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旦八友的另五人,有五六个缠住,但没有什么阵法,没有叠连加力,就是轮流以及多人从多方角度进攻。还有长起派的另外三人,万卷书、四熟五精,一人也对山三人,一直在电闪雷鸣似的猛打。
而另一处,长起派的几个人与一先敖门下的几个人对冲上,感觉的很特别,一击停手就在大发问,开始了言语对决。长风破说:“你们是什么人,一个个粗身庞大的,在江湖上是什么明堂?像从房子上拆下来的种种,都已经破烂散架了,还跑出来做什么?”
“不急,焕然一新的时候就到了!”有一个拿着一块大瓦片似的人说:“拆了,可以重新组建,破烂了,可以重新加工,有了你们,我等又可以成一栋崭新的房子,让你们永远的住了进去,如何呀?”
“嗯?!”对门枪举枪一转划,说:“别在我等面前卖弄,盖瓦砌砖,我们这几个都是行家里手!”
“你们这几个人又是什么明堂?”有一个拿着块大砖似的人说:“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居家过日子的好人,今天,看我等就将你们几个行家变成了死冢!”
“有意思!”面壁刀弄起闪亮的刀刃,说:“我就跟你说了吧,”
“还是让我们先说!”一个空手的,但站出来的姿态却像一堵墙的人,抢前一步说:“我们就是一栋房,比天高,比山大,堂堂巍峨的房子,我们不只是一个门,也不叫那派,我是其中一份:墙。”
“石”“柱”“瓦”“砖”“梁”“门”接连几个报出名来。
“哈...”“你们原来叫这样的名字”“果真是房子上拆下来的”“还什么堂堂巍峨,我看就是松松散散、摇摇欲坠”几个接连笑声而说。
“还能说我们不是行家里手?”笑完了,对门枪先说:“我,对门枪,专门刺门的,你们就等着受吧。”
“看你是满口的胡说!”门指向对门枪说。
“我,面壁刀”面壁刀使刀一指,介绍上来来,说:“那个墙,我正好是面对你的,破墙如破壁。”
“就怕你的刀会缺了,鼻子会肿了!”墙说。
“我是杠杠竹,什么墙石砖瓦门柱,都可以给你一溜的杠一杠撬一撬。”杠杠竹使竹撬一撬比势,也是起一收来的江湖怪客。
“呃?!”一栋房的人不相信的惊叹。
“我是长风破”长风破说:“我倒不是破这破那的,也不是撬这撬那的,但,你们都要为我一用。”
“呃?”门说:“又在放风吹牛!遇到我们的间,管你什么长风什么破的,让你过也过不去,出也出不来。”
“间,间,间呢?”一栋房的人喊着。
间从别的打斗中,跑了过来,说:“我是间,任你长风吹旋,我正好休息一回。”
“呃!”行万里说:“我是行万里,‘间’是什么东西,我让你休息不了。”
“间不是个东西!”间说:“间是一个空荡,你要是一个东西,我怎么也要让你出不来过不去,就老实的待在里面吧,还行什么万里。”
“对!”瓦说:“我们有路,任你跃奔的有多快,特别是你这个行万里,还想让别人休息不了,确要让你停不下来,直到累死。”
“路?”长起派的几个人同时说起:“一栋房的人还有路?!”
“路,路,路”石、墙、砖、瓦的又在喊。路在与时旦八友中的人打斗,脱不了身,柱说:“一栋房的人,怎么能分开,不在一起,塌了也怪不得我柱。”
“怎么会塌?有我梁在,塌了也是要压死他们!”梁说。
“对了,你怎么能灭自己威风?”一栋房的人几个都看着柱。
梁忽又一说:“你,是什么讲究?”梁伸手指着。
“我!不巧了,我叫黄粱梦。”黄粱梦,起一收来的江湖人。
“黄粱梦!”梁说:“你可真叫的好,拿着个破棍子,是不是就梦想着,那一天成了梁?”
“你,梁,是吧,你理解错了。”黄粱梦说:“我这个棍是叫梁梦棍,或是梦梁棍,但不是梦想着成梁,而是使梁成梦,一棍下去,梦灭梁断,一栋房皆废了。”
“哈...”长起派这边的人笑。
“呃?!”梁说:“看你就一根烧火棍,你,你们,整天就知道做梦!”
