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先敖门下人一直追到欣山派里面,欣山派众弟子聚到一起,举剑相对。一先敖走到前面,说:“欣山派听着,你们赶紧把抢去的茶叶交出来,以免被灭派。如果是卖了,说出卖到了那里,等我们将茶叶追回,对你们的处罚也要轻些。”
欣山派的弟子,都不知道所云何事,瞪大眼睛将剑握的更紧。应莲说:“什么抢去的茶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欣山派的人从来就不会做什么抢劫的事,我们所做的都是使人欣欣向的大事,碰见有那个行不正事的,就将他一剑刺死了。看你这个人,官不官匪不匪的,定是个强盗头子,抢了东西,还找上别人的门来。走江湖时,就没碰着你们,要是碰着了,将你们一个一个的给灭了。”
“师姐说的对,你们就是一帮强盗,等我们的师父回来,你们一个都走不了!”欣山派的弟子都说起来了。
“看看,看看!”一先敖露出些欲怒欲笑的神情,说:“真是太不识相了,怪不得你们敢大大方方,明目张胆的抢茶,现在吃了一点痛头,就不敢承认了。看你们一大派的,就这样灭了,心里过不去,就再给你们一点时间,趁早说出来。”
“你们都是这样的本事,我看你们的师父也没什么大能耐!”穿妙露着牙齿、放着笑的说。
“大管道”光光头按着一只眼睛,说:“别与他们浪费口舌,直接抓几个,给出个千刀万剐,他们就交出来了。”
“贼光头,看我不再刺了你另一只眼睛!”卓方用剑指着光光头振一振,说:“你们这一帮大贼子,别在这里兴风作浪,还想灭了别人的门派,等我师父回来,还有武林的正义之士,将你们全灭了。”
“哦,是这样...”一先敖没有说完,商飞就用剑对着他,说:“你们不就是要找‘茶’吗?找茬都已经找到欣山派里面来了,我要先刺了你这个大贼头!”商飞的剑已刺出。
“大管道!”
过妙与起妙跃到了一先敖的身边,过妙一拉,将一先敖带到了后面。起妙出手一挡,将商飞的剑打偏。一先敖伸手一摆,两边又大战了起来。欣山派的弟子都怀着誓死保卫欣山派的决心,加上有一部分没有冲到紫都山口的弟子,这一次,打的难舍难分,一时分不出胜负。
“都住手!”
突然,起妙大声喊,他与过妙一起将卓方抓住了,一人抓住一只胳膊,说:“你们的大师兄已经要死了,快点交出茶叶或说出茶叶的下落,不然,他真的死了。”
“大师兄!”
大家都停手了,筱师妹心中急愤,说着“快将我的大师兄放了,我就要刺断你们的脖子”举剑跃冲向起妙过妙刺去。有两个人跃起,是穿妙与收妙,拨到筱师妹的剑上一拉,又将筱师妹也抓住了。
“啊!”
是卓方的叫声,他的屁股被光光头捅了一刀。就在筱师妹与穿妙收妙击打时,光光头来到了卓方的身后,举刀朝卓方的腰背捅来,还好卓方感觉到一点风声,将双脚跃离起来,一刀捅在了屁股上。
“不能来这一手,光光头!”起妙喝停光光头,说:“不是现在杀他的时候,到时候,会让你报仇的。”
“大师兄!”应莲与商飞跃到了光光头的身边,要将光光头刺死了。四妙都大声喊着:“不要乱来,要不然,你们都死了!”
一先敖竖起手,示停了自己那边的人,说:“欣山派弟子,你们再看看,你们还有什么盼头,再不说出茶叶来,你们一个一个都得死,这又何苦呢?不如将茶叶说出来,干脆全都归了我门下,到力功庭,还可以享受荣华富贵,这就是一件大美事。”
“誓死不屈!”
“哦,好好好!”一先敖摆摆手,说:“那就先杀了几个,再抓一批,回去处理。”
大家一涌,正要动手时,一阵力风吹来,一个身影闪过,卓方与筱师妹就从四妙的手中脱了去。“师父”欣山派的弟子立刻分了出来,去到掌门师父那一边。应莲与几个人赶紧替卓方稳住伤势。
“你们是什么人,趁我不在,就来欺负我欣山派的弟子?!”
