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得整个包间鸡飞狗跳的,连在后头打桌球的萧黎都丢了杆过来看热闹。
知道看到舒漾脸上的口红印,表情丰富得不得了,对着在逃的林润霜喊。
“哟,色胆包天啊你,亏得这祖宗对女人不过敏,不然你得死个千八百回。”
“萧黎,你个狗东西,闭嘴,看热闹不嫌事大,邵植言,过来把你家这个祸害拉开!”
邵植言闻言挑了一下眉头,冷漠无比的吐出两个字:
“活该。”
得,这场面,也没法打桌球了,萧黎顺势也窝在沙发里看热闹。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两个人把包间闹得乌烟瘴气,那些个公子哥战战兢兢守在旁边,就怕这两个主把气往他们身上撒,这两人他们可一个都惹不起。
两人闹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来,跟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互相斗嘴。
斗了一会没了意思,明初把注意力转移到舒漾身上。
“乖乖,让我亲口。”她撅着嘴巴就要往舒漾脸上亲。
“亲一口,就一口。”
舒漾手急眼快,五指张开挡住她的脸,用力把她推回沙发。
明初委委屈屈,指着林润霜控诉:“她从小到大亲你多少回了,我一回都没亲过,你还是不是我最爱的人了。”
舒漾恍若未闻,伸手捞过沙发旁边的抱枕对着刚站起来的林润霜砸过去,这一下,把她又砸回了沙发上瘫着。
“死性不改。”
林润霜占了便宜任她怎么说,都舔着一张脸对着她讨好的笑,那模样像极了一只成了精的舔狗。
舒漾看的头疼,倒是眉目间的颓意散了些,多几分精气神,交叠搭在茶几上的长腿往后一撤,突然站起身来。
“干嘛去?”萧黎见她起身,也跟着要起身。
“出去透个气,吵得头疼。”
萧黎看了眼又瘫在沙发上又开始斗嘴的两人不可置否,跟着她悄然的推开包间门走了出去。
槐南阁不愧有“销金窟”之称,其占地面积十分宽阔,一共八层楼,除了顶楼只对A市的权贵们开放以外,槐南阁其他楼层对所有客人开放。
槐南阁是五年前才开始营业的,他的主人很是神秘,不过能经营起这么大一个会所的人,财大气粗,有钱有势是肯定的,但至今为止也没有人见他露过面。
顶楼的设计尤为大气,隔开六个大包间后,还有十分富裕的空间,周边填了不浅的土,上面栽种着一些价值不菲的景观树,隔不了多远就放置着一套沙发,头顶是透明的玻璃,抬头可以直接看见夜幕星空。
周围没有亮的出奇的灯光,只有几盏小夜灯,呼应散落的月光,照亮脚下的路,修的像个空中花园,这里的包间隔音效果极好,整个顶楼都静悄悄的,包间里再吵闹外头也没什么声响。
舒漾找了个好看星星的沙发瘫着,身子后靠,修长的双腿交叠搭在桌子上,左手撑着沙发扶边轻轻揉着太阳穴,耸拉着眼皮半眯不眯的看着星星。
萧黎后脚跟来看见的就是她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你就可劲造吧,隔三差五组个局,谁吃得消,保不齐哪天英年早逝,可别拉着我们陪葬。”
舒漾懒得理他,对着星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伸出一只脚把他刚搭在桌子上的脚踢下去。
“会说话你就多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