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刚恢复意识的查小四，除了痛以外没有其它感觉。
谁在踹老娘？
“哼，你可别装晕，再装我就把你这丑样拍下来发给李秀慧！”
这语气，我听着怎么就这么不舒服呢。
“先停一下，她好像不是装的。”
腹部不再有一下一下的冲击感，但还是传来隐隐刺痛。
痛得查小四不想说话。
“喂，贱种，我看你衣服脏成这样，不如帮你洗洗吧～”
查小四还未来得及思考她话的意味，刺骨的冰水便从头盖到尾。
这种苦，老娘好久都没吃过了呢。
几个掏手机想要拍照的女生正顾着得意，没有注意到查小四嘴角上扬，挑出一抹阴恻恻的笑。
“怎么不继续了，贱种们？”
查小四手拄着地，费力地站起了身。
“呵，既然你们找死，那我可就奉陪到底了。”
一字一句，透着比刚刚那冰水还要刺骨的寒意。
“你……你这个贱种今天吃错药了吧？居然敢还嘴！”
距离查小四最近的一个卷发女生，长得好看。可面目之中，却透露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扭曲与恶毒。
“我可不仅仅要还嘴哟～”
查小四抬起头，朝着几人笑得灿烂。
可下一秒，她脸上地灿烂消失全无，取而代之的是阴鸷。
对待欺负自己的人，查小四一向都不会手下留情。放在以前，这些个女生，她三两下就能放倒
可现在的她，没力气啊。
好吧，只能想办法吓跑她们了。只能说装X一时爽啊！
她一把抓起身旁立着的扫帚，用尽吃奶的力气把它挥向几人。
查小四为了不激怒几人，故意打偏。
扫帚一落地，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这是几个人都没有想到的，从前的查小四可是连话都不敢说的，更别提还手。
今天的她，有些奇怪。但确实是把几人给吓住了。
“哼，今天我还有事，就先不和你这只疯狗斗了。”
卷发有些仓惶地理了理头发，扭着身子离开了。
几个小跟班自然也灰溜溜地跟在卷发身后走了。
查小四猛出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幸亏这几个都是没胆的，否则今天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收场的。”
冰冷的地面，让查小四迅速理智下来。
她环顾着四周，心中腾起了一抹不安。
“由是我多年四处执行刺杀任务，也没见过这种地方啊。”
查小四不安的时候，喜欢做一些奇怪的举动。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我这一醒来，胸咋还瘪了……”
正当查小四郁闷的时候，她脑中闪过秦紫玉朝着他笑的画面、秦紫玉和她在茶馆听书的画面、秦紫玉在她身前保护她的画面……一帧一帧，似乎都是很美好的画面。
查小四不由得沉浸其中。
“不，不要啊！师兄！”
最后一幕，是两人身中数箭的画面……
眼泪决了堤一般不住地往下落，心像是被人捅了一刀，痛得她晕了过去。