“哎呀,管他们叫什么,起一个名字来针对我们,就有什么了不得的吗?我们也可以起一个名字压倒他们,叫那什么什么”一栋房的人都歪起了脑袋在想名字。“这是闲聊的日子吗?别人都在拼命!”忽然,有一个周旋击打的人从旁边跑过。“对了,有什么本事,战斗中见高下!”一栋房的几个人拍一下脑袋,从梦中惊醒似的,跳的一下,使起武器招式,向长起派人出击。长起派几个人一冲,迎招对上。
这边,俢鱼与可也有点吃不消了。
“还真是两个高手!”见状,飞门将自己对击的几个人让给了其他人,而这几个人也已经受了伤,没几多蹦跶了。跃过来,飞门说着“让我也来见识见识你两的天南地北”两掌打出,与天南地北的两个对战中一边一掌。感到寒气逼来,天南地北一跳一旋,躲开雪峰掌,离开俢鱼与可也,两声一同说:“嗯,又来一个帮忙挨打的!”
“飞门兄!”俢鱼、可也跃到了与飞门同一面墙顶,身上已经有了几处伤。调理了一下气息,可也说:“这两个天南地北的,有点调调,不知怎么就喜欢做一先敖的走狗!”俢鱼说:“那是我们一来就没有‘见动而动’,不然,这两个早已天南地北了,现在三人一起收拾了这两个!”
“大管道?”喊一声,地北说:“他们加人,我们也要加人!”
“加什么人?!”天南说:“不是说了,加来一个,就是来挨打的,三个一起,照样让他们找不着天南地北!”
“好,也对。”地北说:“看他们的样子,现在只有挨打的份。”
“看吧,两个疯子。”可也看向飞门托一下运筐。
飞门双手出掌已向地北掌去,俢鱼也双手出‘鱼’向天南击去了。地北触点地一跳,左右翻旋两个身,躲过了几束如冰的掌风,说:“猛傻的小子,这是烟波三月,你却要来一个三月飞雪,你想要飞雪,到你的雪峰去飞,没人管你。”说完,地北已经弹腿跃身,伸出的猛拳击到飞门的身边。
飞门一掌击出,直对上地北的拳头,说:“你对我还挺上心的。”
“不只是你,我对时旦八友的人都挺上心的。”地北将拳头一进突,飞门力有不低,雪寒气回退,手掌向后慢移。可也运筐击到,地北动身回手拨力去对可也运筐,飞门一动,与可也‘见动而动’叠加一些力,一同击向地北。地北运力双手连出,与两人对触一击,地北后退,并有再被‘应位’而上的两人击打,连续退了一段长的距离。
这边,天南双手一拨,旋转一个身,双手架住了俢鱼的双手,运力双手一开叉,俢鱼的两只手向两边飞去,天南在双手快速游回一合,直掌插向俢鱼的胸部。胸背猛一后拱,两只手像一对鱼翅似的向中间一拨划,整个人向后迅疾一退,双掌合抵住了天南的直掌手。天南运力一冲而进,俢鱼双手合力由势一退,可也运筐已击到天南的双腿边。
突腿后伸一出,天南分心分力去对击可也运筐,俢鱼运气双手推劲抵进,再一动与可也叠连加上一些力量,可也运筐一拨‘翻天填地’。拨手几下,天南不敌两力夹击,收身一跃,从中间蹦飞起来,向远处落下。
“站在明处的人,总是要吃些亏,一个不留神,让你等了解了个精光!”说着,飞门再一掌打出,地北冲进,两个拳头突起,飞门的两掌又被抵住了。“我一直在明处,只是你们古洛寡闻而已。”地北双拳猛突一进,飞门双掌难抵,一推一弹,跃离开了。
“好,我就给你几个雪峰冰峰。”动跃突飞身,飞门双掌连发,从四个方向突向地北而击,掌力如山基而起,如峰尖而突,好像十几个冰雪峰连向地北耸击而出。地北旋身出掌,一拨一离,一连旋出了四个方向的绕转弧形,将飞门的‘突峰掌’一一避开,说:“我是地北,地广阔大,可任你的雪峰冰峰耸立四面八方长起而来。”“好,我再给你几掌!”飞门冲身起招再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