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连姚的笔记，江且晓对这些本来云里雾里的知识都有了一些深入的了解。
虽然还不足以让她在小测上取得特别好的成绩。
就在这样的担心之中，转眼就到了周五。
还是在原来这栋楼，就是班级打乱了，不管是按成绩还是按姓氏，江且晓应该都还是在A4班的。
恰好坐的还是自己原来的位置。
在她前面的女生并不是A班的学生，而是从另一栋楼调过来的学霸。
年级第二，但听说是在十三班。
十三班一说起来就让人头疼不已，那里面才真正可以说得上是纨绔子弟，闹够了就回家继承家产。
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面前这个软软地和她打招呼的女孩子。
文汐瑶，一个没有进入A班，却在十三班造就神话的少女。
这只是江且晓自己想的，但整体都差不多。
考试内容江且晓就语文拿得出手，但好像放在这里也没什么看头。
开始的时候大家速度都一样，后来江且晓还没开始写作文就听见有人把笔搁下的声音，随后就是更加快速的写字声。
江且晓一惊，写字的手又快了几分。
考了一堂语文下来，江且晓手都要麻了，然后还是不敢懈怠，翻出笔记继续看。
她最差的就是数学和物理，但两门考试却放在一起。
考完数学就是物理。
最难熬的是，看到后面密密麻麻的字，江且晓竟然生出几分不耐烦来，来不及想自己怎么会生出这种情绪又开始看下一题。
她没忍住用余光扫了眼周围，都在奋笔疾书，好像完全不用思考，就胸有成竹地下笔。
她抿唇，低头继续解题。
没多久，就又听见有人把笔搁下，然后趴下睡觉。
在他趴下的这一段时间里，陆陆续续有人写完了。
然后还有人开始提前交卷。
似乎被惊醒了，他也提起背包交卷就走人了。
最后一堂，考完就回家休息。
江且晓时不时抬头看看别人的进度，看到陆续有人出去了之后，心底更慌了，拿着笔的手都忍不住抖了起来，一些本就看不懂的题目更加晦涩难懂了。
但她也做不出交白卷这种事情，胡编乱造也要多多少少写一些。
她感觉到前面的文汐瑶也起身离开了。
然后就是后桌。
好像各个角落里都有人写完了准备离开。
最后考室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忍住想哭的心思，终于在提示收卷的铃声前一秒放下笔，然后交卷。
她感觉自己心态有点不对，很难受，尤其是知道自己和这里的人的差距后。
有些别的考场的同班同学，写完了在考场睡了一觉，所以出来得比较晚。
这时候看见江且晓出来，还很惊讶，“小知你怎么还在这里？一般你不都是第一个交卷然后很早就回去了么？”
江且晓没说话，就摇了摇头。
对方好像并不在意她会不会回答，也就问了句，然后就离开了。
她只觉得身体有些僵硬，愣了好久才抬起步子，回家。
她翻看连姚的笔记，连姚很早就离开了，没能把笔记还给他。
心里好像有一团气在四处乱撞，很不舒服。
很郁闷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谢妈妈察觉她的不对劲，询问了两句被她含糊地糊弄过去。
也不知她信没信。
只是在江且晓回房的时候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