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杨玄头也不回的说道。
“哦,那我就过去了!”张秀才又急急忙忙跑了回去。
“方堂主,”马一清带着四十多人站在道观门口的空地上,提剑指着方千羽:“方堂主不愧是方堂主,马某和你相识十几二十年,还能被你耍得团团转,果然不是易于之人。”边说边变脸,面露狰狞:“方千羽,你害我侄孙在先,现在又带人霸占我道观在后,今天我马一清一定要取了你的狗命!”说完一跃,扑向方千羽,看马一清冲了上去,他身后众人也跟着冲上前去,但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徐青云王师道二人,这俩老头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
看马一清扑了上来,方千羽到也不惧,虽说人家只是个假宗师,但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的,一递眼神,和海世威,江鸣迎了上去。
张秀才三人也是兴奋不以,上次徐青云为他们引气过穴,修为猛进了不少,离武者巅峰就差一线了,现在正是试试身手的时候,三人也拦住一个武者巅峰的道人打将起来。
看到自己这边的人基本都上场了,杨青鸾回头对徐青云王师道二人说道:“你们不要出手哦!”说完跃入场中,就像虎入羊群,都不用剑出鞘,一番左拍右扫,迅速倒下二十几人,就算有几个高手同样躲不过,一招撂倒!特别是那个长清道人,让杨青鸾特殊照顾,左拍右拍,本来就肿的脸现在就像猪头,倒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杨青鸾这一秀,崂真观剩下的道人都停了手躲得远远的了,要知道这次跟着马一清来的都是观里面的好手,高手也有十几二十人,就这样被一个小姑娘轻轻松松收拾了,马一清都做不到!顿时场上空出一大片地儿,就只有马一清和那个武者巅峰还未停手。
杨青鸾看剩下的道人都躲边上去了,也不好意思再出手,于是就将目光放在了还在场上的马一清和那个武者巅峰身上,本来马一清是能停但他不想停,他现在眼中只有方千羽,不杀了方千羽他誓不罢休。而武者巅峰却被杨青鸾吓着了,他是想停却停不下来,张秀才三人虽然未到巅峰,但配合默契,他如果不小心还有可能受伤,就如现在,杨青鸾看他的一眼让他心里一惊,出手就有了破绽,让张秀才三人有了可趁之机,但这人到也是积年好手,回刀,封身,右旋错步躲过了张秀才和云舒的一剑,只是后背挨了司马云天的一脚,借势纵出三丈余远,退到了场边。
“好身手!”王师道不由赞道,这人不错,在如此情况之下还能避重就轻,不但躲过了能让其重伤的两剑,还能借司马云天的一脚而脱出战圈,这份机智和临场应变的能力却是不俗,如果是一般的武者巅峰只怕不死也得重伤了。
虽然退到了一边,此人还是警惕注视着杨青鸾几人,这些都是什么人?那方千羽能有如此的朋友?就凭几个年轻人他们的人就几乎全军覆没,何况还有一看更是不简单的两个老者在哪虎视眈眈,这武岳地界何时出现了这么些厉害的高手!
场中的马一清和方千羽三人也斗到了一见生死的关头,四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势,马一清最轻,方千羽海世威次之,而江鸣差了马一清不止一筹,现在也是负伤最多,最严重的是前胸的一剑,虽然不深却有一尺多长,血以染红整个前衫,脸色苍白,只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几次方千羽让他退走,他都摇头不说话,虽然他武功最次,但也能对马一清牵制一二,如果他退了出去,方千羽二人只怕很快就会败下阵来,他可以死,但方千羽不可以死!
“王先生?”徐青云看着王师道问道:“先生怎么看?”
知道徐青云问的什么意思,王师道笑笑说道:“这长乐堂的人我们虽然接触过短,但毕竟也是和我们一起来的人,看那江鸣平时沉默寡语,想不到却是个重义轻生之辈,这样的人虽说有但也不多!”
“呵呵,”徐青云也点点头,呵呵一笑:“王先生说的不错,那这事就麻烦王先生了?”
“哈哈哈,那正好,他是假宗师,我也是假宗师,好多年没正正经经的打过架了,今天活动活动经骨!”说完手中的盘龙棍一顿,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却是以前他当算命先生时挂旗的旗杆,现在却是做了兵器,听顿地的声音怕不是普通材质所制。
随着顿地的力道,王师道已如飞鸟过林,直射场中马一清,“当”一声脆响,长棍刚好挡住了刺向江鸣喉咙的一剑,看了看方千羽三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多谢前辈!”三人都已到强弩之末,也不多话,扶着江鸣迅速离了开去。
而这时马一清也被这一棍迫退三步,持剑的手微微颤抖,心中骇然,看着王师道:“这位先生什么意思?本观和长乐堂的私事你们也要插手吗?”这些是什么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绝对不是长乐堂或者是方千羽的人,开始杨青鸾的表现他也看到了,宗师!真正的宗师!还这么小的姑娘,那她的身后是什么样势力?想想都让人害怕,只有脑壳里有瓜的人才会和这样的人结怨!而且这样的人他方千羽接触不到,更不是能请的!只要说服这帮人不插手他和方千羽之间的事,什么事他都会答应,所以看着方千羽三人离开,马一清也没说什么,看着王师道继续说道:“先生和贵朋友都不是武岳人吧?”
王师道也看着他摇摇头没有说话。
“那先生和方堂主他们是朋友?”
王师道摇摇头:“刚认识两天。”
听王师道一说,马一清面上一喜:“刚刚在山下听观里的人说方千羽带人占了我崂真观,心里急愤,没问青红皂白就打将起来,现在看来却是一清误会了,而贵方没有什么损失,到是那位姑娘伤了我观里不少人,还望先生和贵朋友们看这份上就此放手,可好?”
王师道咧嘴一笑:“马观主说笑了,占你崂真观和那方千羽一点关系没有,他就是个带路的,至于关系,其实我们的关系还是挺大的!”
马一清一愣:“先生这话什么意思?一清不懂!”
“呵呵,看见那边三个年轻人没?”王师道一指张秀才三人:“旁边那老道是他们师傅,你那侄孙就是他们伤的!”
“什么?”马一清一惊,握剑的手一紧,随即又松了开来,脸却露出笑容来:“哦,原来是这个事,那小子仗着有我给他撑腰,在这一带欺男霸女,我说他几次还给我甩脸色看,本想下重手,老嫂子却拦着,不过现在也好,免得以后连命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