“你是师父”一先敖走到前面,说:“师父回来了,就好说,快些将茶叶交出来,也免得大动干戈。”
“你是什么人,土不土的官不官?”
“在下一先敖”一先敖拱一下手,说:“作为掌门人,应该多约束一下派中的弟子,少做一些抢抢盗盗的事情,不然,我也不用弄这般到欣山派中来摆弄一翻。”
“一先敖?你就是著名的二管道!”
“不敢当!”
“我门中弟子所做的,都是正向而欣的事,如果说他们真抢了你的茶叶,那就说明你的茶叶中藏着不好的勾当,这样的话,那就该抢!”
“嗯!”一先敖退到了后面,大声说:“云顶四妙,你们是怎么说的!”
听着一先敖的大声,四妙一起走到了前面,对着欣山派掌门形成了一个半包围的站相。
“云顶四妙?你们是云顶四妙?”
“当然了,难道还有错!”过妙说。
“那你们可知道云顶惊人?”
“云顶惊人!”起妙吃一惊似的,说:“他老人家是我四人的师父,知道些厉害啰?”
“诶!”穿妙睁大眼睛一闪,说:“你怎么念叨起我师父来,难道你们...”
“老三!”收妙叫停穿妙,说:“你是什么人,还认识我师父?”
“我是一剑虹女,欣山派的掌门”
“一剑虹女,你就是一剑虹女,一剑出来,人与剑都是霞虹般的精神面貌?!”起妙又吃惊似的,说:“我师父好像说起过。”
“你们的师父,云顶惊人也算是个有正义感的人,怎么让你们四个兔崽子去做了一先敖的走狗,狗官的黑门人,来胡作非为?”
“哈!”穿妙露出点牙齿,说:“师父为我们创造的天地不好玩,我们喜欢外面,外面的花...与美人。”
“三,说的好!”过妙向穿妙竖起一个大拇指,说:“一剑虹女,我就告诉你,在大管道的门下,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有美人,还有香美的茶,我们乐意。”
“哦”起妙说:“忘了告诉你,我们的师父早不在人世了,现在,他管不着。”
“云顶惊人死了!我与他大战了两次,他都没死...”一剑虹女想着,十年前与云顶惊人一战而别,后来,自己创立了欣山派,再也没有与他见过面,连他的消息知道的少之又少,没想到他就一声不响的死了。
“不要扯这些”过妙动一动手,说:“现在,你们是贼,我们是官,不快些把茶叶乖乖的奉还,就要将你整个门派都灭了。”
“哦,有些意思,云顶惊人自己倒没什么惊人的,弄出四个崽子,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惊煞人!”一剑虹女收了一些脸上不屑的笑色,说:“想当年,你们师父的看家本领‘云顶拳指’败在我的剑下。后来,他找了一个江湖上有几分姿色的女子,还做了夫妻,为了照顾好那个女子,还专门研究出了一套女人活的功夫,照样败在我的剑下。你们四个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快些滚回老家门去,多祭奠祭奠你们的师父。”
“师父”卓方受伤,站不了也坐不得,只能侧躺着与一剑虹女说:“这几个贼子,似乎早就了解了欣山派的剑法,您要小心!”
“噢,”
“诶,还是做徒弟的识相”过妙露出点笑,闪一下眼睛,说:“要不要滚回去,谁滚,试试就知道了!”
“嗯,说的好,这回就看你一剑虹女在这里丢人现眼的来。”
话声落,四个妙伸手起脚,向一剑虹女攻去。一剑虹女拔起竖在身边的剑,迎向了四人出招。一先敖一个手势,光光头、长长发,还有几个武功高些的人,一起奔出来,向四人跃去,要帮忙。欣山派几个弟子也随即跃出,阻拦。这一下子,一先敖那边的人一涌而出,欣山派的众弟子也一并举剑迎击,又是一种暴风雨似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