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一行人,转过了丰州的大街,过了几个村镇,过了丰州几个大茶场,来到一片树林的地方,天色已经暗下来许久了。丰州给他们的感觉,的确很好,井井有序,欣欣向荣,一片美好。
穿过这片树林,一行人来到了山顶上,山这边是一个很大很深的山坳,下面轰轰隆隆,人声嘈杂,比几个镇的人合着唱一台戏还要热闹的样子。
一行人跃到了山下面,看到了,山坳中藏着几千个人,躺着的、站着的、蹲着的,衣衫褴褛,草叶飘纷。有垂手顿脚的,破口大骂的,还有的人不停的刨土,似乎要给自己挖一个坟。这里的景象,立刻冲垮了一行人白天对于丰州的印象。
“老乡!”
“乡亲们!”
“你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明丽宽敞的大街房子中不好吗?!”
“什么人?!”...
冲过来,一些着装整齐,显富贵又略带江湖风的人,这些人凶猛的看着起一一行人。长起派的一些门人,冲过去,与很多人就过了一两招,着装整齐的一边人,倒了几个,立刻退到了一边。
“你们是那部分的?”“别拿着吃着好的,摸着滑溜溜的女人,却要到这里来捣乱,大管道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这一群江湖风的富贵人,想着起一一行人是一先敖的门人。
“嗯,你们是那部分的?”起一这边人问。
“我们是良号一组的,今天晚上到明天,负责看守这些茶农茶工!”
“哦!明白了,我们是良号二组的,目的就是要铲除你们这些良号一组的!”
“哈?!”“哈哈哈...”
“别哈了!”说着,招击已经到了着装整齐江湖风的一伙人身上,像大风过的一下,一伙人全趴下了,没气了,对付这些人,起一一行人的武功还是绰绰有余的。
“乡亲们”起一说:“告诉我们,你们为什么要躲在这个山坳里?”
几千人突然挤得的紧紧的,空出一大块地,与起一一行人相对着。
“别套我们的话,你们就是来灭口的!”
“我们怎么就是来灭口的?!”一行人惊讶的声音。
“乡亲们不用怕!”俢鱼走向前去,说:“我们是武林侠士,可以帮你们,你们有什么困难,告诉我们,我们替你们出头。”
“武林侠士?还帮我们,你们就是帮凶,我们还被你们折磨的不够吗,呸!”乡亲们唾液都吐出来了。
“乡亲们,你们误会了”起一也走到前面来,说:“我们可不是一先敖的帮凶,我们是正义的武林人,白天我们就与一先敖大战了一场,也算是为你们讨回一些公道。”
“乡亲们”夏髓说:“不用怕,有什么事与我们说说吧。”
“要杀你们,还用得着这么婆婆妈妈吗?”对门枪面壁刀等几个人一跳,到了乡亲的身边。
“你们真不是帮凶!”几千人松开了一些,有几个人走了出来,说:“我们是丰州的百姓,这里有茶工、茶农,有曾经是地主、业主的,有的人做工没收入,有的人被夺走了田地......总之,现在都是不能随便到大街上去的人,更不能见皇帝。”
“不是吧?!”开青说:“丰州城富丽堂皇,小镇村庄生活富裕,茶场也一片良好,怎么你们说的有这么邪乎的?”
“那些不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的!”
“但那些,都包含着我们的心血啊!”
“也许,曾经是我们的!”
几个人激动了起来。
“唉!”一个有点知识的人,在人群中说:“几人欢乐,多人忧愁!特别人欢乐,普通人忧愁!”
“哦!”浪子哲折扇一收,说:“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
“我也明白了!”
“我也明白了!”
都明白了。一行人决定留下来帮乡亲们一把。
第二天,皇帝起的很早,带着一队侍卫、意猛,还有一先敖挑选的一大群门下人,与一先敖去了茶场。
清晨朝气的阳光,和着鸟儿悦耳的叫声穿过一浪又一浪尖尖伸起的茶叶,辉映出一片祥和瑞气的绿晶莹。“哦!”皇帝下了轿,就像回归自然的小动物似的,昂起头伸长了脖子说:“悦心、爽眼,清新怡然,身心就是在仙境腾飞一般啊!”“皇上,这边都是这般清新绿爽,您可以放松的感受。”一先敖展手指去。
“绿儿飘,巧手飞,彩裙露笑架云飞,阳光映霞穿绿奔......”
