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爸妈留给你的。”
刘老头把一块玉佩交给了叶钰杰后不紧的叹了口气,对着叶钰杰缓缓说道:“都18岁了,过的真快,长大喽。”
叶钰杰睁大眼睛很迷糊的说:“刘爷,那这10年来他们都没有回来过吗?”
刘老头捋了捋胡子:“这...我也不清楚,即便回来了他们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我答应过你爸妈照顾好你,我本也膝下无子,就把你当亲孙子一样,果然臭小子还挺争气考上高中,这转眼就快高考了。”
叶钰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刘爷,我也没把您当外人啊。”
刘老头满是“慈祥”的看了看他:“你爸妈的事情还是要靠你自己去找线索,我年事已高,该享福了,过两天把隔壁王寡妇喊出来给我相个老伴。”
叶钰杰翻了翻白眼心里暗想:“死老头子,死性不改,一会也不正经。”
吃过晚饭刘老头打着呼噜在床上睡着了,叶钰杰心烦意乱的来到天台,手里摆弄着玉佩,仔细一看,玉佩上雕刻着什么字,叶钰杰快把玉佩塞进眼睛里去了,也没研究个明白之处。
索性无奈之下收起来准备下天台,天猛的一量随即一条大腿粗的闪电打到了叶钰杰脚下,吓的叶钰杰一屁股摔到地下,瞬间反应过来赶紧下楼,也顾不得屁股疼,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往出口去,刚拉开铁门,叶钰杰身后白光乍现,头上冒起了青烟,两眼一白,隐隐约约的说了句:“挖槽。”便晕了过去。
“我这是在哪?”叶钰杰虚弱无力的问道。
“家。”刘老头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你小子这常打雷下雨的雨季上天台玩那避雷针作什么劲。”
“避雷针没起作用,我成避雷针了,哎哟,身上麻糊的,屁股疼。”叶钰杰摸着自己屁股喃喃低语。
“你小子命也是大,这都没事,是命硬还是福大,快点休息吧,明天还得上课。”说罢刘老头摆了摆手出了门。
叶钰杰这边挺无奈的摸了摸脑袋,自言自语道:“概率这么低都能被劈,也是没谁了。”说罢也躺在床闭眼睡觉。
叶钰杰刚闭上眼就感觉身子好像有种升华的感觉,暖洋洋的,和冬天太阳差不多,叶钰杰也没多想就享受着这股暖劲,恰是一呼吸的节奏,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正在无边的草原上,回头一看,刘老头正和隔壁王寡妇牵着手唧唧我我说着一些情话,叶钰杰下意识的回避谁知头碰上了一只铜锣,刘老头发现了他气的说道:“臭小子不学好乱看什么。”
叶钰杰刚要解释,突然被刘老头一推,猛的惊醒,原来自己是在做梦,叶钰杰感到有些口渴,于是到客厅来找些水,刘老头的房子不过是一所平房,一个卧室刘老头自己睡,叶钰杰睡的是一个杂物间改造的“卧室”,即便这样叶钰杰也没说过刘老头的不好,在叶钰杰看来,刘老头从自己8岁的时候就一直管着自己吃喝拉撒,上学,未生而养,无以为报,叶钰杰还是很尊重刘老头的。言归正传;叶钰杰这边到客厅找些水准备解解渴,听到刘老头卧室里说着梦话:“雪翠呀,你就从了我老刘吧。”(雪翠就是隔壁的王寡妇)叶钰杰这下疑惑了,这咋和自己梦见的一样,不会这么巧吧。
叶钰杰随便喝了几口水就回自己的房间了,心事重重的他又睡不着了,叶钰杰开始努力回想8岁前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想到的也只是些零散的事情,翻来覆去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叶钰杰一睁眼还是在刘老头这个大骚包的梦里,叶钰杰就趴在草里看着刘老头和王寡妇调情,看了久了厌烦了,在刘老头的梦里闭上眼睛睡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