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泼皮无赖!”定身甩枝,水跳儿说:“百里山有高人,就是我们夫妇两,容不得你们这两个来耍赖。究竟是何处来的,快回哪里去。”
“二位”安华肩也停下来,说:“我们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如此杀手,还请明示?”
勾屈指剑与水跳儿说:“就是来要你命的,少啰嗦!”蒙头横刀与安华肩说:“就是要抹你脖子的,还要明示?”
“啰嗦,要命还是送命,让我的竹枝鞭与你啰嗖一回!”水跳儿甩竹枝鞭冲向勾屈。“那就是没得商量!”安华肩跳脚推手冲向蒙头。
“一回剑”勾屈一突一缩,使剑对竹枝鞭,连刺连回,一劲突追水跳儿。水跳儿奔脚快闪,竹枝鞭飞扫猛劈。勾屈追刺过来,水跳儿便拨竹枝鞭一闪而开了,一下也刺不到水跳儿的身上,而竹枝鞭已连扫连劈勾屈的手臂肩膀。蒙头也一霸刀二霸刀的一连打了三招,也没有碰到安华肩的衣服。安华肩猛地一跳,绕边到了蒙头的后面,双推去,蒙头快转一身,恰好推到了蒙头的肚子上。蒙头突离的后退,差一点摔坐在地上,忙用刀抵住地。
“小娘子”勾屈几跃,到远处一些,连揉自己的手臂肩膀,说:“你的身法还真是巧妙,还好功力不够,可我们找了百里山三天,也找不到这里有什么高人在受功夫,你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身法?”
“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泼皮,只能华肩哥哥叫我娘子,谁让你叫了。”水跳儿一说一奔跳,竹枝鞭已到了勾屈的面前,向他脖子扫劈过去。勾屈一直比剑看着水跳儿及竹枝鞭,身体未动,竹枝鞭扫来,他手中的剑猛突削起,削抵到了竹枝鞭上,剑锋一转,刺向了水跳儿。一奔闪跳,水跳儿闪到了勾屈的另一边,可是竹枝鞭被削去一小节。
这边,安华肩连续向要摔倒的蒙头跳去,蒙头见状反而撑刀仰身不动。安华肩到了蒙头的身边,再要一推手,蒙头抵刀双脚一拨,翻身偏开安华肩的双手,转身一刀捅上了安华肩。安华肩连忙拱斜身,抬起手,蒙头的刀擦着他的衣服从他的腋下插了过去。抬起的手向上一拨,斜拱的身猛一拱起,安华肩跳到了远处。
“读书的小子!”蒙头将刀晃一晃,指着安华肩,说:“你还真学得了一身武功,大力怪招的,莫非你的身体里真的有邪祟?”“被你们攻击的多了,自然就要有力还招!”安华肩听出了一点明堂,说:“我安华肩想要走自己的路,云游四海,你们也要一路追杀,背后是什么人指使?”“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自然有让你死的道理!”蒙头起刀向安华肩冲去。
“小娘子,我偏要叫!过来吧,小娘子,抱抱”削断一小节竹枝鞭后,勾屈看出了一点明堂,不再主动出击,而用言语刺击水跳儿来进攻自己。“嗯!”水跳儿看看竹枝鞭,走动几脚看一看勾屈,甩鞭呼啸的冲上去。竹枝鞭到了勾屈的眼前,引动剑起削出,水跳儿立刻撤竹枝鞭后闪一步,再拨脚向勾屈的侧面奔去,竹枝鞭一扫劈,勾屈又挨了一下,在脸上。
看出了点法子,水跳儿连续绕着勾屈奔跳,竹枝鞭两次甩劈到勾屈的身上。勾屈又开始主动出击,‘二回剑’,‘三回剑’,两招连出,冒着被竹枝鞭连甩劈几下,一个转跃,刺到了水跳儿前面,剑就要刺入胸口。水跳儿连忙偏闪身,狠力将竹枝鞭劈到了勾屈手腕上,身体偏离了剑锋。剑刺减慢,勾屈再一回拨手,剑从水跳儿手边上划过。嘶啦一声,衣服破了一个口子,水跳儿奔到远处,拿手臂过来看一下,说:“还好,没有划破皮肤!”