茶林深处传来女子动听的歌声,皇帝快速跑了进去,一群人在后面远远的跟着,一队个侍卫与一先敖的门人跃到了周围茶林中。
“皇上!”十几个穿着飘裙,提着小俏篮,唱着歌飞手在茶叶间的姑娘,见了皇帝来,立刻停了歌声止了飞手,扭腰下臀行起了礼。“妙,妙,行起礼来,都是这么飘然!”皇帝捧捧手,说:“唱,唱,你们尽情的忙,不必拘礼,朕就是特意来采茶的,咋们比一比。”
“是,皇上”
一个姑娘空了一个篮子,递给了皇帝。皇帝也跳脚奔手,冲在姑娘中间,采起了茶。采过了几排茶树,皇帝停下来,举着篮子中的茶叶,对着阳光晃一晃,说:“采茶真是个有趣的活,比起坐在园子里看戏听曲,要奇妙的多,怪不得丰州的男男女女都是精神抖擞、红光满面。”
“皇上,可不是这样!”其中一个姑娘说。
“可不是这样?那是怎样?”皇帝抓起一把茶叶,撒到阳光中飘飞起来,说:“那是更加的飘绿霞飞阳?”
“皇上只是一时兴起,如果天天采着,这可是一件累人闷心的活啊!”姑娘低头而说。
“哦...”
“茶连!”一先敖赶紧跑了过来,甚至打断皇帝的话,说:“你这个不懂事的女子,还要胡说些什么,自己不知好好的干活,说些闷气的话,扫了皇上的雅兴,掌嘴!”
“大人...”姑娘求饶。
“诶!”皇帝抬起手示停茶连,说:“一先大人,你就不要扳着个脸,朕今天高兴,姑娘也说的对,劳作都是要付出辛劳的,要不然,怎么能有丰州这天下第一的好茶,你不谢谢人家,还要怪罪人家。”
“皇上说的是”一先敖转向茶连说:“还不快谢谢皇上!”
“谢谢皇上!”
“好了,你们去忙吧!”
皇帝与一行人继续向茶场的一边走去。
“一先爱卿”皇帝说:“这么个大茶场,怎么没什么人采茶?”
“皇上”一先敖说:“第一批的谷雨茶已经采制完成,而这是一个间隔期,等待采第二批,所以茶场中没什么人,臣这也是为了皇上更好的出行。”
再望了望这难以望到边的茶林,皇帝说:“这片茶场,一个春季,能产多少茶叶?”
“这是丰州最大的茶场,一季能产一百八千斤。”
“嗯,好!”皇帝高兴的点点头。
一先敖伸手向远处指一指,说:“皇上,向那边去,还有几个大茶场,一季都能产上百千斤的茶叶。”
“好!”皇帝说:“丰州的茶场果真是不一样,水好,空气好,阳光也好。”皇帝转而又一问:“以前的八镇茶是那边?”
“就在这边”一先敖说:“这个茶场还有那边的几个大茶场,就是以前八镇的主要产茶区。”
“确实不一样,经过一先爱卿的治理,这里的茶又要飞到天上去了!”
“皇上夸奖了!”
再走过一段路程,两个大茶场中间,看到了一条起伏富丽高雅的街停。
“这就是很出名的‘圣饮一先’街?”皇帝说。
“是的,皇上”一先敖说:“圣饮台与这条街,是丰州喝茶最有讲究的地方,达官贵人、高僧雅士、品茶斗茶之能人异士,都必来这条街,而这条街又是衬托圣饮台的,最高处,还看圣饮台。”
“嗯!”皇帝说:“朕也要先逛逛这条街!圣饮台这里看不到?”皇帝向街亭的两边望了一望。
“皇上,那!”一先敖指着远处的方向,说:“那个突出来的一个台顶,就是圣饮台。”
“哦!圣饮台很小?”
“皇上,圣饮台很大,这里到圣饮台有二十里路,隔着几座大山,正因为圣饮台很大又高,所以,还可以看到它的顶身。”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