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进入了白家庄之后,转向了西边的盘山公路,向处在深山中的白家庄出发了。从沙河镇向白家庄的路非常的抖,到后面几乎是土路,且路上坑坑洼洼,少见平坦之处。
开车的是村子里的王五,他很少开车回村,因为路太难走了,所以他总是把车停在镇子里面。但因为到了年底了,也怕车在镇子上不安全,顺便也想在村子里显摆一下他新买的车,才开回村里的。
王五打了个呵欠,点上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浓烟,看了看人之后,看向后边的两个人说道:“我说你们两个,在外边混得不错吧,兄弟,我看老黑你看那包看的那么严乎,挣了不少钱吧。”老黑干笑了一声,说道:“五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的苦力活,一年到头也挣不了两个钱,哪像你啊,握握方向盘,踩踩油门,钱就来了。”
一听这个,王五便来了兴致,说道:“那是,我这新车可是花了不少钱啊,但开着车可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老了还是一身病啊。”
这是白建强突然说道,“你们听着乌鸦的声音怎么这么大了呢?”那两个人便仔细听了听,发现的确是车顶上不知什么时候盘旋了一群乌鸦,正在哇哇地鸣叫着,声音格外的大而且清晰,仿佛就在耳边鸣叫一声。而此时的噪音,而此时早已黑透了的夜色使这一切显得更加诡异。王五向窗外吐了口唾沫,骂道:“真他娘的晦气,今天的乌鸦怎么这么反常呢?”老黑说道:“别管这玩意儿了。五哥,到那儿了,村子的变化不小,我六年多没在家了,路也认不得了。”王五说道:“哦,到小断崖了,几个月之前下了场大暴雨,这边的路塌了,修是修好了,只是旁边都是断崖,村子里就叫那里小断崖了。”小断崖是沙河镇到白家庄最曲折的一条山路,临近断崖,高度落差有300多米,下方便是山谷。王五随手从旁边的包里抽出了一根烟,准备点上,就在这时他他向车窗外望去,脸顿时就被吓白了,没点上的香烟也掉在了地上。
只见天上飞来了一群巨大的乌鸦,哇---哇---的叫着,每只都有方向盘那么大,血红色的眼睛,看上去格外的诡异和狰狞,他们瞬间围住了大巴车,车窗前方也盘旋了一群乌鸦,使得王五根本看不清车前方的路,而且旁边就是悬崖,于是王五急忙刹车,大巴车也瞬间被乌鸦全部贴了上来,乌鸦更是凝视着车上的每一个人。白建强和老黑也是吓得不轻,紧紧的握住车的座椅,望着车外发生的一切。
此时乌鸦用它那如残月一般的喙如去啄大巴车的车身,大巴车的车身真的被乌鸦啄的坑坑洼洼的。白建强和老黑急忙跑到了王五的身边,惊恐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周围的啄声如下冰雹一般滴滴嗒嗒的在车身响起,白建强最先反应过来,让王某直接开车快速冲过去,王五这是时也反应了过来,车子瞬间冲出去了,甩开了车窗前的乌鸦,乌鸦也改变了阵型,飞速追赶了上来,老黑哆哆嗦嗦的说:“这乌鸦成精了?怎么追着我们不放?”
就在这是时,突然大巴车好像被什么重物突然压住了一般,车身便一下子陷了下去,这时车子的的四个轮胎便全被乌鸦给啄爆炸了胎。车速这时也变慢了。车顶传来了“当…当…当…的声响,三人向车顶望去,顿时就傻了眼了。
只见后车的车顶上缓缓地走来了一排脚印。那脚印非常的细小,如梅花一般,却十分的有力,仿佛背着千吨巨物一波般,每踩一步,车顶便凹陷下来一个脚印,成一条直线缓慢走向前方的车顶。
并在脚印的方向传来了如十分凄凉叫声,时而如婴儿啼哭声,时而如猫叫声,凄凉婉转,令人听了头皮直发麻。
老黑吓得脸都白了,腿都站不稳了,大声叫道:“这什么玩意儿啊?咱们赶快下车逃跑吧。”白建强说:“不行,下车乌鸦也会攻击我们了,然而老黑头脑一发热,便什么也不顾了,一转身跑到了王五的身边,趁他不注意一把打开了车门开关,便向外冲去,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间,王五和戴建强还没有反应过来,老黑便冲出了车外。
王五和白建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冲出车外的没跑两部步的老黑被乌鸦团团维围住,乌鸦用飞快的速度像剑一般撞向了他,那弯弯的喙此时如一把锋利的刀一样,竟然直接朝向老黑的心脏穿了过去,一下子便穿膛而过,老黑口吐鲜血直接倒在了地下,老黑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吗?没有电视里那些临终遗言,只是那一瞬间别倒下了。
没等王五关上车门,只见了车顶的脚印便走到了前面,在前车玻璃的上方探出了一个头,顿时把两个人给吓惨了。那是一只猫的头,但是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血红色的眼睛,没有一点感情,充满了诡异的恐怖,并且凝视着他们,露出了一丝淡淡的诡笑,仿佛像一个猎人看着猎物一样的眼神,充满了戏谑,仿佛那种眼神能把他们卷入地狱一般。纵身一跃,跳下了大巴车,轻叫了一声,那些乌鸦便像疯了一般,向大巴车侧方猛烈冲击,还没有从两人反应过来,大巴车就倒向了栏杆,从三百米米高的悬崖上方翻滚滚了下去,不见踪影。
在悬崖上方,那只猫诡异的笑了一笑,进去林中,隐入了茫茫的夜色中,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