这位侗先生,是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先生开始逃课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刚开始的时候,侗先生教,杨戬问,师生相谈甚欢,但是架不住学生智慧太大,每天杨戬根据侗先生的传授的学问,回头再和师父阵裂空,交给自己的玉简里面的道法相互结合起来,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杨戬在道法领悟上的进境可以称得上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
到了最后,杨戬提出的问题是越来越深,几次都弄得这位侗先生下不来台,急的是汗水直流,到最后只有借口尿遁而逃。
前去寻找另外两个宝贝兄弟,研究说辞。
这样一来,夫子和学生就没法好好的聊天了,师生的缘分也就此而尽了。
一来二去,侗先生就彻底的玩起了失踪,再也不露面了。
侗不邪当私塾先生的瘾是彻底的过足了,现在已经是一提起先生两个字,侗不邪侗先生就是一阵的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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