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好了菜,都装上了车,花护长将安华肩与水跳儿叫到身边,说:“下个月,你们就要成亲了,以后你们要自己当家生活,这颗豆子,这一次就由你,跟着村里人一起去子州城,将这些菜卖了,可以历练历练。”
“就我一个人?”
“对”花护长拿出一张帕纸,说:“这次的菜都是送到老买卖那里去的,纸帕上是这些老买卖的一些介绍,你拿去看一看,还有村里人的伴,没什么大困难的,如果有什么事,可以问问和叔,他也一起去。”
“好”
“我也去!”
“你也去!”花护长说:“闺女,你不是不喜欢出门,不喜欢到城里去?”
“爹”水跳儿说:“我喜欢与华肩哥哥一起去,成亲了,我也要当家,我也去过几次子州城,可以与华肩哥哥做个指向。”
“爹是担心,田里地里的事耽误了,也没人放牛。”
“爹,就耽误一天,放牛,我已经交代好了。”
“好吧,这一次,你两一起去。”
整好了菜与车,安华肩与水跳儿跟着队伍,一起上了路。别的地方,多是用马或是驴拉车,而溪叶村是牛拉车。这些大黄牛不赖于马,走的还是挺快的。水跳儿说:“华肩哥哥,你觉得习惯吗?”
“水儿”安华肩说:“没什么不习惯的,种菜施肥放牛,我不都是好手了,以后,少不了这些,就是种茶...安天下,也少不得了解这些。”
“安天下?”
“哦!”安华肩说:“也就是种菜种茶,养孩子,过日子。”
“我不喜欢到城里去”水跳儿说:“我更不喜欢去谈生意,我就喜欢留在家边,特别喜欢百里山的花草树林。”
“水儿”安华肩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这些,你只管做你喜欢做的。”
“我也不想华肩哥哥去想很多这些!”
“嗯”安华肩又一问,说:“水儿,溪叶村到子州城有多少路程?”
“坐牛车两个时辰。”
“很近。”
“所以,城里很多姑娘,经常到子州城去玩。”
“你不喜欢,我们可以经常去登百里山。”
“嗯”
到了城里,将菜送到了那些原来的酒楼、饭庄、府门中,村里同伴来的人,都到城里一带去转一转,看一看,而安华肩与水跳儿就直接坐着牛车回去。就要出城的时候,有几个人盯着安华肩看了一下。水跳儿看到了,就说:“华肩哥哥,有几个人盯着你看,不会是认得你的,或是...你的家人?”
“那?!”
安华肩转过一下头,就有两个奔跃到了牛车前面,还有几个随后在牛车后面两边围了起来。
“他们好凶啊!”水跳儿说:“华肩哥哥,怪不得你要离家出走!”
“水儿!我不认得他们?”
“安华肩!”堵在牛车前头的一个拿出了刀指着安华肩,说:“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你的命就到此为止了。”这个人说完了,五六个人举起刀,就要一起上。
“你们是来要华肩哥哥命的!”水跳儿伸起了竹枝鞭。
“等一下!”安华肩说:“各位兄弟好汉,你们是什么人,我一个放牛卖菜的人,会在那里得罪过你们?”
“放牛卖菜的人!”在牛车前头的另一个人说:“安华肩,你少在里装傻卖呆,如此说来,一定要除掉你,就是一个十分正确的做法。”
“我们也很纳闷,怎么一个读书人,能成为状元的人,怎么会是赶牛卖菜的人。”首先说话的那个又指一指刀,说:“这就要多谢你身边的这位小美人,是她的喊声,与说出的一句话,让我们更加确定,你就是那个安华肩。”
“多谢我?”水跳儿将手中的竹枝鞭甩出几声嗖响,说:“我叫我的华肩哥哥,管你们什么事!我不管他是什么读书人,还有那什么状元,他就是放牛卖菜的人,种地放牛,要与我共度一生的华肩哥哥。”水跳儿再摇一摇竹枝鞭,说:“别以为你们举着一把刀,我就怕你们,想要华肩哥哥的命,要小心你们自己的命!”
“哟哟哟”围堵的一个说:“你一个细皮嫩肉的,拿着一根竹枝鞭,就想出头,也好,我们就做一个顺水人情,把你一起抹了,到阴曹地府去共度一生吧。”
“慢!”安华肩又叫停围堵的拿刀人,说:“我是个读书人,或是一个能成状元的人,都应该关不到你们的事,也害不到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杀我,是有什么人指使你们?”
“这你就管不到了,你只要知道自己就要死!”几个拿刀人踏步动刀起。
“看是要了谁的命!”水跳儿也拨动了竹枝鞭。
安华肩又猛地喊一声:“等一下”几个拿刀人停下了,水跳儿也停下了。一个拿刀人说:“读书人就是读书人,真是麻烦,还有什么事,我们给你这个机会,快些,一并说完。”
“各位”安华肩说:“你们都是江湖上的好汉吧,你们要的是我的命,不关这个姑娘什么事,请你们放她走”
“什么这个姑娘!”水跳儿有些急起来,说:“华肩哥哥,我是你的水儿,我是你的娘子...就算差一些日子,那就是,你让我走,你在这里死,还不如我自己死!”
“水儿!你别管我,你能走的了,他们追不上你。”
“华肩哥哥,你的脑袋又糊涂了!”水跳儿用竹枝鞭向几个拿刀人指一下,说:“你为什么要听这几个泼皮无赖的,我们两个就能将他们打败了,等村里人来了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啊?!...水儿,我不想你出事!”
“好好好,有情人终成眷属,那就送你们一程,快点动手。”
五个人迅速拨刀冲起,劈削向安华肩与水跳儿,还有一个猛刀砍向牛头。两个人在牛车上一跳,水跳儿将竹枝鞭一甩扫,“啊”两个拿刀的受伤,一个人手臂被鞭出一条痕,一个人的眼睛被扫到睁不开,有血渗出,安华肩避过刀劈,跳到了拿刀人的身后。水跳儿再瞬间站到了牛背上,举竹枝鞭一劈两拨出,牛头猛一拱起,拱到拿刀人的手臂上,竹枝鞭也随即从他脸上拨过,一条红痕出现,拿刀人退到一边。安华肩猛跳反身,双手推出,推到两个拿刀人的侧身腋边,两个拿刀人倒撞上另一个人,三人一起倒向了牛车上。
“这怎么可能?!”
六个人跌跌撞撞退到了一起,一个拿刀人按住自己的腋被,说:“你真是那个安华肩吗,一个读书人一下子有这么大的功力!”
“她...她更不是人!”又一个拿刀人举着刀晃一晃,说:“还好她的力量不大,要不然我的脑袋就从眼睛这里被扫断了。”
“还有我的手,我们上当了!”
“上什么当,刚才还说要命送死的,再吃我几嗖鞭!”声音未落,水跳儿竹枝鞭又劈到了几个人的手臂脖子脸上。一连‘哇啊’声中,几个拿刀人拨脚动刀起,安华肩又猛地推手到了他们身边,几跳连推几下,六个人都摔到了。安华肩说:“我说了我不是那个安华肩,这回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