不能让安华肩得到主动,蒙头也连续出招,什么“四霸式”,“五霸式”...“蒙头猛霸”,连声跃身突劲,猛砍猛劈,连削连斩。安华肩吸气猛劲,连跳连闪,找不到推手的空隙,也很难有一个猛跳起势,一跳离远蒙头,衣服被划破了几道口子,有一道深些的,皮肤已经冒出了血横。忽然看到水跳儿的衣服被划破,安华肩还一边猛地喊:“水儿,你小心!”
“华肩哥哥,我没事!”水跳儿喊着一奔,离了勾屈,一跳到了蒙头身边,竹枝鞭已劈到了蒙头的手腕上。蒙头手臂一震突,刀招减慢,安华肩一跳到了远处,水跳儿一奔到了安华肩的身边。水跳儿说:“华肩哥哥,你受伤了!”“水儿,你也受伤了!”安华肩伸手去摸水跳儿衣服破口处的手臂。水跳儿唰的将手臂举到安华肩的眼前,说:“我没受伤,你看,没流血。”水跳儿又抓起一把叶子草,为安华肩处理伤口。
“这是什么女人,像鬼魅似的,这么快,这两个都中邪了!”蒙头捏着自己的手腕揉一揉。勾屈也跃到了蒙头的身边,说:“这小娘子不得了,幸好她没什么功力,要不然,你我两的命早就没了,那几十个人怎么还没有到,让他们慢些过来,就这么慢。”
“肯定就快到了”蒙头说:“再拖一下,那女的没什么功力,拖一下就没劲了,还是你对付那女的,我斩了安华肩。”“蒙头!”勾屈说:“是我的身法比你快!”“是是”蒙头说:“你一定要快过那小娘子!”
“那是!”
勾屈与蒙头又趁水跳儿为安华肩抹草药的时候,刺剑劈刀冲向了两人。“水儿!”安华肩将水跳儿一推,自己也一跳。而勾屈与蒙头两个人却一起冲向安华肩,安华肩双脚一落地,刀与剑又到了身边。水跳儿一奔,拿起竹枝鞭,奔回来,一把嚼好没抹完的叶草撒到了两个人眼睛上,竹枝鞭也狠的到了两人的手臂上,刀剑两空。
安华肩一跳到两人的侧面,猛手一推,两人倒成了一堆。两个人使一把力,猛地向远处滚去,爬起来,蒙头说:“你怎么不拦住那小娘子?”勾屈说:“那女的,不是我们的货,先除掉安华肩要紧。”
“两个泼皮无赖!”水跳儿说:“你两个就要送命了,如果现在离开百里山,并永不得来百里山耍赖,就饶你们一命。”
“哈...”两个人笑起来,说:“小娘子,你说的倒轻巧!”
“水儿”安华肩说:“看来,这两个要努力的除掉,不能让他们出去了,再叫人来骚扰百里山。”
“嗯,听华肩哥哥的。”
“嘿,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两个倒聊起来了。”
蒙头与勾屈又冲击过来,绕开水跳儿,刀剑齐上安华肩。安华肩猛地一跳,离开两人中间,水跳儿一奔,竹枝鞭狠地扫到蒙头的眼前,使刀出去,没有抵住竹枝鞭,脑门上被甩了一条痕。扛着痛,蒙头继续猛地冲向安华肩。而勾屈的剑已经刺到了安华肩的肩膀边,水跳儿奔过去,狠的竹枝鞭到了勾屈的手腕上。勾屈手一震缩,安华肩跳离剑刺。到了另一个向,猛手推出,勾屈被推甩出去,又撞上蒙头。
水跳儿与安华肩忍不住呵呵的笑起来。
“不能让两个在一起,这样我们更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